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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找人,現在孔希辰出院了,他們要找他很方便。到家后,孔希辰讓謝開言留下來陪他,謝開言心中有點不情愿,但還是留下了。孔希辰帶謝開言參觀他的房子,謝開言見到了許多他從未見過的東西,他逐漸忘掉了孔希辰有精神病這事,又重新高興起來。不過他的高興沒能持續太久,因為孔希辰又老話重提:“你以后不用再害怕了……”孔希辰的聲音很溫柔,但謝開言像被冷風吹過,渾身涼颼颼的,他看看左右,孔希辰是在和他說話嗎?他結結巴巴地問:“我害,害怕什么,???”孔希辰理所當然地道:“王庭啊,他變成植物人了,不會再傷害你了?!?/br>植物人?!謝開言驚呆了:“真的嗎?怎么回事?”孔希辰告訴他事情經過,王庭想給他下藥,但被他反藥了,然后王庭淹死了,不,沒死,只是變植物人了。謝開言聽得有點哆嗦,孔希辰這是殺人未遂吧?自己現在和一個殺人犯在一起!謝開言趕緊找借口離開,不管孔希辰和阿莉怎么留他,他都堅決不肯留下。-謝開言恍惚了好幾天。周六下午,他在初會所上班時,半路上不小心把要送去給客人的茶打翻了。小領導氣壞了,罵他:“謝開言你怎么回事!不想干了就別來了,你自己數數你今天犯了多少錯!”初會所的結構復雜,但空間上很多地方是相通,他們這兒一吵鬧,聲音立刻穿過花窗與長廊傳向四面八方。正巧散步到附近的李銘恩皺眉,他看向一個下屬,那人立刻匆匆離隊,去處理此事。李銘恩繼續和身旁的王瑞聊天:“這幾年國內的變化很大,有孩子的家庭在教育上投入得越來越多……”約莫一刻鐘后,去處理吵鬧事件的下屬歸隊了,他的神情有些許怪異。李銘恩問:“怎么了?”下屬:“一個叫謝開言的服務生摔碎了東西?!?/br>李銘恩皺眉,用眼神表達不耐煩:你到底在說什么?下屬:“謝開言是徐贊的前男友?!?/br>王瑞本來事不關己,假裝自己不存在,但突然聽到徐贊的名字,他忍不住了:“徐贊?他往這里派了人?”李銘恩眉頭皺得更緊,看他那個下屬的目光從不耐煩升級成了惱怒。“……”下屬快速思索,“應該不是徐贊派來的,早前謝開言背叛了徐贊,差點給他扣上了猥褻未成年的罪名,而且謝開言本來就一直在會所打工,他會來我們這里應該只是碰巧……”“行了?!崩钽懚饕蚕肫鹉切┦铝?,他打斷下屬,“以后招人時注意一點,別什么人都收?!?/br>下屬:“……是?!?/br>他很郁悶,初會所并不歸他管啊,莫名其妙就替別人挨了一頓罵。王瑞出聲:“我覺得還是要仔細查一下那人,徐贊太狡猾了,他連藍天然都能哄到手,哄個前男友替他賣命對他來說應該很簡單?!?/br>李銘恩沖下屬掀了下眼皮:“去查?!?/br>-下班時,謝開言發現他的手機丟了,他四處尋找。同事問他:“你沒把手機放在儲物柜里?”按規矩,他們上班時身上是不允許攜帶手機的,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反正又不會搜身,所以有些人還是會把手機帶在身上。但這是一個“潛規則”,只是私下做,明著大家都得遵守。謝開言出了一頭冷汗,他的手機要是被人撿到了,那他這份工作大概率是保不住了。“謝開言在嗎?”主管的聲音。謝開言哆嗦了一下。主管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后還跟著幾個保安。謝開言被帶到一個他從沒去過的院子里。主管領著他走進一個大廳,在這里,謝開言看到了自己的手機——它被握在一個很有氣勢的微胖男人手中。章節目錄第79章“你為什么偷拍我的照片?”李銘恩問。謝開言愣了下,然后反應過來,那位握著他的手機的男士不是那個李先生嗎?是他撿到了自己的手機?“我,我……”謝開言緊張過度,大腦空白,想不出借口。李銘恩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他一個下屬朝保安使眼色,保安快步走到謝開言面前,揚手就是一個巴掌。謝開言被扇得暈頭轉向,踉蹌地后退了好幾步,再抬頭時,嘴角有血跡。但保安沒有就此放過他,又劈頭蓋臉地連扇了他十余下。謝開言縮著身體,手臂抱著頭,被扇得東倒西歪,像臺風中的一顆孤無依的樹。李銘恩終于開口,他責備保安:“有話好好說,動什么手?!?/br>保安退到一邊。李銘恩再次問:“你為什么偷拍我的照片?”謝開言放下抱頭的手臂,嗚咽著摸淚,他現在模樣十分凄慘,頭發散亂,臉頰紅腫,嘴角流血。他低著頭,哆嗦著小聲說:“不是拍你,是拍孫哲?!?/br>李銘恩皺眉看向下屬。下屬道:“回答問題時大點聲,你拍誰?”謝開言不得不加大音量:“孫哲?!?/br>“哦?你從頭說起?!?/br>謝開言便從他和徐贊是怎么認識的開始說起,他毫無隱瞞,也不敢隱瞞,問什么說什么。李銘恩聽完后說:“再說說你和孔希辰以及王庭的事?!?/br>謝開言手機中有他和孔希辰的合照,是那種臉貼在一起的自拍,兩人看起來很親密。謝開言遲疑。保安作勢又要揍他。謝開言慌張大叫:“等一下,我說,我都說!”他說的內容和李銘恩等人知道的不同,使得他們很驚訝。李銘恩心想,還好王瑞已經離開了,要不現在的情況可能會有點麻煩。-兩小時后,被反復盤問的謝開言又累又渴,他哆哆嗦嗦地說:“我知道的都說了,能不能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