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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已經失敗了一次?!必烦释跖合伦约盒闹心脑陝?,“玄沼不就是讓你失望了嗎?”殷肅唇角勾起一絲冷意,森然地看著胤呈王,“你覺得本王會在同一件事情上摔倒第二次?”“為什么不可能?”胤呈王搖搖頭,“人界的資源那么多,你何不去人界看一看?或許能夠尋找到突破的機緣呢?”殷肅沉默,接著站起身來,走出屋子,寬大的衣袖在胤呈王面前拂過,令胤呈王心中更加躁動不安起來。“胤呈,你該知道,本王必須得留在妖界?!币竺C清冷華貴的嗓音飄入胤呈王的耳中,胤呈王只覺得酥麻至極。“殷肅,你今日是否與尋常不太一樣?”胤呈王忍了又忍,還是選擇問出來。殷肅轉身看他,眉頭輕蹙,“有何不同?”他不知道,此時在胤呈王的眼中,他的一舉一動都充滿著誘惑人的風情。胤呈王竭力壓下內心將要噴薄而出的沖動,嘶啞著嗓音,“你難道就沒有嗅到特別的東西?”殷肅見他神情不似作偽,于是靜默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方舒展開眉頭,“并無任何不妥,你這是怎么了?”胤呈王這才想起來,殷肅為了避免自己受到影響,便封閉了那方面的感官。他深呼吸幾次,沙啞著嗓音,“我在你身上聞到了那種味道?!?/br>“哪種味道?”殷肅敏銳地發覺出胤呈王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胤呈王眼珠泛紅,嘴角噙絲笑意,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殷肅面前。“你說是哪種味道?”他緩緩靠近殷肅,情不自禁伸出手來,似乎想要捉住殷肅的衣袖。殷肅大乘期妖王的威勢陡然直面胤呈,目光凌厲且帶著些嫌棄,“你在做什么?”胤呈王與他修為相當,自然不懼,他目露紅光地緊緊盯著殷肅的衣袖,一下子撲了過來。“你放肆!”殷肅袖風一掃,將毫無防備的胤呈王擊飛出去,明顯是動了怒氣。只是,他沒想到,他那飄揚的廣袖反而更加激發了胤呈王的渴望。胤呈王低吼一聲,直接化為巨蛇的模樣,重新飛撲過來!殷肅只好與他戰在一起,兩個大乘期妖王的戰斗力不可小覷,盡管殷肅已經很理智地避免傷及其他,但他們所在的庭院還是在一瞬間化為廢墟,院中的仆侍也被波及,喪了性命。殷肅是真的怒了,胤呈王該死!那個使計的人更該死!長劍凌空,劍嘯聲仿佛要撕裂空間,咆哮著沖著胤呈王而去,殷肅本以為這場戰斗很快就會結束,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胤呈王越發兇猛起來,完全失了平日的風度,不顧身上的傷勢,急切地想要沖破自己的防線,用血紅色的眼珠子貪婪地看著自己,仿佛是要將自己一口氣吞下。“胤呈!你瘋了!”殷肅一劍刺破對方堅硬的鱗片,血珠子滾滾落下,胤呈王痛吼一聲,蛇尾更加用力地掃蕩起來,只是血腥味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他依然緊緊盯著殷肅,仿佛不靠近他就誓不罷休。殷肅無法,他也顧不上整潔端肅的形象了,只好褪去了最外面的長袍,將之往相反的方向拋去。胤呈王果然直接跟著那衣服,目露癡迷地將那衣服緊緊抱在懷中,并且用那處不斷地在衣服上摩擦,殷肅見狀,又是憤怒又是惱恨,胃里翻騰極了。為了阻止胤呈王繼續胡亂下去,殷肅只好將那衣服直接擊成粉末,那種誘惑人的氣息瞬間消失,胤呈王瘋狂了一陣子后漸漸平息下來。他神志恢復后,就見殷肅身著中衣,神色冷漠地看著他。“清醒了?”殷肅語氣雖平淡,可胤呈王還是能夠聽出來他的怒意。胤呈王化為人身,他如今雖神志清醒,可硬得發疼的那處因為沒有機會得到發泄,仍然令他難受得緊。“有人在你的衣袖上涂抹了那種東西?!彼鎸χ竺C鎮定說道。殷肅轉身回屋,迅速地重新換了一身衣服,這才恢復了平靜的面容,冷冷道:“本王早就說過,府中不允許出現這種東西,有人將本王的話當成耳旁風了?!?/br>殷肅此時正在氣頭上,胤呈王也無暇顧及自己的狼狽模樣,有些心虛道:“能夠涂抹到你的衣袖上應該是刻意而為,不知你的衣服經手過哪些奴仆?”殷肅看著被毀壞的庭院以及生機全無的一些奴仆,心中更加惱怒,但他沒有失去冷靜,道:“他們沒有這個膽子!”他頓了頓,“能讓你這般瘋狂的一定不是普通妖族,你方才可有嗅出來什么?”胤呈王面露尷尬之色,搖搖頭,無奈說道:“我也不敢斷定?!?/br>殷肅尋思一會兒,對著院外幸存的奴仆吩咐道:“去將殷箬叫過來?!?/br>奴仆領命而去,殷肅一時半會兒不愿意與胤呈王說話,院中的氛圍有些詭異,胤呈王自知理虧,也只好靜默不言。不過一會兒,殷箬就來到殷肅的住處,見院子被毀成這樣,不禁大驚失色,“兄長,發生什么事情了?這是誰做的?”“殷箬,本王告誡過你,不要讓府中出現不該有的東西,你是忘記了還是把本王的話當成耳旁風?”殷肅毫無感情的眼眸看著她,像極了一對漂亮的琉璃珠子,可是,在殷箬的眼中,這是兄長極為憤怒時候的模樣,兄長從不輕易動怒,可是一旦發起怒來,不啻于天崩地裂。“兄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彼_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殷肅沉默地看著她,周身的威壓越來越大,沉重得讓人透不過氣來。殷箬不禁看向胤呈王,希望他能夠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么讓兄長生如此大氣的事情,可胤呈王卻看都沒看她。“府中除了你,恐怕沒人能夠取到能令胤呈也瘋狂的信息素,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殷肅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殷箬心中“咯噔”一聲,目光瞬間有些心虛,但很快就隱藏起來,連忙反駁:“兄長,我沒有做過!不信你可以查證!而且,我怎么可能這般謀害兄長?”殷肅一直盯著她,自然捕捉到了她心虛的情緒,一雙眼珠子更加冰冷無情,“本王不管你是要將那種東西用在什么地方,可你讓別人趁虛而入涂抹在本王的衣袖上,實是你之過,你說,本王要如何懲罰你?”殷箬心中發冷,驚慌失措中連忙說道:“一定是寂霖那和尚!一定是他!是他害我!兄長!請你相信我!”殷肅冷漠著臉,“知道本王最痛恨的是什么嗎?”他俯身看癱軟在地的殷箬,“本王最痛恨的是被別人當成傻瓜,殷箬,你太令本王失望了?!?/br>殷肅并不是不清楚殷箬不可能這般任性地將那種東西涂抹在自己衣服上,他無法容忍的是,殷箬一次又一次將自己的話當成耳旁風,她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