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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看見瘟神一樣,都會躲的遠遠的!“李主任,那個沈先生是不是老板的男朋友?”等那兩個男人上了樓,小萌趕緊抓住于源開始八卦。“你自己不會去問?”于源斜了她一眼,表示這話問的很多余。“我哪敢??!”小萌委屈的噘嘴,瑾庭哥還是很好說話的,但是那個男人看著冷冰冰的,肯定不是好惹的。于源嘻嘻一笑,轉過頭看著她說:“喲!還有你這女漢子不敢做的事?”“李主任,誰說我是女漢子的!”小萌氣的雙手叉腰,隨后開始收拾東西,拉著小夏要一起走,“小夏,我生氣了,我們快走吧!遠離這是非之地!”小夏同意地點點頭,老板和那位沈先生一看關系就不一般,她們就不留在這里當電燈泡了,兩人快速的收拾好東西,沖著于源辦了個鬼臉就急匆匆的走了。過了一會兒,姚瑾庭從樓上下來,看到于源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挑了挑眉,問道:“你怎么還不走?”得!屁股還沒做熱呢,就開始趕人走了,于源站起來聳聳肩道:“我拿完東西馬上就走行了吧!”姚瑾庭笑了,“阿源,你最好把說話的音量放低一些,沈傾在休息?!?/br>提到沈傾,于源像做賊一樣往樓上看了一眼,然后賤兮兮的走到姚瑾庭身邊,低聲問:“瑾庭,你和沈傾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你現在這是換口味了?”“口味?”姚瑾庭偏頭看他,嘴角淺笑,“我和沈傾四年前就認識了!”“啥?”于源有點驚訝,摸了摸下巴繼續道:“可以啊瑾庭,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在一起四年我都不知道,我還算是你朋友么!”“四年前認識,最近確認關系?!苯忉屚?,姚瑾庭別有深意的看他一眼,繼續道:“說起來……你也算是我和沈傾之間的媒人了!”于源聞言,眼睛瞬間放亮,有點不明所以,雖然沈傾的大名他早就有所耳聞,但是真正第一次見面就是在今天,他好奇地問:“瑾庭,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姚瑾庭輕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讓他坐下來,“阿源,你還記得四年前,我過生日的前幾天,你說要提前送我一份特殊的生日禮物麼?”于源皺著眉頭回想,好像確實有這么回事,他因為第二天急著出國,所以提前給姚瑾庭過生日,當時還給他找了一個……想到這,他一拍手完全記起來了,“我記得瑾庭,那天晚上在一個酒會我們一起喝酒,還有老萬他們,對了!我還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說到這兒,于源嘴角擒著曖昧的笑靠近他,“怎么樣瑾庭?你看我多夠意思!看你憋了那么多年,怕你那活兒都要老化了,那個男孩子的滋味不錯吧?是不是讓你回味無窮?”姚瑾庭點頭同意:“確實回味無窮?!?/br>“那你第二天也沒說謝謝我??!”說完,于源又重新皺起眉頭,疑惑道:“可是……這跟你和沈傾處對象有什么關系?”姚瑾庭嘆口氣,聲音低緩:“因為那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人是沈傾?!?/br>“怎么可能!”于源睜大眼睛不可置信,他那天為姚瑾庭準備的男孩子他是見過的,絕對不可能會是沈傾。姚瑾庭拿起茶幾上的茶水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說:“那天晚上你喝的舌頭都大了,跟我報錯了房間號,所以我陰差陽錯的進了沈傾的房間!”那天于源醉的整個人趴在他肩上,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告訴他禮物在房間里自己去拿,他進入房間后,屋里的燈光很暗,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他瞬間就明白于源的意思了。那人臉色微紅睡的很熟,他俯身吻了很久對方才悠悠轉醒,接著在黯然的燈光下,他看清楚了躺在自己身下人的臉,也很快認出了是誰。雖然他當晚喝了很多酒,但是并沒有醉的徹底,反而在那一刻特別清醒,他遵從自己的內心并沒有停下來,而是不顧那人的反抗繼續占有他。“這么說來,我還真是間接的媒人了,那你們應該多多感謝我才對??!”于源哈哈一笑,有點兒得意。怪不得后期那個小男生把他拉黑了,說他耍著人玩,當時還猜測是不是好友玩什么花樣了,害的那男孩子態度跟他那么哼,現在看來估計是讓人家守著空房等了一夜!“我是很感謝你,不過你去問問沈傾,看他會不會同樣感謝你!”腦海里閃過沈傾那張冷臉,于源急忙搖頭:“還是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他是瘋了才會去找沈傾邀功!姚瑾庭低頭看了看表,隨即道:“你自便吧!我先上樓了?!?/br>“重色輕友!我也該走了,省得在這虐狗!”于源嘴里嘟嘟囔囔的,拿起一摞資料便要離開。“不留下一起吃晚飯么?”姚瑾庭開口挽留,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于源邊走邊搖頭:“拉倒吧!吃狗糧都已經吃的夠飽了!”樓上休息室,沈傾剛剛醒來,看了時間并沒有睡很久,但卻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姚瑾庭背對著他越走越遠,任他怎么喊對方都沒有回頭,在夢里他感到無力,心揪在一起疼到不能呼吸。姚瑾庭進來時就看到他這副出神的模樣,柔聲問:“醒了?”沈傾抬頭看他,輕輕點頭:“嗯,你不是說要給我剪頭發?”“對??!”姚瑾庭摸了摸他的碎發,笑著眨眼睛說:“吃飯的家伙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醒呢!”“你確定?”沈傾不太信任他,是設計師又不是理發師。“別小看我,托尼.姚了解一下!”姚瑾庭拍著胸脯保證。沈傾冷哼道:“先說好,你要是敢給我亂剪,你就死定了!”姚瑾庭爽快一笑,牽住他的手來到外廳,讓他坐在椅子上,然后拿過剪刀在那比劃著,還真有一副理發師的架勢。“你朋友呢?”沈傾看到客廳沒人,低聲問道。“已經走了!”姚瑾庭先是很有儀式感的低頭吻了吻沈傾的黑發,然后提醒道:“我要開始了!”見沈傾同意的點點頭,姚瑾庭便開始不客氣的下手。看著他手法生疏,姿勢別別扭扭,沈傾皺了皺眉頭,抿著嘴唇有點不高興,忍不住地對他發出質疑,“你到底行不行!”“你先閉上眼睛,剪完后肯定給你個驚喜!”“就你這技術,我還敢閉眼睛么?”姚瑾庭笑了,輕聲道:“暖暖的頭發從小到大都是由我來剪的!”聽他提到暖暖,沈傾沉默了,閉上眼睛任由他自由發揮。看他不說話,姚瑾庭好聲好氣地繼續說:“阿傾,再過兩天就是暖暖的生日了,晚上一起吃飯好不好?”沈傾聞言,睜開眼睛透過鏡子看到姚瑾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