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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煬臉紅脖子粗,擺著手:“沒事,我走的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各路妖魔鬼怪見了我都要避退三分!”郭御沒再說話,跟著他走。“??!”前方傳來驚呼,似有大事發生。白榆煬轉身,撞上郭御堅硬的胸膛。“去看看吧?”郭御看向了聲源處,淡淡的說。白榆煬頭皮發麻,最后還是同意了。兩個人到了案發現場。“救命??!”葉峰喊著。模樣頗有些狼狽。白榆煬知道是人禍,也就放下了心。蹲下來,腦袋往里面探了探,喊道:“你沒事吧!”葉峰:“沒事,但我旁邊有個兄弟摔著腿了?!?/br>郭御摸了摸坑的泥土,有些濕滑,看深度也有三米多一些,不太好救人。“我去找人幫忙!”葉峰趕緊喊道:“別啊,要是被捅出去,我們都得完?!?/br>白榆煬覺得有些好笑,這都什么時候了,不向大人求救,這是在等死嗎?“你要命還是要臉?”“可是……”郭御嚴肅的說道:“沒有可是,這地方不太好救人,他的腿也不知道傷的怎么樣了,得需要趕緊治療?!?/br>說完,也不理人,直接去找些工具。白榆煬則是撥打了校園后勤,找來了人幫忙。不等后勤來,郭御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粗繩子,大石塊還有梯子出現了。梯子也就只有兩米多一點高,還差一些,但如果身高夠,可能可以。繩子在腰上綁了一圈,打了結,對白榆煬說:“拉住,我能相信你吧!”白榆煬點頭,接過繩子,很認真的握在手里,繩子很粗糙,摩擦著他的細嫩的皮膚,很不舒服。郭御下去后,那個受傷的人昏睡了過去,葉峰則是很激動。“大佬,我們怎么把他弄上去?”郭御皺著眉,打開手電,看了下傷患的情況,腿摔的有些厲害,撿著地上的木棍做了緊急處理。對著上面的白榆煬喊道:“你拉的動他嗎?大概七十五公斤上下?!?/br>白榆煬吞了吞口水,這種時候,必須爺們,不行也得行,應道:“可以,信我,御爺!”郭御把自己腰上的繩子換到他的身上,動了動,上面的白榆煬感受到動靜后,立馬回應:“我現在要往上拉嗎?”“嗯,試試,別太勉強!”白榆煬用力的往上拉,整個人都出了一身熱汗,額頭上青筋暴起,手上使著勁,不敢松手。葉峰在下面加油打氣。忽然,白榆煬手一滑,腳下也沒站穩,差點就要把自己也給搭進去,好在最終終于及時穩住,那個受傷的人突然驚醒,這個人又哭又鬧,弄得更加危險。“別給我們惹事了,安分點,等會兒就能上來?!卑子軣那楸┰甑恼f。郭御見狀,順著梯子爬了上去。手腳利索,整個人膽子大的不行,上面的白榆煬也沒功夫接應他,這會兒竟然就靠著自己上去了。對著旁邊的白榆煬說,“一起吧!”在后面撿起繩子,一起往后拉。多了個幫手,救援進展的很順利。把傷患拉上來的瞬間,白榆煬累到脫力。扭頭對郭御說,帶著喘息:“御爺,你還好吧!”郭御點了點頭,解開傷患身上的繩子,問候了一下:“你還好吧,等會兒去醫院看一下!”傷患整個人還有抖,腹部繩子的勒痕也很明顯,一邊揉著肚子,一邊抱怨:“嗯,謝謝?!?/br>白榆煬見對方還有感激之意,突然就覺得自己好有成就感。底下的葉峰這會兒急得跳腳,怎么沒有人管他了呢。白榆煬對著他喊:“你又沒受傷,自己爬上來。梯子就在旁邊?!?/br>葉峰哭喪著說:“班長,我又不是大佬,怎么可能爬的上去!”“你可以的,你要是不試一試,我們就走了!”“唉,別走啊,我試還不行嗎?”“別往了到上面后把繩子系到梯子上去?!惫谂赃呇a充著。終于得救,葉峰表示心有余悸。這會兒,其他人才出現,膽怯的祝福著劫后余生,平安無事。葉峰一面抱怨他們無情無義,也就班長和大佬有點仗義。其他人只是笑笑不說話。聽葉峰講剛才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事。不由的開始對郭御有了一絲改觀。后勤的人馬后炮,這才趕到。白榆煬尷尬的解釋了一番,就把人勸回去了。接著把傷患送到急診。一路上還陪著安慰人家的情緒。傷患是七班的體育生王淼。之前和郭御一起同臺競技過跳高,只是比他稍遜一籌。到了醫院,拍了片,左小腿骨折,輕微腦震蕩,不礙事,就是傷筋動骨一百天,需要好好修養。感受到郭御的關心,王淼內心徹底被他折服。半夜了,郭御和白榆煬本來是想陪人的,但是王淼覺得不太好意思,只好讓他們先走,再加上家長也到了,心也安了下來。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了。疲憊了一天,白榆煬洗完澡上床倒頭就睡。本以為今晚,好夢到天明,誰知道昏昏沉沉之間似乎聽到了竹席摩擦的聲音。一點一點,有些可怕。接著,他隱約又聽到有人拖著沉重的金屬物件從地上劃過,刺啦刺啦的聲音,不停的挑動著他的聲音。他的神志異常清醒,他知道自己在睡覺,可偏偏這周圍的聲音是如此的真實,他害怕的不敢動彈,不,他是想動卻動不了。回想起昨晚上的鬼壓床,如此似曾相識。想醒卻想不過來。半個小時后,郭御感受著身邊的這團熱源,煩躁的往床邊蹭了蹭。那熱團跟著他動。他睜開有些霧蒙蒙的眼,隱約看到了白榆煬放大的臉。這人睡的不安分,似乎做了什么噩夢,眉頭緊縮。他伸出手,將眉頭撫平。后知后覺把人喚醒。“你在我床上干嘛?”聲音暗啞。“唔,我被鬼纏上了,你這張床可以辟邪?!卑子軣瑥堊齑蛄斯?,伸手用手背蓋在自己的眼上?!澳悴粫@么小氣吧,你就讓我好好睡個覺,好不好?我真的被折磨的好難受??!”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就沒了。郭御看著睡過去的人,突然就清醒了。看了看對面空著的床,又看了看白榆煬,嘆了口氣,就到對面去睡了。一夜好眠,沒有白榆煬所說的什么的鬼壓床什么的。郭御早上閉著眼刷牙的時候,問了問白榆煬:“昨晚睡的怎么樣?”“還行?!?/br>“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