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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接受了緊急格盤?!?/br>全世界最神秘的感應出現了。奧河說完,嘴角還掛著笑,他猛地回頭,和車里靜靜看著自己的金欽撞上了眼神:“N99,我不用想都知道第一句話該說什么?!?/br>沒有避開N99,奧河拽開車門,扶著車頂問:“說說我是誰?”金欽面無表情:“誰雇的你?為什么我在這里……”N99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停跳了,他不敢回頭,生怕看見奧河心碎的表情,這玩意兒真是太喜歡自作多情了。可沒等金欽問完,奧河就笑了一聲:“你裝什么呢?”自己追的連續劇真是太好看了,N99一動不動,生怕自己錯過一秒。車屁股晃了晃,金欽把蓋在身上的毛毯推了下來,因為冷,凸起的鎖骨立刻紅了:“沒找到你的主骨骼?”“沒太用心找?!?/br>“還學會抽煙了?”“瞎抽?!?/br>他們就像多年未見的老友,說著不咸不淡的話。金欽覺得自己的肩膀都要凍麻了,他輕輕呼了口氣:“還有什么要問我的嗎?”“你不意外?!?/br>“當然不意外,我殺人從來沒失過手,一得到魯機的消息,我就知道不是什么自毀程序先運行完畢,只不過是金蟬脫殼罷了?!毕袷枪室庖粯?,金欽說,“況且,方修盛問過我一個問題:金覓死的那天,能知道我在燈津紀念館,又能騙來蔣二,還能借A系襲擊我,處處都能算得這么精準的,這個人是誰?”“被你知道了啊?!眾W河沒什么悔意地說,“希望這是唯一一個被你知道的謊言?!?/br>“這樣吧?!苯饸J以拳擊掌,眉間再開闊不過,“我幫你把主骨骼找回來,你不計較我殺你,我也不計較你騙我,咱們就這樣吧?!?/br>“那我這趟救你的賬怎么算?”金欽眉頭一擰,像是真用心想了想,然后滿臉“這樣該穩妥了吧”:“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br>看N99的肩抖了一下,奧河的耐心全散了,他徹底彎下腰,手撐在金欽腿邊:“金欽,就兩個選擇。要么把手伸過來,咱們回家;要么就現在,你殺我一次,我殺你一次,咱們扯平?!?/br>“那你殺……”沒讓金欽把話說完,N99不知什么時候溜達過來,手背青筋都爆了出來,力氣不小地一針扎在了金欽大臂:“和這種王八犢子費那么多話干什么?沒看見他一心求死心思不純,只想多和你廢幾句話嗎?”沒掙扎的余地,金欽瞬間被徹底放倒,奧河也無奈。他給金欽蓋好毛毯,順便在對方紅透了的鎖骨上觸了一下:“可不是王八犢子嗎?這下好了,里卡有一群他的粉絲,去了更不知道自己是誰了?!?/br>“你愛人啊,像你剛才炫耀的,回去我申請個全基地廣播,你再說一遍,我保證……”N99話說一半停住了,“誰不知道你和金欽是情侶啊,金欽當初不是自己改的信息嗎?”“所以啊,我剛才是炫耀,又不是公開?!?/br>來時不覺得,回去才覺得路遠。藥效早就過了,金欽卻遲遲不醒。N99和奧河輪流開車,兩人都確定,金欽是太累了,一直沒醒。回到里卡基地是第三天頭上,兩人從冬天開到了夏天。離老遠,N99就看見基地門口有個曬膀子的人,他降下車窗,探頭出去:“哥們兒,開個門?!?/br>這人也是N系的機器人,不和N99這種有變態追求的人一樣,他給自己取了個花名,叫花鈕?;ㄢo皺著眉看了N99半天,問:“R24回來了嗎?”“回了回了,和我一起回了?!?/br>本來還平平淡淡的花鈕立馬瘋了,甩著拖鞋跑過來:“R24!R24!讓我看看金欽!”“妞啊?!眾W河伸出手拍他的臉,“新聞那么多,視頻圖片文字,哪樣沒有?”“那不一樣?!被ㄢo扒著車窗探頭,真叫他看見片露在外邊的皮膚,花公好龍,他又突然害羞,往后退了幾步,“唉,以后有的是機會,你們先進吧?!?/br>金欽要來這件事在里卡基地不是秘密,看見N99開車進來,走過路過的人總是忍不住盯著車多看幾秒。他們都回了宿舍,還有人在走廊聚著,裝作在聊閑話,眼睛是活的,盯著宿舍的門,嘴卻是死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不一會兒,連A2都被驚動,大熱天,穿著一身黑衣服過來了。A2沒敲門,直接推門進去,掀被子,確認是金欽,頭都大了:“你居然真的把金欽帶回來了?這么大個人形燙手山芋!”金欽還睡著,奧河看了他一眼,順手幫他把被子往下巴底下塞了塞:“怕什么,等到最終談判的時候,金欽可是個大大的人形籌碼?!?/br>A2被他噎了一下,又想罵他,又覺得不無道理,他干脆坐在床邊,熟練地伸手要了支煙:“你打算怎么辦?”“我能怎么辦?!?/br>里卡的夏天奇妙,隔幾年,就有那么一個夏天,白天太陽能烤干地上的一切生物,到了傍晚就開始電閃雷鳴,痛痛快快下一夜雨,再在天亮后,等太陽曬走所有水分。醫生來過,對著N99和奧河臭罵一頓,原來金欽現在雖然是睡著,但確實是N99用多了劑量。N99自覺理不虧,還是被迫搬出了他和奧河共享幾個月的宿舍。他愛買各式小玩意兒,等他咒罵著說一件都不留給奧河,搬走所有東西后,本來擁擠的宿舍瞬間空出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像是習慣,奧河仍然坐在剩給自己的三分之一里。他在等待的幾個小時中,飛快地愛上了觸摸金欽,摸他的鎖骨、手背,摸他的耳垂、鼻尖,也摸他的頭發和嘴唇,好像只有這么觸碰著,他才能時不時感覺到金欽。也只能是時不時,他還得時時刻刻去探金欽的鼻息,在金欽脖側挨挨,再貼著他的胸膛聽聽心臟跳動的聲音。忙來忙去,他都累了。和金欽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極累的事,從一開始累到現在,都死過一遭,奧河還是沒能習慣這種累。他時常羨慕報紙里,婚紗配西服的陸平錦和沈等則,也能收到來自邊境的信,镕不愿意寫字,蔣遼源便代筆寫下一些活躍的詞。還有車傳,沒想到車傳也是個神經病,居然去定制了巴瓊的等身抱枕、等身玩偶、等身充氣娃娃,揚言到了下輩子都不愁用。所有人都走成了一條射線,只有奧河和金欽,還在你來我往地殺來殺去。“你沒意思?!眾W河在金欽臉上戳了一下。戳一下還不夠,他拿兩根手指掂量了一下金欽臉頰上的rou。從見面起,他就想說,金欽太瘦了,幾乎只剩下骨架子,囚服再寬大些,別人可能要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