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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道,這是原主殘留的情感。其實說真的,原主對韓溯夜那真是沒話說,從來沒有虧待過韓溯夜,一心想著韓溯夜成年之后會愛上自己,和自己過一輩子,他是真的喜歡韓溯夜,可惜,在韓溯夜的眼中,這些情感,只是一種惡心的病而已。“我本以為你會好的,沒想到啊,才忍幾天,你就又要原形畢露了?!表n溯夜恨恨地說著,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覺得自己一直以來以為的父子親情,都只是一場可悲的笑話,也是,他怎么能奢求從這個惡心的同性戀身上獲得一直以來都渴望的,家的溫暖呢?愚蠢!沒有了狀態解除劑的影響,雖然原主的情感沒有在剛開始的蟲族文的世界里那樣的濃烈,但是還是在特定的時候,對林白產生了一定的影響,這種影響,表現為,哭泣。是的,因為原主的悲傷,使得林白在面對韓溯夜的冷言冷語的時候,竟然哭了出來。林白:“……”臥槽,好丟人??!韓溯夜皺著眉看著林白,有些不忍,但是一想到林白之前惡心的行為以及這幾天對自己的欺騙,他就覺得不可饒恕,于是接著冷聲說道:“有句話我一直想說,再過四天就是我的18歲生日了,剛好是休息日,我們去把領養關系解除了吧,我已經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了,以后,我們不要有交集了,你也別想著要去糾纏小峰!不然我有證據讓你身敗名裂!”韓溯夜說完轉身就要走,林白只覺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眼前瞬間被動的閃過原主和韓溯夜相處的這六年的一切。韓溯夜生病了,原主熬夜照顧他;韓溯夜想要一臺鋼琴,原主不眠不休接了十幾個單子,買血外加將自己所有的積蓄拿出來為他買了一架鋼琴;韓溯夜要上學了,原主帶他去最好的商場買衣服;每年都記得韓溯夜的生日,每天都欣喜地看著自己這個漂亮的養子,滿懷希望的慢慢等待,珍惜他的每一個笑,每一個眼神,期待著他的長大,幻想著有一段美好的愛情??上?,這一切,終究都只是陽光下斑斕的泡沫而已,還來不及觸碰,便在風中,碎成了虛無。“小夜,你別走!”林白被動地承受著原主的劇烈情感,一邊捂著胸口,一邊掙扎著抓住韓溯夜的胳膊。“你放手!”韓溯夜想起了之前險些被林白強迫的畫事情,緊張起來,用力地伸手去掰林白的手。“小夜,我真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我那么的愛你,你為什么就不肯,好好地看我一眼,為什么?”林白淚流滿面地看著韓溯夜那張清麗秀氣的臉,上面的驚恐和厭惡,讓他覺得自己仿若被凌遲,這一刻,他是原主,那個,在原著里被描寫成猥瑣惡心的炮灰養父,但是,他的愛,是真的。“你走開!”走廊里漸漸傳來了走動的腳步聲,韓溯夜更加慌亂起來,他一狠心,狠狠地踢了林白一腳,掙脫了林白的糾纏,朝著蕭峰所在的病房跑去。林白整個人被踢得倒在了地上,他用力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徒勞地朝著韓溯夜離去的方向伸出手去,在虛空,抓了抓。下一刻,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眼神開始恢復了清明。就在剛剛那一刻,林白感覺到,原主的氣息,徹底消散了,他,是徹底心死了吧,不再有留戀和希望,心如死灰。雖然原主消散的比較悲哀,但是林白還是很高興的,他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被韓溯夜踢出印子的地方,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就在剛剛,完成度,已經成功變成了60%。“嗯,決定了,解除父子關系后,給韓溯夜留筆錢,就離開這里吧?!弊咴诤L中,林白愉快地想著,而他沒有注意到,在他背后,醫院住院部的三樓,一個俊美的少年正孤身立在寒風中憤怒地瞪著自己。蕭峰萬萬沒想到,這一對養父子,竟然是這種關系!“那我呢,林白,你把我當做什么?一個寂寞難耐之時的代替品?”蕭峰咬著牙,握緊雙拳,就連指甲刺入了手心也不知道。作者有話要說:每天換一個人虐,突然發現好爽啊哈哈哈哈哈!對!這就是我情人節的惡意!秀恩愛的都去屎?。。。。?!第76章現代文(六)韓溯夜慌慌張張地跑到蕭峰所在的病房門口的時候,站在門邊遲疑了好一會才鼓起勇氣走進去,他擔心自己剛剛沒控制好情緒,被蕭峰聽到了什么,所幸進去的時候看到蕭峰正站在陽臺上,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奇怪地問道:“小峰,你怎么了?外面不冷么?”蕭峰轉過頭沖著韓溯夜笑了笑,說道:“沒事,就是突然有些悶,想站在外面透透氣?!?/br>“可能是空調太熱了,我給你調低一點?!表n溯夜轉身拿起空調的遙控器就調了一下溫度。蕭峰看著韓溯夜在燈光下顯得柔順精致的側臉,輕輕地吐出幾個字:“小夜,我聽到了?!?/br>韓溯夜聞言大驚,強撐著神志哆嗦著問道:“聽,聽到,什,什么啊?!?/br>蕭峰輕輕靠近韓溯夜,一米85的蕭峰比175的韓溯夜高了大半個頭,他微微地低下頭看著韓溯夜光潔的臉,開口道:“你養父,林白,是個同性戀?!?/br>“你……?。?!”韓溯夜大張著嘴,卻只說得出這么一個字來。“小夜,你……這些年受苦了?!笔挿逯v到這里的時候,猛地抱住韓溯夜,在韓溯夜看不到的背后,他的瞇了瞇眼,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韓溯夜被蕭峰抱在懷里,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溫暖,莫名的,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從15歲那年開始,他便發現養父對自己那畸形的愛戀。那一次,他忘記關攝像機了,發現林白竟然在他洗澡的時候,偷偷透過門縫,對著自己自瀆。他自此整日戰戰兢兢地過著日子,每晚睡覺前都會反復確認門已經被鎖好了,這種壓抑的情感,他一直壓在心底最深處,無法對他人言說,也沒有辦法得到宣泄,唯一的慰藉,便是渴望成年考上大學之后能夠脫離林白的視線,而現在,終于有人,知道這個秘密了。韓溯夜想到這里,顫抖著伸出手,緊緊地回報住了蕭峰,在他的懷里,大聲地哭了出來。當晚,兩個漂亮的少年蜷縮在同一張狹小的病床上,韓溯夜流著淚向蕭峰述說著自己這些年所受到的委屈和驚嚇,蕭峰默默地聽著,時不時地輕聲安慰著他。“你……沒想過要告他么?”蕭峰問道。韓溯夜愣了愣,片刻之后,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想要離開他,可是他畢竟養育了我六年。你知道么?我因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