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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一些的,接著道:“這個還有些硬,不熟,雖然能吃但是味道不好?!?/br>將那個不熟的果子單獨放到一邊,慕沉看向有些呆愣的司諾溪,戳了戳他的臉,懶散問道:“記住沒?”司諾溪又分別看了看兩個果子,最后轉向神態悠閑,但是明顯舍了剛才虧本話題的慕沉,點點頭:“記住了?!?/br>心中像是被輕微的擠壓了一下,溫度是暖的。握著手中果子輕捏了捏,司諾溪盯著手心那不小心被他弄破,流了些汁水的金燦果子,又低聲說了一句:“你其實,無需如此?!?/br>沒必要因為他的幾個神情或是沉默而專門費心思。慕沉扯扯唇角,在桌上一大堆果子中不斷挑揀出不熟的放到一邊:“什么如此不如此的,既然記住了就來搭把手,把不熟的挑出去?!?/br>司諾溪抿了抿唇沒再說這些,也動手挑果子不再出聲了,只是另一手不自覺的愈發收緊。作者有話要說: 諾溪又回來啦~☆、我可以等不似司諾溪那般拿著一個果子猶豫半天,慕沉動作極快,不消片刻便揀完這一大堆,最后拿走他手上的果子輕捏了捏,干脆利索道:“硬的,不熟?!?/br>隨手放到一邊。司諾溪收斂心神,看著已經分好的兩堆頓了頓,拿起旁邊的青果捏了一下,不解道:“這不也是硬的嗎?”又舉起被他握在掌心半天,已經不小心捏破的金燦果子,轉著視線來回看了看。料峭的白衣人沒有化作寒梅尖頭雪,反而躍上了金燦的果樹,染了通身稚嫩果香。慕沉心頭噗通兩下,失笑:“說你笨還真是不冤枉你,這不是一種果子,自然不能一概而論?!?/br>慕沉拿過司諾溪手上那個可憐兮兮被捏破了的金色果子,換了一個囫圇的塞給他,笑道:“你摘的這些果子皮破了的一大堆,輕點捏就不會破了?!?/br>司諾溪用咒術洗去自己一手的汁水,對這個沒破的小果子完全不敢用力,索性手心向上虛虛捧著。另一手放下青果,試探的捏了捏金色果子,好在,沒捏破。看向已經拿了一個準備吃的慕沉,司諾溪問道:“這么容易破還凈是汁水,怎么吃???”慕沉嘴角抽了抽,再次深刻了解了司五公子的無知程度,神情無奈:“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啊?!?/br>司諾溪不解其意,面上有幾分茫然,沒說話,只是老老實實看著他,等其解惑。慕沉眸光深沉幾分,將自己手上那個果子剝了皮,遞給司諾溪,道:“給,剝皮吃的?!?/br>司諾溪偏了偏頭,輕輕放下手里那個小心留存,至今沒被他捏破的果子,擱在桌上,轉而接過那個剝了一半皮,露出里面明顯顏色更深一些的果rou。司諾溪就這么捧了一會兒,發現慕沉好像沒有自己先吃,好給他做個示范的打算,抿了抿唇看向慕沉,吶吶道:“吃哪???皮還是里面的東西?好像是叫果rou吧?這不是植物么,哪來的rou?”慕沉見他半天不動作也就盯著他看了半天,此刻聽到他的話頓覺額角一跳,對上那雙直視著自己,清澈明了,卻又好似一眼看不到底的烏黑眼眸,心底癢癢的。舔了舔唇瓣,慕沉決定一如既往的遵從自己的內心,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輕嘆口氣,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這哪是賠給我啊,分明是我賠給你了,真是……”目光沉沉,慕沉拿過司諾溪手上的靈果,毫不客氣的咬了一大口,然后猛的按住他的后腦,身子前傾覆上那兩片發白的唇。司諾溪瞬間怔住,僵硬的一動都不會動了。雖然中藥那會兒大概……什么沒臉沒皮的事都做了,但是……他那時候,完全沒意識啊……司諾溪清晰的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混著甜軟的果rou一起送過來了,輕輕掃過他沒合上的牙關,果rou下了肚,那莫名的東西卻還在他牙關處。慕沉尚有心情留意一下司諾溪的反應,覺得傻不愣登的司五公子真是討喜極了,惹得他心尖都是癢的,不由彎起眉眼,吻得更深了些。司諾溪只覺熱氣翻涌上臉,熏得他發熱,忽是一頓,猛然間想到什么,迅速回神。腦袋往后仰想避開些,卻是被一只手按住后腦分毫退不得。司諾溪有些急,不由推了他一下,試圖緊閉上嘴卻聽見什么落地的一聲響,走神間隙被捏住下巴,不屬于他的唇舌緊覆,不容抗拒的探了進來。心底驀然一沉,司諾溪僵直著后背,本就紊亂的呼吸愈發急促。他發現了!慕沉丟下果子,瞬間變了臉色,渾身的威壓都逼過來,厚重的包裹著司諾溪,壓的他呼吸困難,連慕沉什么時候松了他的后腦勺,改按在后背上都沒留意到。好半晌,慕沉終于是放開了司諾溪蒼白膚色上已經通紅的下巴,卻還是按著后背不讓他后退,漆黑的眼眸沉甸甸的網住他四處游移的視線,聲音低沉,問道:“怎么回事,一嘴的血腥味?之前還沒有的?!?/br>司諾溪不愿直視他,垂了垂眼,身體試圖往后撤一些,可非但沒退成,連剛得了自由的下巴也被再次抬了起來,撞進來一雙深邃的眼。平復了一番呼吸,司諾溪面上淡然平靜道:“沒什么,修煉出岔子了?!?/br>他不打算說,不打算讓慕沉知道,不打算讓慕沉接觸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煩心惡心事。“撒謊?!?/br>慕沉深深望進那雙黑眸:“我離開不到一天,又不是什么閉關突破,怎么可能出這么大的岔子?!”司諾溪蜷了蜷手指,面色沉穩:“真的沒什么的,你不用在意?!?/br>“沒什么……”慕沉喃喃。他又逼近了些,幽幽道:“這話我起碼從你口中聽了有五六遍了,只要涉及到你自己的事,不管我問你什么,你都說沒什么?!?/br>司諾溪不自覺往后仰了仰脖子,可下巴受制,難能遠離:“真的沒事,你……松手?!?/br>慕沉清晰意識到他的回避,不知怎的,一股怒氣突然控制不住的噴涌出來,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淹沒。慕沉動作忽是一狠,猛的拉著司諾溪站起來,將他抵在桌邊,兩手揪著他的衣領瞪著他,聲音里都好像灌著冷風,一字一句道:“自己割傷自己你說沒什么,弄了一身的傷你也說沒什么,到現在吐血昏迷你還說沒什么!在你眼里,是不是死了才叫有什么?”先前他手上的分明就是血跡!這般修為的人到底是受了多重的傷才會昏迷叫不醒?!司諾溪被他的動作轉的頭暈,手撐在桌子邊沿上,眼前發黑視線也有些模糊,聞言驀地一窒。他沒想到慕沉這么快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