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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諾溪啊司諾溪,被我逮住了吧,我照顧你一天一夜,你個沒良心的混蛋居然躲著我跑了!我不管,你上次的負責不做數,賠償要加倍給我!”司諾溪站不住腳,下意識抓住那冰涼的人,企圖能有一絲好受,眼前是一個黑乎乎的人影,看不清面容但是聲音很熟悉。意識漸漸被燒灼干凈,只能拼盡最后的力氣和毅力撇開那冰涼的觸感,驟然倒退一步,不自覺的喃喃出聲:“慕……沉……”慕沉頓住,拉起那幾乎要倒下去的纖瘦白衣人,陡然被燙了一下:“哎,好燙??!司諾溪?司諾溪你怎么了?”挑了挑眉,慕沉發現些許不對勁,忍著幾乎是灼手的溫度,將搖搖晃晃的司諾溪扶穩,喚道:“司諾溪!你怎么了?又喝醉了還是中了……”話至一半戛然而止。司諾溪卻是失去了最后的清明,順著本能,緊緊的湊了上去,糊里糊涂的堵住了一直在吵鬧的聲音來處。涼意順著唇蔓延進去,將guntang的五臟六腑都冰了冰,整個人都頓時舒暢幾分。司諾溪胡亂的喘著氣,對著那涼涼的唇潦草急切的啃咬,恨不得吞吃下肚。慕沉傻眼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只手還僵硬的維持著扶司諾溪的動作,人扒到他身上來,他手上自然也空了。可他依舊僵硬的杵在那里。嘴被堵住,那作亂的牙齒仿佛要把他給活吃了,咬的他發疼。guntang的呼吸凌亂的鋪灑下來,與他的鼻息交纏在一起,引得他也發了燙。這是……在干嘛?!慕沉終于回神,呼吸驀然亂了亂,急忙把司諾溪從身上撕下來,一邊制住他不停亂動的兩手,一邊拍拍他的臉,喘著粗氣想喊醒他:“司諾溪!你清醒一下啊司諾溪!”司諾溪失了冰涼來源,只覺得又是燙的不行,奮力將兩手掙脫出去。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本能的想向慕沉挨近些,想讓自己不那么難受。慕沉倒吸口涼氣,眉眼掙扎幾分,吼道:“司諾溪你個混蛋趕緊給我住手!”可司諾溪完全沒了意識,如何能住手?混沌中只是貼的愈發緊了,淺色的唇變得緋紅,順著脖頸尋找冰涼的地方,兩臂也纏了上去。“該死的!”慕沉呼吸急促,不知該如何是好,一絲火苗順著身上人,漸漸燒上心頭。他渾身僵硬片刻,最后恨恨的磨了磨牙,壓抑道:“你自找的!”一把橫抱起司諾溪,閃身出現在一片朦朧的紅楓林里,轉眼間不見了身影。慕沉帶著司諾溪回了紅楓林木屋,丟在床.上,身體被他拖拽著覆了上去,手撐在其兩側。他幾乎是瞪圓了眼,怒斥一聲:“司諾溪!你趕緊給我醒一醒??!”司諾溪掙扎著扭了扭身子,手攀上他冰涼的腕子,氣息混亂,眼中一片混沌沒有絲毫的清明。慕沉額角青筋暴起,沁出幾絲汗來,手捏成拳握的死緊,罵道:“該死的哪個混蛋給你下的藥!我殺了他!”司諾溪現在卻是沒法告訴他誰下的藥,手攀上慕沉的脖子,仰頭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又是一番胡亂的觸碰。慕沉滿臉通紅的退了退,低罵一聲:“你個混蛋,要負責的!”俯下身去,狠狠覆上那難得有絲血色的唇。作者有話要說: ⊙﹏⊙鎖、鎖了?我干啥了?!o((⊙﹏⊙))o☆、64司諾溪動了動手指,眼睫微顫,慢慢睜開眼來,映入眼簾的具是棕紅的木色,陌生又有一絲熟悉。皺皺眉頭覺得渾身上下沉重不已,沒什么力氣,身上酸軟的厲害。司諾溪費力坐了起來,有些茫然,定睛看了看身上的被子和只著里衣的自己。衣衫穿的松松垮垮,露出一小片胸膛,上頭綴著點點紅.痕,半隱在衣服里面。司諾溪一怔,驀地想起自己為何失去意識,一瞬間瞪大了眼,臉頰漲得通紅,隨后又迅速慘白下來。蒼天,他禍害誰家姑娘了??。?!僵硬著身子動了動,忽是發覺身邊不太對勁,又是一頓,梗著脖子一下一下的扭頭看去——身側一張緊閉雙眼,正沉睡著的妖冶俊美臉龐,呼吸平穩,棱角分明,脖頸處有著清晰的喉結凸起,旁邊還印著幾個紅點。毫無疑問,這是個男人,不是什么姑娘。不僅是男人,還是個很眼熟,并且是他在失去意識前最后遇到的人——慕沉!司諾溪腦袋懵了懵,有些恍惚。好在沒有禍害人家姑娘,不過好像禍害了個男人???但是男人……也能解他中的藥?!司諾溪咬了咬唇,越過慕沉朝地上看去,一地白色墨色的衣衫散亂,看得他頭皮發麻,周身僵硬。他幾乎滿腦袋漿糊。看了看慕沉安穩的睡顏,又回過來瞧瞧自己腰上橫著的一條手臂,司諾溪屏住呼吸,動作輕微小心翼翼的將手臂抬起,慢慢挪開身子再將手臂放下。輕手輕腳自床尾繞了過去,悄無聲息的站到床下,忍著一身骨頭要散架似的虛軟,撿起衣服穿好,司諾溪回身看了慕沉一眼。慕沉依舊面朝里躺著,沒有動作,胸膛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淺淺起伏,睡得安穩。司諾溪抿緊唇,滿心具是茫然無措。他該怎么做?他能怎么做?他不知道。直挺挺站了片刻,司諾溪舔了舔干澀的唇,背過身去,無聲的走至門邊,輕輕將手按在門上。“你去哪?”低沉的聲音忽然傳來,司諾溪呼吸一窒,渾身一下子僵直住。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那人掀開被子下了床,隨后腳步聲愈發靠近。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用力將他轉了過來,司諾溪沒什么反抗,僵硬轉身,對上慕沉漆黑暗沉的眼眸。慕沉亦是只著里衣,不同于現在穿戴整齊的司諾溪,慕沉衣服松散,隱約露出零星的紅色痕跡,赤著腳站在他跟前,又沉沉的問了一遍:“你要去哪?”司諾溪在那雙深邃眸子的注視下避無可避,一邊肩膀被牢牢的按住,后背也抵在門上,吶吶的張了張嘴:“我、我……”他要去哪?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這場面,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慕沉。司諾溪移開視線,盯著側方一片虛無的空中,胡亂道:“我去,去……走走?!?/br>慕沉逼近了些,陰影籠罩住低著頭的司諾溪,壓迫感兜頭罩了下去,幽幽道:“你說謊?!?/br>聲音低沉露不出半分心緒,但是顯而易見的,格外壓抑。司諾溪垂下眼,不自覺的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