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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陣腳,有些六神無主,“就算我不是人證,可你要打我這是事實!”“哦,我要打你??!那你要不要去找個人幫你驗一下傷,看看我剛下的手能給你構成幾級傷殘?”“你!”夏銘腦子里一片混沌,明明不是這樣的,本來他才是掌控整個局勢的人,怎么現在完全都不一樣了呢?手,不自覺的顫抖著。“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想要害死我,你在我的身體里植入了芯片,害得我睡不著覺!你想要殺了我,我知道,對,你就是想要害死我!”說著說著,情緒激動的難以控制,整個人撲上前來,想要打人,但被郭御控制住了。夏銘的腳不安分的想要扳回一局,撲騰著。徐老師在中間規勸著,然而此時的夏銘就像是中了什么魔咒,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似乎整個世界都是他的敵人。“你是他的幫手,對不對?你也想要害死我,是不是?”“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們想要弄死我,好繼承我的萬貫家財是不是?”“我知道你們嫉妒我,就因為我是愛因斯坦的學生,發明了好多東西,你們這些人容不得有人比自己厲害,真的是天妒英才??!”“我告訴你們,我在教室里安裝了原子彈,我要把這個學校炸掉,你,你,你,還有你都要被炸飛,啊哈哈哈哈!”“什么,你說我也會被炸飛?不可能,我有九條命,死不了,所以你們才安裝了芯片,想要研究我的秘密,不過,你們再也沒有機會了!”……這人八成是瘋了!白榆煬皺著眉看向郭御,只見對方也是眉頭緊縮,對于發生在夏銘身上的一切表示吃驚和好奇。徐老師看這模樣,第一時間及時撥打了120。在等待的過程中,郭御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很粗的麻花繩把人給綁在椅子上。兩個人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徐老師得著空時間,打電話喊家長。白榆煬打量著夏銘,突然覺得他有些可憐,恍惚間想起自己這些日子聽到的流言蜚語,扭頭問郭御:“你不會去年剛好撞到他發病吧?”郭御沒有說話,看了看夏銘又看了看白榆煬,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問道:“你還有糖嗎?”☆、第43章“糖?”白榆煬重復了一句,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郭御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嗯,就是你經常吃的棒棒糖?!?/br>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著什么藥,白榆煬摸了摸口袋,半天才從褲兜里找到一顆奶糖,遞了過去:“吃完了,還剩一顆奶糖,你要嗎?”郭御接過后,看了奶糖好幾眼,最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夏銘,把糖遞到對方眼前。對方突然就安靜了。漸漸的,不但安靜了,還流淚了。白榆煬被這一幕嚇的不輕,是他瞎了嗎?一顆奶糖征服一個瘋子?“你要不要來顆糖?”郭御的聲音算不上溫柔,但語調難得放的有些軟。“嗚嗚嗚——”被五花大綁的少年突然就痛哭流涕,過了一會兒才像個小孩子一樣說,“要!”接著,對方就像個小饞貓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郭御手里的奶糖。郭御若有所思,接著撕開包裝,把奶糖放到了他的嘴里。夏銘吮吸著甜甜的奶味,笑的像個孩子一樣開心。莫不是這個世界玄幻了?白榆煬端著凳子往角落里擠了擠。御爺,說不定真的是個會魔法的“妖怪”!啊啊啊啊啊,他的小心臟!靠,他看過來了,淡定!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唯物主義救我……兩人的視線恰好對上,白榆煬立馬換上諂媚的笑容。“你剛剛對他作了什么?”會不會有一天我也會變成這樣???白榆煬有些怕怕的說道。“如你所見,喂了顆糖?!贝蟠蠓椒?,看不出一絲的陰謀詭計。白榆煬有些郁悶,那怎么就讓他安靜下來了呢?剛剛他們兩個把人綁起來的時候可費勁了,夏銘還咬了郭御一口,也不知道現在傷口怎么樣了!對面的人毫無預兆的輕笑了一聲:“你那是什么表情?”白榆煬撇了撇嘴,有些獵奇:“那先給我講講你是怎么讓他安靜下來的!”“好奇?”郭御挑眉。“你不愛講就算了!”白榆煬滿不在乎的說道,四處轉著腦袋,余光卻不時的關注著郭御的表情。“既然你這么好奇……”話說了一半,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救護人員來了。看到黃綠色亮眼的救護服,夏銘像是恢復了正常,冷漠又窘迫的說:“不要,我不要去醫院!”“我沒??!”語氣陰沉。救護人員把目光看向作為發病情況的第一見證人的郭御和白榆煬。他倆沒說話。救護人員也很郁悶,本來救護資源就緊張,現在這是在鬧哪樣?“沒事了?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到時候把叫救護車的費用付一下!”說完就急匆匆的奔赴其他急救地點。其他人也沒有挽留。夏銘父親到的時候,夏銘看向他滿是敵意,似乎那不是和他有血緣關系的人,而是仿佛有著血海深仇似的人。“小銘,你沒事吧!”夏父關心的問道,卻得到夏銘的冷臉相對。“你看你現在這不沒事嗎?老師剛還說你病的不輕,這不咒你嗎?這公司學校來來回回,那就是幾百萬上下的單子,你還是別鬧別扭了,知道嗎?”夏父說完也不等夏銘回應,就這么干脆利落的走了。夏銘站在門口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只覺得可笑。轉過身來,看向郭御:“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笑話?”房間里沒有人說話,徐老師這會兒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現在整個辦公室就他們三個人。一步一步逼近郭御,夏銘的語氣咄咄逼人,“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誰干的?”郭御坐在凳子上沒有說話。“都是你,郭御,都是你,要不是你,我現在還是天之驕子,我是父母眼中的乖兒子,同學眼中的好伙伴!”說著說著,語氣變得有些悲愴。低著頭的郭御,這時候總算是抬起頭,直視夏銘:“這事怨我?你確定?”這一聲,擲地有聲。“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會犯???”夏銘面目變得有些猙獰,“我怎么會成了現在這副鬼樣子,你知道嗎?我mama現在拿我當精神病病人看待,總是強迫我去精神醫院看病,你知道那有多壓抑,多痛苦嗎?你不知道?”郭御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打斷了夏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去年在小巷子里,我看到你搶劫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才上初中,身上沒有錢,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