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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啊,我的準女婿回來啦,辛苦你接小晗?!?/br> “不辛苦?!?/br> 秦晗總是在這個時候羞紅臉,又不知道該說誰好。 這兩個男人更像忘年交,總是很聊得來的樣子。 張奶奶在秦母的影響下,又多了新的愛好,漸漸喜歡上了研究點心。 再到冬天時,她已經能戴著老花鏡獨立烤出面包和餅干了,成了遙南斜街有名的時髦老太太。 烤箱是老太太主動讓張郁青給買的:“青青,你說你奶奶活了這么大歲數,是不是應該擁有一臺屬于自己的烤箱?” 張郁青笑著:“必須應該?!?/br> 圣誕節那天,所有人都收到了張奶奶的信息,約他們去小院里吃披薩。 那幾天下了很大的雪,老太太搖頭晃腦地說:“好啊好啊,瑞雪兆豐年呢?!?/br> 李楠就在一旁吃著披薩附和:“是啊是啊,瑞雪兆豐年!” 其實他懂個屁的瑞雪兆豐年,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 羅什錦翻著白眼:“李楠,你變了。你現在是一個會拍馬屁的李楠了,為了吃披薩你居然出賣自己的靈魂,你現在和太監有什么區別?” “那還是有的?!?/br> 李楠撩了一下新買的梨花卷發,“我還有雞兒啊?!?/br> “你有個屁?!绷_什錦豎起小指頭。 “嘿!上回尿尿沒比過?我還比你大呢!” 大概是因為這倆人說話太過于不雅,又坐得離秦晗很近,張郁青瞥過去:“吃東西堵不住你們嘴?” 兩個傻子終于閉嘴了。 丹丹穿了一身紅色的毛衣裙,很像圣誕小meimei。 她還在學校學會了英文版的圣誕歌,站在屋子中央,給大家表演。 “金鉤刀子,金鉤刀子,金鉤嘔澤喂......” 羅什錦有點感冒,笑得大鼻涕泡都出來了:“丹啊,讓你唱得都有點像民歌,你什錦哥哥英語再差,也不能說你這唱得沒毛病了哈哈哈?!?/br> “唱得好!沒毛??!” 李楠啪啪鼓掌,得到了羅什錦的超級白眼。 北北戴著狗狗的那種尖頂圣誕帽,在一旁吃奶奶給它煮的牛rou,時不時“汪汪”兩聲。 因為丹丹在屋子中央,大家又都是笑著的,北北也撒歡地跑到秦母身旁。 張郁青輕聲呵斥它:“北北,過來?!?/br> 秦母趕緊擺擺手:“準女婿,不用趕北北,我今天是吃了脫敏藥來的,不會過敏的?!?/br> 那天晚上秦父拿了張郁青的吉他,說要給大家彈唱一曲。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溫和地笑著說:“我好久沒彈了,手生,湊合聽吧?!?/br> 秦父彈了一首,沒什么技巧地輕聲唱著: “懷念啊我們的青春啊,回憶在記憶里生根發芽......” 屋子里面暖氣燒得太熱,秦晗站到院子里去透氣。 外面還下著小雪,張郁青從背后擁住她:“小姑娘,也不怕著涼?” “張郁青?!?/br> “嗯?” 秦晗吃飯時喝了一些紅酒,兩頰粉紅,她轉頭去看他,一雙眸子映著新雪和晚燈,璀璨明亮。 張郁青沒忍住,直接把人推到旁邊的墻上,吻了上去。 吻過之后,他才問:“剛才叫我什么事?” 小姑娘唇色紅潤著,有些懊惱,“我都忘了我要說什么了......” 張郁青笑得毫無歉意:“我的錯我的錯,剛才沒忍住?!?/br> 秦晗想了一會兒,才說:“剛才爸爸彈吉他時,我看見奶奶擦眼角了?!?/br> “想她兒子了,或者是想起我爺爺了?!?/br> “mama也很傷感,可能是想起我姥姥和姥爺了吧?!?/br> 秦晗靠在張郁青懷里,呵著白霧,“你說,我們老了或者年紀大了,會不會也有很多要懷念的,懷念我們的青春什么的?” 張郁青說:“老了不會,你不在身邊才會?!?/br> “什么意思?” 有雪落在秦晗鼻尖,馬上在肌膚上融成一小滴水痕,被張郁青用指尖溫柔地拂掉。 他說:“因為你就是我的全部青春?!?/br> 那天大家玩到很晚,張郁青說,最近在忙一些事情也沒什么能出去的機會,等再到暑假,找個時間開車出去玩,帶著奶奶和丹丹。 秦晗不知道張郁青說的“一些事情”是裝修房子,對于出去玩的提議,她倒是很開心地應著:“好呀好呀?!?/br> 她沒注意到其他人的反應。 不止李楠和羅什錦,連秦父秦母和張奶奶都互相對了個眼神。 因為覺得張郁青這么多年都沒出去旅行過,秦晗把夏天的旅行計劃看得格外重要。 寒假過去后,秦晗開始一邊緊張工作,一邊期盼暑假。 這樣快樂的期盼她曾經有過的,還是剛上大學那會兒,她每周都是用這樣雀躍的心情期待周末的。 經過商議,在秦晗放暑假前夕,張郁青確定了去旅行的地點。 因為帶著老人,他們不能走得太遠,決定開車往東北方向去,那邊有北方最大的國家森林公園。 “森林公園里有什么?”臨出發前,張奶奶問。 羅什錦舉著手機,邊看某度詞條邊說:“有草原啊,有白樺林和松林,還有漫山遍野的野花,能烤全羊,我瞅瞅襖,哎呦,這還是天然氧吧呢,空氣好!” “還有天然的山泉水!” 李楠忽閃著他的假睫毛,“回頭咱帶幾個水桶去吧,接點泉水回來?!?/br> 張奶奶對這個地點很滿意,把珍珠項鏈翻出來戴上了,準備好要出發。 秦晗問張郁青:“你怎么想到這里的?” “一個顧客介紹的?!?/br> 張郁青趁著沒人注意,吻了吻她的耳廓,“聽說過木蘭圍場么?” 秦晗就坐在張郁青身邊,他的氣息靠近時,她不受控制地想起前些天的夜晚。 已經又是一個夏天了,羅什錦買了一箱南方水果說是要慶祝李楠和秦晗工作一年,那天秦晗他們都喝了些小酒,她有些腿軟,是被張郁青抱回臥室的。 洗澡時,張郁青靠在浴室門外,透過蒸騰的水汽能看見他朦朧的身影。 他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需要我幫忙嗎?” 秦晗站在花灑的水流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