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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侯著,心下嘀咕,王妃說讓我前來,不是劉側妃會一同前來么。怎么只他倆在那里喝酒。莫非我要等到他倆喝完,然后睡一覺,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了想到我之后,那個時候我才能走?他扭頭看看薇兒,這丫鬟卻沖她直打氣,一副必定能成功的樣子。瞧那長信王爺微薰,王妃一副殷勤無比的獻媚樣子。明明過一會兒兩人就要上榻,怎么還有可能達成自己的目標?岑言搖頭,沖薇兒揮揮手,轉身就往外走。他可不會傻傻等到明天早上。“請小公子進來?!?/br>恰在此刻,他忽地聽到里面的婢子叫自己。薇兒連忙上前侍候岑言,“小公子,快啊。王妃請你進去呢!”岑言看了眼里面,又朝薇兒瞧了眼。他略定了定神,想到自己數次遇險,只要系統在,就能化險為夷。雖然在蕭凈那里出了點小差錯,不過也無傷大雅。翠玉珠簾被薇兒掀起,岑言徑直走進去,就聽到長信王粗著嗓子嚷著,“原來你便是輔太師的小兒子,來來來,走近來讓本王瞧瞧?!?/br>蕭灼肅那充滿厚繭的大掌,像蒲扇似地朝他伸過來。岑言沉靜地走過去,被蕭灼肅按坐在椅上。只覺得被他所按肩膀的位置,火辣辣地,即使隔著薄薄的衣料,也能感到他大掌上那尖銳的厚繭。旁邊的王妃娘娘和善而笑,“你們先喝著,來人隨本王妃前去取酒?!?/br>取酒還需要王妃親自去嗎?在梁氏一走,岑言就發現,所有的人都跟著離開,屋子內一下空蕩起來。岑言疑惑著,不知道這是要鬧哪出。“居兒來,快喝哇!”一下子這么親切叫自己。岑言警惕起來,側身躲過長信王伸來的掌,但接過了他手中的酒,淡淡道,“多謝王爺賜酒。但不知您找我來,有什么事嗎?”“哈哈!”長信王用那雙微醉的眼睛打量著岑言,爾后越過屏風指去,“本王想告知于你,劉側妃在里面呢。你……隨本王前來。給你看劉側妃!”什么劉側妃?剛才不是說她沒來嗎,什么時候跑到屏風后面去了?好奇害死貓。岑言雖然并不相信,但是看到屏風之后果真有一抹窈窕的倩影,確實是個女人無疑。☆、第23章“為什么不讓劉側妃出來呢?”岑言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語氣沉靜而恭敬。總覺得有詐什么的,只是反過來又想,堂堂的長信王,會騙自己這樣的沒落門第出身的人么?好像有點太自以為是了。“哈哈,居兒啊,你若不進來,可是要后悔的喲~”長信王今日與眾不同地好說話,在面對蕭凈時的殺伐果斷相去千里。岑言看著王爺晃蕩著高大的身軀慢吞吞進了去,那屏風后的倩影亦動了起來。萬一真的是劉側妃呢,如果這一次不探測個究竟,下次又要到哪里去尋找機會呢?岑言慢慢站起身,一咬牙,就進去看看了。就算里面有老虎,他的力量也能把虎打死!他輕手輕腳,越過屏風,正抻著脖子朝內看,忽地一道嬌俏的女音撲耳而來,“呀,捉到了哦!”岑言回頭,正好看到一個美麗的婢子正捉著自己的手臂。沒等他有所反應,突然一個高大的身軀撲上來,噔噔噔倒退數步,岑言覺得腰間大痛,頃刻間便被硬生生磕到不遠處的榻沿上。“誰?”身子半天沒法動彈,岑言被磕得滋牙咧嘴,看到長信王正拄著下巴,那張中年古銅色的面頰,成熟而散發著自負,“居兒,你是孕夫?本王可是聽說,你是貨真價實的男兒郎。哈哈,原來輔車行那老兒竟是欺瞞了天下人??!”“王爺想怎樣呢?”岑言震驚,只是剎那便命令自己靜心下來,沉著應對。至少長信王有權有勢要臉面,這家伙不會像蕭凈那么不要臉,動手就褪人褲子。蕭灼肅迷離的醉眼早已清醒,眼中取而代之的是灼烈的*。他朝旁邊守侯的丫鬟一揮臂。岑言就看到丫鬟正捧著個托盤,蹲下身來,上面綠綠白白青青的,白帕子和藥瓶內的各色藥粉。“本王并不太喜愛孕夫,但是居兒你例外。你既是太子的幼子,又擁有如此美貌,本王情不自禁呀!”蕭灼肅說著粗糙的指尖撫過輔居細嫩無瑕的臉皮,“不過本王不碰臟物,讓婢子看看,你是否完璧之身,到時候本王再寵幸于你?!?/br>就看到那婢子把綠綠青青的東西涂到岑言的手臂上,然后拿了銀針扎,又將那□□涂上……岑言不敢相信地看著這一幕,回過頭來震愕而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長信王,“蕭灼肅,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的身份?我不愿意,你難道還要強迫我么?”但見長信王笑得滿眼yin意。岑言震愕地看著他的自持與洋洋得意,不禁失聲道,“你是王爺啊??v然不能權傾天下,可也是一方霸主啊??墒悄恪憔尤荒茏龀鲞@種事來?”“哈哈哈!”回答他的是長信王的放聲狂笑,“本王打仗亦帶著侍姬,美人侍候,一邊打一邊玩!居兒啊,本王肯要你,那是你的福氣。想輔太師震懾朝野,如今他死了,由本王照顧你,此是皆天歡喜之事。以后你有了依靠,到時為本王生下一男半女的,老了之后也有所依持……”“你在做夢罷!”岑言忍無可忍地打斷他,掙扎著扶著要斷了似的腰就站起來。“王爺!”這時那婢子已捧著托盤站起身來,朝長信王頷首,“輔小公子是完璧之身,請王爺慢慢享用?!?/br>“好,你退下!”長信王大手一揮,婢子退出去,內室僅剩兩個人。岑言這才知道,王妃對自己的容忍,根本不是為什么醫術,而是為了現在!把他獻給長信王。這樣王妃既能證明她沒有與外宅男子廝混,也能得王爺的好。畢竟是為自己的老公找小老婆。王爺高興了,王妃的日子自然更好過。這一刻岑言略有些悲哀。他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也這樣認定的。但世人看到他的,卻是孕夫的身體,是這個世界最卑微的存在。長信王仰面倒在榻上,一臉施舍,“居兒,本王給你侍候的機會,用你的身子?!?/br>他說著用眼睛掃量了一眼岑言,眉眼曖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