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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這一次,熱搜沒有再被撤掉,或者說,面對民眾的怒火,微博方不能也不敢撤掉。“這是怎么回事?公關那邊怎么說?”于美倩的母親已經崩潰,而她父親還算勉強冷靜,打電話給了公司的公關部門,叫他們立刻進行處理。可得到的結果卻是不可能。“你自己去微博看看好嗎?”于美倩的父親點開微博,入目而來的第一條就是,送人渣上熱搜每個人都是普通人,所以他們更能感同身受普通人面對強壓時候的無助,恐慌,還有絕望。所以他們對公平公正的追求也和此刻的喬西他們一樣。沒有辦法了。于美倩的父親放下手機轉頭看向妻子,從事發到現在第一次開始覺得恐慌。而此時更崩潰的,還是那些參與校園霸凌的學生。他們進群的時候都用的真名,雖然穆辭宿在曝光聊天記錄的時候也做了打碼,但網上這點事一旦開扒就絕不會停下,更何況還有一個已經暴露的于美倩,因此他們相信,剩下人的名字很快就會扒出來。“是誰?是誰干的?誰把群號爆出去的!”“誰是哪個內鬼?”群里已經炒起來,他們并不知道穆辭宿是根據陳學留下來的線索挖到的這個群,還以為是有內jian??删o接著,余生便站出來發話了。“都別嚷嚷了,你們看網上?”怕什么來什么,他們的名字真的被扒出來了。最讓他們害怕的,是那些知情人,全都開始說話了。“xxx我認識,我初中和她同校,家里挺有錢的。班級里誰都不敢惹他。因為招惹了,就混不下去?!?/br>“這里也有一個是我小學同學。我聽說他是小學總打架混不下去了才會被送到省城的?!?/br>“別提了,我也知道一個。校霸這玩意只存在在里,現實里的校霸就是玩大了你的肚子,害得你終生不孕不育,然后甩點錢,就拍拍屁股走了。我詛咒他斷子絕孫一輩子!”不,不會吧!人rou有罪!然而即便這么叫囂,可于美倩他們心里也都明白,如果此時事情不處理好,后續等他們的,恐怕不僅僅是一個校園暴力的官司那么簡單。至于他們父母的工作,家族的產業也會受到影響。尤其是已經被扒出來身份,并且被人艾特到公司官博的那幾家。rou眼可見的成為了公眾的謾罵對象。而眼下,距離開庭再審的時間只剩下不到一周,毫無疑問,他們的名字定然會和于美倩一起出現在被告席上!電腦屏幕前,于美倩握著鼠標,腦子里突然浮現了一句話,犯罪的,一個都逃不掉。第23章再次開庭五天后,省城人民法院。剛剛早晨九點,這里就聚集了不少等待開庭的人。這是華國今年來發生的最大的校園暴力案子。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案子的熱度非但沒有降下來,反而因為一路爆出來的線索被越來越多的人關注。“不能放過他們!”“校園暴力有罪!”“未成年保護法不是未成年犯罪的保護傘!”這樣的呼聲接連不斷。本來涉及未成年不應該公開審理,可為了更好的展現法律的公平性,省城法院最終決定,這次開庭采取直播模式,公布庭審全過程。與此同時,開放旁聽名額,其中絕大多數過來的都是教育局和青少年保護協會的資深自愿者。和上次開庭不同,這次的原告席和被告席都上明顯多了更多的人。尤其是當陳學的爺爺被攙扶著走上來的時候,不少正在看的人,眼圈都濕了。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樣的痛楚,又有誰能夠體會到。然而被告席上那些人,并沒有太多的歉意的情緒。甚至有好幾個都是滿不在乎,仿佛這官司只是個過場,和他們并無關系。果然是骨子里就爛透了。“別怕?!蹦罗o宿照例安撫幾個小的,然后便收拾材料準備開庭。一百步已經走到了最后一步,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就在今天庭審,他一定要讓于美倩一幫人認罪伏誅!照舊是開庭前的準備和開庭陳詞。由于之前有過一次開庭,所以這些過場過得很快。質證環節,也終于到來。這次先行詢問的是穆辭宿。而和一般律師開口的角度不同,穆辭宿并不著急詢問證人,他直接詢問了對面的被告。“請問你們記得坐在那里的原告嗎?”穆辭宿指的正式尹言。“不記得,誰知道他是誰?”對面幾個完全不把他當回事。穆辭宿也不生氣,平靜的追問。“真的不記得了嗎?你們欺負了他足足一年,竟然不記得他的臉嗎?”“你有病吧!我不記得!我是什么身份,為什么會記得一個土包子!”穆辭宿沒有反駁,而是干脆利落的轉頭問尹言,“你記得,這里面坐著的,都有誰欺負過你嗎?又事怎么欺負的?”“我記得。他們都有過?!币赃€能保持冷靜。“有過幾次呢?”尹言下意識回想了一下,“很多次,特別多次,不,幾乎是我在學校的每一天?!?/br>“從哪天開始的呢?”尹言閉了閉眼,“從我油畫獲獎后,我回到學校,他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獎杯,扔進了廁所里、然后讓我用手,把它撈出來?!?/br>“我很害怕,從那天起就避開了??伤麄儾环胚^我?!?/br>“那天……他們把我從寢室里抓出來,然后逮到了美術室。之前有石膏課。他們脫光了我的衣服,把石膏一點一點的涂在我的身上……”過往的罪行被人在這種場合指出,于美倩那些人終于坐不住了,“胡說八道!一個瘋子的話怎么可以當真!”他們還記得尹言的情況,紛紛控制不住的開口攻擊。尹言下意識閉上了眼,整個人縮成一團。“肅靜!”法官敲了桌子。而對方律師卻站起來說話了。“我有反對意見,原告說的這些都是空口無憑,在我看來都是污蔑!”“的確,那個聊天群里的會有積分顯示,但是誰能證明這些積分就代表著她們真真切切的欺負了人呢?”“這些都是孩子,有了假想敵,做一些假想實驗也是一樣的?!?/br>“我申請提交一個新的證據?!?/br>“允許!”法官同意。對方律師很快就拿出來一個扁平的小盒子交給書記官。是一個游戲光盤,做得極為真實,上面有尹言他們的名字,同時有一些作弄報復的方法。自然了,這樣的手段也并不光明,但是比起真刀真槍的害人,卻已經是小兒科了。“眾所周知,我的當事人的確討厭原告,但并沒有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