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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喂,有沒有受傷?」對方還是不吭聲,微微抬起頭,露出沾上濕發的側臉。衛小盛愣住了,心臟怦怦的狂跳起來。不是吧?他……該不會是在做夢?眼前這個人并不是陌生人,而是……「……蘇云凈?」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蘇云凈茫然地抬起頭。衛小盛從未見過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頭發凌亂,眼神空蕩蕩的,就好象被人抽去了靈魂。「你怎麼了?」他用力搖晃他,蘇云凈卻完全沒有回應,直直地望著前方。大雨已經把兩個人澆的渾身濕透,衛小盛沒工夫再繼續詢問,把蘇云凈一手架在自己的胳膊上,帶著他回自己家去。從距離上來說,他家比蘇云凈家更近,大雨的天氣里,他不愿跑太遠的路。蘇云凈毫不反抗,僵硬地跟著衛小盛的步伐,一路到了衛小盛家。因為大雨導致體溫急速下降,回到家的時候衛小盛已經凍的嘴唇發紫,而蘇云凈的全身也在不停地發抖。「你先坐一會兒吧,我去放洗澡水?!剐l小盛說著就想把蘇云凈安頓在沙發上,可是蘇云凈卻突然一轉身,把衛小盛整個人都推倒在門上。然後像虛脫一般的,無力地靠緊了他。蘇云凈的力量很大,衛小盛被他撞的胸口發悶,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他一手抓住蘇云凈的胳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臉。「你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br>蘇云凈半抬起臉,緊緊地咬住嘴唇。被凍的蒼白的臉色漸漸泛出紅暈,連帶著眼角都微微發紅,滲出濕潤的液體。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虛弱般的向前倒去,把臉埋進衛小盛的肩膀。「小盛……我mama她……沒有了……」「手術……失敗了……」衛小盛大吃一驚,腳下一個踉蹌。失去平衡的身體支持不了蘇云凈的重量,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板上。蘇云凈摔的很重,卻還是不放手,兩只手緊緊纏著衛小盛的脖子。無論衛小盛怎麼掙扎,都能感覺到蘇云凈近在咫尺的火熱氣息,這樣近的距離讓他臉上發燙,想快點和蘇云凈分開。「蘇云凈,你先放手好嗎?這樣我們都會很難受?!?/br>蘇云凈卻像沒聽見似的,絲毫不動彈,好象衛小盛是一座安全島,只要抱在懷里,就什麼事都沒有。沒有辦法說服蘇云凈,衛小盛只能就著糾纏的姿勢努力安慰他。他想起自己小時侯傷心難過,大人會親他的額頭。於是他也模仿著他們的動作,輕輕地吻著蘇云凈濡濕的額頭和臉頰。感覺到唇舌的溫暖,蘇云凈似乎平靜了一些,身體不再像剛才那麼僵硬。纏繞著衛小盛的胳膊,也漸漸放松了力氣。「沒事的……我在這里……」衛小盛象哄孩子似的安慰他,他口舌笨拙,找不到更華麗的話,只能重復著簡單的幾個詞語。「小盛……」蘇云凈發出夢囈般的聲音,雙手漸漸移到衛小盛的耳側。「我在這里?!剐l小盛也不顧蘇云凈對自己的稱呼變的奇怪,認真的回應他。「小盛……抱我……」蘇云凈微張著眼睛,露出迷離的表情。「你在說什麼?」衛小盛愣了一下,全身僵硬。「抱我……我很冷……」蘇云凈輕輕呢喃,仿佛連意識都渙散了。看著他脆弱的表情,衛小盛心里突然微微的疼起來。這麼可憐的,無助的樣子,他從來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人的臉上看見。這樣的表情讓他心里的疼痛越來越劇烈,真想把他擁抱在懷里好好疼惜。但是……「這……不應該吧……?」他脫口而出,「難道你不用……?」「用什麼?」蘇云凈發出一聲哀戚的冷笑,「我媽……是死在手術臺上的,就在我辭職不久之後,葬禮早就結束了……」「那你難道這些日子,每天都……?!」衛小盛大吃一驚,難道蘇云凈每天都像剛才那樣游蕩在街上?他……難道也和自己一樣整天行尸走rou?「別羅嗦了……抱我……」蘇云凈說著,似乎有些焦急,他的聲音變得更低,卻越發清晰。冰冷的身體顫抖著靠上來,仿佛溺水者緊握著最後一根稻草。衛小盛輕聲嘆息,吐出的氣息不知不覺變的火熱,他明白自己是不能抗拒的。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一直都明白,就算那是不應該的,他也無法否認。他低下頭,從最近的距離仔細端詳蘇云凈清秀的臉,伸出手指,從他的前額一路往下滑,經過眉心,鼻尖,最後來到嘴唇。蘇云凈被凍的不輕,原本淡色的嘴唇已經發紫。衛小盛沿著不明顯的唇線撫摸,而後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蘇云凈沒有反抗,甚至還微微張開嘴,伸出舌尖,主動地迎合上來。衛小盛輕輕含住,吮吸了一下,感覺到蘇云凈的脊背微微一顫。衛小盛抬起頭來,拉開一些距離,看見蘇云凈好象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樣子。原本迷離的眼神漸漸滲出模糊水光,靜靜地凝視著他。又好象透過他,望著更遙遠的地方。他或許……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只是想抓住最後可以抓住的東西,令自己不至於崩潰。傷感地如此猜測,衛小盛再次低下頭去用力的吻,一只手掀起蘇云凈襯衫的下擺,伸了進去,沿著他纖細的腰線一路撫上胸口。溫暖的地方被冰冷的手指碰觸到,蘇云凈輕微地掙扎了一下,卻被衛小盛按住,進而捏住他小小的乳首,輕輕捻動。也許是因為鮮有性事的刺激,蘇云凈的身體很敏感,只是輕微捻動,他就難受的弓起身子,被堵住的嘴唇發出模糊的聲音。衛小盛的嘴唇剛一放開,他就發出忍耐的呻吟,把臉轉到一邊。「舒服嗎?」衛小盛還清楚的記得上一次在這個房間里,被藥物迷昏了的自己是怎樣粗暴的對待蘇云凈。他滿心羞愧,這一次,他不想再讓他痛苦。想到這里,他突然醒悟到,現在的狀況和那次幾乎一模一樣。只是這一次,失神的人不是他,而是蘇云凈。蘇云凈的神志不是很清醒,面對衛小盛的問題,一副想回答卻又找不出答案的樣子。衛小盛知道他的感覺,也不強求答案,側過臉去咬住蘇云凈的耳廓,輕輕地舔著最敏感的耳尖,又把身體壓下去,將自己的下半身貼緊蘇云凈的下半身,緩慢地摩擦起來。他確認自己從來沒有和蘇云凈以外的男人做過這種事,可是和他做起來卻是如此的自然,好象天生就知道應該怎麼做。過於強烈的刺激,讓蘇云凈的口中不自主的流瀉出低低的呻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