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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再睜開時眼中流露出的是凝重之態,“畸眼族數量很少,能成長的更少,大多族民甚至活不到成年?!?/br> “帝鬼,元邪皇都是畸眼族?!?/br> “他不是,他是龍。千年前,千年后,都是天地所不容的存在?!毖囡L元嘉緩緩說道,天甚至連畸眼族都容不下,他不知道千年前的畸眼族如何,但現在的畸眼族,帝鬼死后已至瀕臨滅族。 “其瞑乃晦,其視乃明。不食,不寢,不息;風雨是謁。是燭九陰,是謂燭龍?!比敝厶ы粗从袆屿o的封印淡淡道,“人世要對付的是這樣的存在?!?/br> 燕風元嘉從唇縫間擠出一聲冷笑:“存在?現在的他恐怕連存在都算不上。若他當真是以燭龍之軀復活,那或許要擔憂殺死神靈的咒業,但現在……這世間只能有一條燭龍?!背巧弦粭l已消散天地。 “有人闖入地門?!闭斞囡L元嘉將手掌貼在封印上時,缺舟一帆渡突然提醒道。 燕風元嘉神思一動,臉色微微變化最后落于果然如此的平靜。 “看來要再等一會兒了,缺舟,吾去一趟?!毙K于還是等不及了,正如他所料想的那般,單槍匹馬殺入地門。 但眼下地門已經沒什么人來,四大天護、八關武佐,已經全部遠離佛國周邊一百里范圍。連蒼狼和常欣都已經離開,現在應該已經到了苗疆境內。 玄狐這一路暢通無阻,所到之處只有被打掃得干干凈凈的村落,卻看不到一個人影。直到,元嘉從他來時的路喊住了他,金屬敲擊的聲響一聲聲如琴曲輕靈,又如喪鐘沉重。。 佛氣如霧般氤氳,卻沖刷不去兩者身上的魔氣,玄狐的雙眼紅得發亮,九尾風華鋒芒畢露寒光流螢閃爍,逼人的劍意在語落剎那如驟雨襲來。正是絕命殺招劍十一之變體。 魔劍十一。 作者有話要說: dhsf這一波窒息cao作宛如放了一首神儒玄章,存天理滅人欲。 我歇一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有一件兵器被留在了鋒海,也不知那咋呼的鋒海主人在追逐玄狐這塊神鐵的時候發現上面的端倪了沒有。 也許有也許還沒,但燕風元嘉現在確實有那么一點狼狽。 他錯估了常欣在玄狐心中的地位,又或者可以說是高估了自己在玄狐心中的地位。暗盟的狼與狐,其實關系也沒有傳聞中那么好。 “劍·十一?!?/br> 其實元嘉是用不了縹緲劍法的大多數劍招的哪怕他看一眼就知道該如何行劍。 因為他的劍已無劍意。 但玄狐能用,他就能用,一模一樣的劍路,一模一樣的威力。相同卻不相似。 兩道相同的劍意在半空中相遇,劍意爆裂的轟鳴聲足以毀去普通人脆弱的耳膜,星火自空中墜落,像是一場盛大的開幕,又像是閉幕的狂歡。 那個名字從玄狐口中吐出,仿佛是被敲碎了磨爛了一半,帶著血和著骨,粘稠的恨別樣的怨如同席卷大地的洪水。 “北顧執明?!?/br> 他是用什么樣的心態對勝弦主說出這個名字的呢?是隨口,還是靈光一現。 交錯的劍與刀,那相似的風華有著截然不同的風格,一者如狐媚張狂,一者如云瑞華貴。 玄狐沙啞的嗓音近乎于刀劍的擊鳴聲融合,燕風元嘉卻聽的很清楚,他說:“常欣在哪?” 嘶吼著刻入骨髓的執念與深情,一刀一劍掃開沙石與血rou漸染風霜。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壓過清脆鈴鐺從刀身從劍脊,透過各自緊握刀劍柄的手掌心遁入骨髓。 “她很好,但若吾沒帶走她…” 元嘉松開刀柄借著九尾風華翻轉刀身換做左手持刀,一刀一步拼得玄狐后退閃避。 “你該尋吾救活她了?!?/br> 刀劍交擊細密急促聲聲,劍招刀舞落得最原始的搏擊,舍棄招式余下本能。細長的秀刀將名劍交錯壓下,振顫的氣流震撼一地沙石,殷紅的血順著九尾風華流下,在刀鋒上也留下痕跡。 “人如何再與吾為敵,玄狐,剩下力氣對付真正的敵人?!?/br> “你也是敵人?!毙p手握劍如同承擔著常人無法承受的力量,但只是一瞬壓迫劍的刀挑離,抽身而退一丈之遙。 燕風元嘉手指一勾一纏將刀再次握入手中,卻是反手插入腳邊土地,刀上鈴鐺“啪嗒”一聲落入塵土之中。袖中羽扇甩出,染江山萬里山河靜立,七弦不鳴浮墨卻成金韻。 默蒼離默立于血色琉璃樹下,漆黑的鏡折射微弱的光華落在枝頭??v橫十九分割,黑白棋子錯落,棋盤之外另外兩人同樣靜立。 這一次不是他的局,這不是他的棋盤。 不是他們兩人找到這里,而是云棋水鏡有這個本事將這個局立在兩人面前。就算再怎么不精武藝,他仍是七雅之一。 只是比起算籌,術法作為補充顯得多余。但面對雁王和俏如來兩人,再算上還沒完全探明真相的元邪皇復活事實。 元嘉會在最后解放大智慧的意識,因為他現在真的沒有更多的人手同時處理中苗聯軍和元邪皇之事。 “蒼離……” “安靜,我在思考?!?/br> 思考什么呢?思考也許是否真的有不犧牲的辦法。但不論是犧牲哪一個都不過只是降低傷亡罷了。但這傷亡,他真的看在眼里,會看在眼里? 那俏如來又在想什么,聯合了顛倒夢想的思能裝置能夠進入大智慧的意識世界,但如果大智慧的意識世界已經不存在了呢? 地門之行沒有見到大智慧雖然不足以證明大智慧已經失去了對地門的掌控,但可以確定的是執明君絕不可能會成為大智慧的rou身。 缺舟先生自愿將顛倒夢想交出也證明他不會是大智慧,那誰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又或者只有缺舟一帆渡和執明君的地門,真正只有這兩人。他們先前定下的計劃風險更曾一層,原先或許只會遇上佛,那么現在也許還有儒。 意識之爭需要用意識來解決,但不同于無我梵音的另一道樂音規律如何效用如何他們上不知情,又或者那只是無我梵音的變體。 可是,滅卻之陣不能如皆除無我梵音一般解除那名為神儒玄章的樂聲作用于人之意識的改變。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什么先生會選擇留在地門,因為這或許也是先生的大愿。 但執明先生的態度又委實未免微妙,不攔不阻也不相助,如同一個深入局中卻兀自旁觀的人,獨立于孤島之上,不知又將目光落在何人身上。 那般模棱兩可的贊同與否認,就如同師尊從不出口的建議,對錯自判。是朋友還是敵人,選擇權從來不在他們手中。 因為現在的玄狐不是一個能夠按照計劃行事的魔。 而困住他與雁王的這局棋,是為了拖住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