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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涌上心頭。“不行!”“除了我以外你不能見其他人!”這句話晨寒想都沒想就從嘴中脫口而出,結果剛剛說完他就后悔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魔障了嗎?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樣兇會不會把莫舍給嚇到?晨寒偷偷的看了一眼莫舍,只見莫舍嘴巴微張,眼中流露出驚恐,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顯然被自己剛剛的話嚇到了。晨寒有些不安,他伸出自己的手想撫在吳明的背上安撫他受驚的情緒,卻在手剛剛抬起的那一刻看見了吳明的瑟縮。晨寒畢竟是劍修,自小練劍更是早已領悟了如劍一般鋒利的氣勢,殺魔修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剛剛他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表情,那股滲人的氣勢和修為一釋放出來,金丹以下的修士幾乎無法抵抗,被嚇的動也不能動也是常事。晨寒開始譴責自己剛剛的過錯,像這種事以后應該好好埋藏在心里再也不說出來才對,他可不想莫離怕自己,更不想莫離是因為自己的力量而屈服和自己在一起。“抱歉?!背亢諗n雙腿,低著頭跪在床上認錯,表情誠懇極了。吳明剛剛是有點被嚇到,但不是因為晨寒的話而是他釋放修為的威壓?,F在看見晨寒認錯態度那么積極,立馬過去扶起晨寒:“沒事,但是為什么我不能去藏書閣???”吳明避開了剛才的重點,也不知是心太大還是特意的。晨寒抬頭,看著吳明如鴻羽般的睫毛下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眼角仿佛透著一抹散不開的緋紅,被這雙眼盯著是何等的勾人心魄。在吳明濃郁的深不見底的墨色瞳中,晨寒甚至還看見了一絲惑人的艷紅。這種不想讓別人看到莫舍的心情越來越強烈,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吞噬著他僅存的理智,當和吳明對視時,在那雙僅僅只能倒影出自己身影的墨色湖面中更是濃郁到了極致。“我…”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你。晨寒一咬牙,把剛剛差點情不自禁說出口的話一口吞下,改口道:“藏書閣中的書都沒有珍貴的功法,我之前在秘境中殺了許多魔修,奪取了他們的乾坤戒,里面的功法比那里好上許多?!?/br>還好當時殺魔修的時候他無聊,就親自一個一個的收取戰利品,不然現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圓之前的謊。晨寒將自己的乾坤袋打開,從里面取出了很多收繳的功法。對于魔修的書,晨寒一直毫不感興趣,他所修的是以一劍破萬法,對于其他功法他連看都沒看過一眼,現在一開,那些書本一股腦的就從袋子中出來,雜亂無章的堆放在了房間地上。那些功法,就像大白菜一樣堆放在地上。一眼望去,吳明發現居然有將近百本,有的書還沾著新鮮的血跡,因為乾坤袋的保鮮效果一直沒干。“…”晨寒顯然也看到了,立馬過去用了個法決把血跡給清理了,生怕嚇到吳明。可吳明又不是真的是什么都沒見過的小白兔,看見晨寒過去清理還有閑心調侃道:“夫君,你殺的魔修還挺多的誒?!?/br>厲害啊,以后向你學習向你致敬。晨寒以為吳明說的是反話,當下心坎一顫,回頭正準備解釋才發現吳明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厭惡,像個孩子一樣天真的看著自己,臉上除了好奇看不出其他情緒。好像…莫離真的是單純的感嘆一下?“那…”晨寒試探性的問道:“我殺了那么多魔修,你不怕我嗎?”吳明聽到這個問題,腦子里想也不想:“為什么要怕?”他本來就不是莫舍,就算繼承的記憶也是打小就被魔修欺負,那里會有什么魔修的歸屬感。“沒”得到這個答案晨寒感覺自己喜滋滋的,整個人就像在蜜罐子泡著一樣,耐心的把那些書籍放在了一旁的梨木書架上?!氨旧砭筒挥门??!?/br>莫舍是自己的夫人,怎么會怕自己?“好了”晨寒開心的拍了拍自己的手,一向冷漠如冰的雙眼此刻如繁星般閃爍,一臉邀功的看著吳明。吳明快步走了過去,拿起一本功法就開始看了起來,完全無視了剛剛晨寒的邀功。晨寒沒有得到吳明的注意,表情慢慢的垮了下來,那可憐樣像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吳明一直看了好一會,才注意到籠罩在自己面前遲遲不散去的高大陰影。“…夫君你怎么還不走?不去練劍嗎?”晨寒被打擊的不說話。“你不用守我啊,我看書要看好久,而且我畢竟是魔修,修煉的時候難免會影響到你?!眳敲飨窨床坏匠亢絹碓疥幊恋哪樕粯永^續的說道。晨寒已經臉黑如炭了。之前一直覺得莫舍單純如小孩子的心性很可愛,但現在這過河拆橋,有了新玩具就把舊玩具甩在一邊的態度,讓晨寒深深的感受到了危機感。吳明完全毫無自覺,繼續說道:“我有需要的會去叫那些下人過來的,你放心吧?!?/br>這句話就如同一個火苗,竄到了汽油上,只需要一瞬,熊熊烈火便開始燃燒。放心?我放他媽的鬼心!打小便沒說過臟話,更從未口吐臟言的晨寒,此刻從未如此的想抓狂說臟話過。第三十五章.饕餮最后晨寒還是壓下了那些恐怖的念頭,準備出去了。畢竟…他還有些事不好當著吳明的面處理。在臨走之前吳明像是想到了什么對著已經推開門的晨寒說道:“能不能給我準備一間調香室?!睆陀窒氲匠亢赡懿惶{香室的意思,解釋道:“修真界應該有以香制敵的吧?房間里放一些草藥、木材之類的,在準備一本修真界草藥辨別書就可以了,就算是不能辨識藥性的也可以?!?/br>晨寒愣了一會,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對于練劍以外其他的事一竅不通,這種事可以直接吩咐給下人去做。“對了?!背亢蝗豢觳阶哌^去,將吳明攬入懷中。還不待吳明反應,晨寒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一滴的血珠從破口處流出漂浮在了空中。這些血珠就如同有意識一般,慢慢的凝聚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塊血色的塊狀物,慢慢飄落在了吳明的手中。“這個玉里有我的神識,你記得隨身帶在身邊,這樣遇到危險我可以感應到?!?/br>吳明拿著把玩了一下。血玉光澤華美,透明如鏡,放在手中甚至能夠透過血玉看到手掌的掌紋,深紅色的暗流在玉佩中流轉,淡淡的暖意從玉身中傳過。吳明笑了笑,正打算將玉佩系到腰間,卻被晨寒一把拿過,系在了脖子上。“這樣不容易掉?!背亢贿吔忉?,一邊仔細的拿出一根紅繩,將血玉系到吳明的脖子上。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你買了一只寵物在它的脖子上系上獨屬于主人的項圈一樣。系好之后,晨寒的心情很好,摸了摸吳明的頭:“系好了?!焙孟裾姘阉敵闪俗约吼B的寵物一般。晨寒:“那我走了?”吳明:“嗯”趁吳明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