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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溫逢晚一本正經道:“你從來沒有叫過我一聲學姐?!?/br> 謝權:“……” 溫逢晚讓開身子請他進門,屋子比上午離開時亂了許多,她撓了撓臉頰,“回來以后還沒來得及整理?!?/br> 謝權點頭:“那正好,你跟我和余杭去住酒店?!?/br> 溫逢晚一愣:“這么突然,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謝權言簡意賅解釋了下午發生的事,說到祝恒私下見過李長海,并側面建議他“私下”解決問題時,溫逢晚眉頭皺起,落在他眼中就類似“我不太信”的意思。 她的反應,謝權是不曾想過的。轉念一想他們的老同學關系,祝恒又主動上門幫忙,溫逢晚不信他的話情有可原。 溫逢晚皺眉的原因真不像謝權所想,單純因為祝恒的做法讓她很不滿。 沉默半晌。 謝權話中聽不出情緒,“你就這么相信祝恒?” 注意到他不悅的臉色,溫逢晚覺察到他可能是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隨即解釋:“沒有不信你,就是有點不爽?!?/br> “你等我幾分鐘,我拿幾件衣服和洗漱用品?!?/br> 本來她就打算暫時換個地方住,等周連清的案子告一段落,事情完全平息后再回來。 謝權站在玄關等她,腦海中反復回響著那句“沒有不信你”,他彎唇,心情莫名地轉晴。 溫逢晚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裝了一個包里,隨身物品又一個小包,謝權幫她提大包,先一步出了房門。 溫逢晚關上門,跟在他身后走進電梯。 封閉狹小的空間,一切細枝末節都被無限放大。謝權抬手撥了撥額前的碎發,聞到手指間的煙味,悄悄移動視線看向身側。 溫逢晚捉住他的目光,“看什么?” 謝權挪開眼,拖長音調說:“別假裝忘帶身份證啊,這種小把戲就別在我面前用了?!?/br> 溫逢晚發現和他相處久了,承受能力越來越強,聽見這種程度的話她還能和顏悅色回應道:“這句話你說早了,等到了酒店前臺說,殺傷力會更大?!?/br> 謝權展露出一個“我失算了”的遺憾表情。 溫逢晚嗅覺遲鈍似的,不確定問道:“你學會抽煙了?” 謝權剛落地的心又被提起,他機械地轉過腦袋,裝作不在信號接收區內,“你說什么?” 溫逢晚不厭其煩重復道:“你學會抽煙了?” 謝權脊背挺直,輕飄飄回應了句:“沒呢?!?/br> 怕她不相信,伸出那只沒夾過煙的手,慢騰騰送到她面前,“不信的話,你聞聞?” 電梯到達,門外有人在等。溫逢晚半信半疑瞥他一眼,提起包出了門。 見她一直不吭聲,謝權抿了下唇,有些底氣不足。 兩人走到車邊,他拉開后座的門把包扔進去,溫逢晚道了謝,正準備躬身坐進去,手腕輕輕被人拉了下。 謝權微俯身,壓低音量叫她:“學姐?!?/br> 旁邊的光線瞬間暗下,大片的光被擋在他身后。溫逢晚抬頭,還沒來得及說話。 下一秒,謝權抬起另一只手,距離沒分寸,指腹碰到了她的鼻尖。 “只抽了一根,以后不抽了?!?/br> 15. 第十五章 你是不是整容了。 015. 溫逢晚感覺有股小火苗順著被他觸碰的鼻尖開始亂竄。她低了低頭,煙草味很淡,確實沒抽多少,“抽煙對身體不好?!?/br> 謝權福至心靈,“行,以后不抽了?!?/br> 上大學那會謝權學會抽煙,算起來余杭還是謝少爺的啟蒙導師。余老師就沒見謝權乖乖聽過話,電光石火間,他腦海中冒出一個不得了的想法。 謝權被祝恒拒絕,而祝恒又恰好對溫逢晚有感覺。搞不到本人,就搞本人喜歡的對象。 成就一樁姻緣不易,破壞一段感情,僅憑謝少爺這張妖孽的臉,那可太容易了! 左手是好兄弟,右手是小表哥,余杭里外難做人,一言難盡盯著謝權上車。 謝權坐好,扯過安全帶系上。旁邊的視線太灼人,他轉頭望過去,“看什么?” 余杭悻悻摸了摸鼻尖:“小謝,你打算把逢晚姐拐回宜城?” 聞言,溫逢晚想解釋,卻被謝權搶了先。他氣定神閑靠著椅背,不帶半點心虛說:“哪是拐啊,你逢晚姐主動跟我走的?!?/br> 謝權用詞很講究,雖然說的是“你的逢晚姐”,但在余杭聽來,有些不樂意他套近乎。 余杭覺得謝權對溫逢晚有種隱秘的占有欲。 而這股占有欲的來源則是他哥,聯想起近些天謝權的所作所為,余杭認為謝少爺一定對祝恒情根深種、難以自拔了。 余杭狐疑發問:“小謝,你是不是有病啊,叫那什么——斯得哥默綜合癥?” 謝權:“?” “你說的,應該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吧?!睖胤晖碜⒁庵x權的表情,見他不解皺眉,便繼續解釋,“也指受害人對施暴者產生依賴,享受被馴服的心理?!?/br> 余杭一拍腦門,“沒錯,是這意思。小謝,你千萬別因為被我哥拒絕就去干傻事啊?!?/br> 謝權涼涼睇他一眼:“我還有狂躁癥,你見識過?!?/br> 余杭絲毫不覺謝權話中的警告,神經大條地笑出聲:“認識你那么久,我真沒見過你看哪個女人超過半分鐘的。你喜歡男生兄弟我不驚訝,也不會搞歧視?!?/br> 謝權稍稍側頭,懶散地掃了眼溫逢晚此刻的表情。她一言不發,安安靜靜看著他,似乎對他喜歡誰、性取向是什么沒有任何興趣。 氣氛瞬間僵持住。 余杭目視前方,沒受到氣氛影響,“我上句話說的不算嚴謹,之前在紐約的時候,你不也盯著一小jiejie看了很久。起碼十分鐘吧?” 這次,溫逢晚有了反應。她抿了抿唇,聲音有些猶豫:“你們,去過紐約?” “對啊,我陪小謝去參加比賽?!庇嗪夹φf,“逢晚姐,你別看他平時不務正業,但他真聰明,我們學校的少年班多少人擠破頭想進?!?/br> 通過余杭的話語,溫逢晚漸漸將她離開后,記憶中關于謝權的空白填補齊全。她曾經喜歡過的少年,依然驕傲地在另一個領域發光發熱。 余杭突然想起什么,“我記得那場比賽就是在哥大舉辦的吧?” 溫逢晚驀然怔住,有個荒唐的念頭從腦海中冒了出來。 那么多年,她沒有刻意去回憶往事,甚至有些記憶都隨著時光流逝,漸漸地淡忘了。 然而,被余杭不經意的一提,那些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