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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并不多?!?/br>只是今天忍不住多吃了一點。“沒關系?!?/br>林燃:“……”沒關系,這是什么?他想表達的并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吃得不多?!绷秩紙猿终f道。“好?!?/br>那時候薛野也沒過分想這個問題,反正即使吃得再多,自己也能養得起。但后來他和林燃在一起后,才發現他并沒有謙虛,這丫真的吃得很少,完全沒有剛才吃火鍋時的狼吞虎咽。現在,林燃吃得心滿意足了,兩個人也差不多該說再見了。分開以后,林燃走在路上,想著薛野最后說的話,竟莫名有些期待。他說,以后會經常帶自己出去玩。林燃就那么咧著嘴樂呵呵地笑了,忽然聽見身旁一陣喇叭聲,他扭過頭一看,薛野正搖下車窗從里面看著自己。“沒開車?”“沒?!彼约河玫杰嚨牡胤讲⒉欢?,去哪兒大都是家里的司機接送,只是今天,司機有事沒來,他就一個人打車過來了。事實上,十八歲成人禮那年父親送過自己一輛汽車,不久之后,他也拿到了駕照,但因為長時間住在校內,沒有多少機會開車,那輛車就一直放在車庫里。一年前,林父開的車報廢了,見林燃也不開車,索性從車庫里把那輛車取出來開了。林燃也不在意,反正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給父親開,等到自己需要開車時,再買一輛就可以了。“坐我的車吧,我送你回去?!?/br>“???”“怎么總是這么呆呆的,快上來?!?/br>“哦好?!?/br>對,這就是林燃跟薛野的第一次吃飯,外加薛野第一次送林燃回家。作者有話要說:回憶篇暫時更到這里,以后有時間再插幾段回憶。第41章不宜出門的某人陳清揚帶著薛燦去了日本一處比較簡陋的山村,他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開發這里的一塊地皮,雖然目前條件很差,但幾個合作者研究了一番,這塊地皮的前景還不錯。昨天他在首都和日方簽好了合同后,與薛燦在酒店住了一晚,今天一大早就離開了東京,開車前往山村看地皮。車開到了村口,他看見前方一個告示牌上標志著“道路狹窄”,想著汽車應該開不進去了,就開到附近一個隱蔽處,把車停好。下車后,他又繞到左后側打開車門,手伸進去,輕輕拍了拍還在熟睡的某人。“薛燦,醒醒?!?/br>縮著身子躺在后座的某人一點反應也沒有,陳清揚無奈地笑了笑,想起早上喊他起床的艱難。早上在酒店時薛燦還在沉睡,就被自己叫醒,只是他眼睛僅僅睜開了一兩秒,便又合上眼熟睡了過去,接著無論自己怎么喊,他都沒有任何反應,直到被自己吵得實在受不了了,才嘟噥了一聲:“唔,別吵?!?/br>然后……然后直接把頭鉆進被子里,又睡了過去。無奈之下,自己只能先去整理了下東西,又叫了電話送早餐。等半個小時過去之后,到臥室一看,薛燦還抱著被子睡得沉沉的,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要是再讓他繼續睡下去,估計得等到中午了,自己也只能強制性地從床上拉起他,替他穿好衣服,再將其拉到衛生間刷牙洗臉。等清理完了以后,這丫還是睡眼惺忪的樣子,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又趁著他現在不清醒的狀態捏了捏兩頰,才輕聲誘哄:“乖,先吃早飯,然后再去車里接著睡?!?/br>薛燦在這種半清醒的情況下吃了一個雞蛋,半碗粥,不過都是陳清揚親手送到他嘴邊,才勉強吃下去的。上車后,他又立馬躺在后座迷糊地睡了過去,陳清揚拿了件衣服蓋在他身上,才在大路上平穩地開起開車來。繼續睡了兩個小時,薛燦也睡足了,聽到有人在耳邊喊自己,嘴里哼唧了一聲,悠悠睜開眼。“到了,下車吧?!?/br>“嗯?!苯又瞄_了身上的衣服,腦子還昏昏沉沉的,就猛地坐起。“唔!”不小心磕到了腦門,薛燦疼得緩不過氣兒,只是緊緊捂著那處,面容痛苦。陳清揚看得直心疼,車上也沒有冰塊給他敷一下,只能掰開薛燦的手,湊到傷口處,輕輕吹了吹。對于這份溫柔,薛燦也早就習慣了,和年少時一樣,這個人總是這么認真地對自己,以前是他不懂愛,在得到對方的傾心相待之后,轉身去了國外。從國外回來后與他第一次相遇,自己心里其實帶著很沉重的愧疚感,或許更多的是害怕面對他對自己的怨恨,因此一直避著與他見面的機會。不過薛野那家伙竟然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訴了陳清揚,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好,值得他一如既往地溫柔以待。來日本的前一晚,他對自己坦誠心意,讓我們忘了以前的那些事,重新開始。然后,自己心里一熱,腦子一抽,竟主動和這丫一起來日本。“怎么樣了,還疼嗎?”陳清揚看著微微紅腫的地方,心疼地問。“好多了,沒多大事,我們先下車吧?!?/br>等緩過勁兒來的薛燦,這才想到自己是個男人,不就是撞了下腦門,弄得自己跟個小姑娘似的。“嗯?!标惽鍝P因為幫薛燦看傷口,此時大半個身子探進了車內,他慢慢退出去,接著薛燦才跟著下了車。山村的路多彎曲狹窄,兩個人并肩走在小路上,各自看著山野風景,雖不怎么說話,卻也不讓人覺得怪異,走了一會兒,陳清揚默然牽起薛燦的手,薛燦也沒有拒絕,兩人一直轉悠到中午時分,才就近找到一戶農家解決了午飯。下午提出去看地皮時,農戶提醒說路不怎么好走,很容易摔個跤,扭個腳什么的。陳清揚就想讓薛燦留在農戶家里,等自己看完地皮之后再過來接他。薛燦也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全,但想著如果陳清揚自己一個人去,萬一出了什么事都沒人知道,就跟著去了。于是,路上就真的出事了。原本兩個人是并肩走的,走著走著,路就變窄了。這幾天剛下過雨,路面坑坑洼洼,積著許多水,一開始陳清揚走在前面,因為要照看著腳下,速度就慢了很多,而薛燦跟在后面走著,不知什么時候擠到了前面。陳清揚剛想提醒他慢一點,薛燦就踩到了一個水潭里,然后崴了腳。今日不宜出門,這是薛燦崴腳后腦子里出現的第一個念頭。兩個人都很無奈,陳清揚攬著薛燦的腰,攙著他原路返回到了那戶農家,還好男主人說不遠處有個小診所,就用小車把薛燦送到了診所。診所里只有一位五十多歲的男醫生,開始時,陳清揚是用日文跟對方交談的,等醫生替薛燦處理腳傷時,因為有些疼痛,他就用中文安慰薛燦忍著點兒。然后就聽到男醫生驚訝地用日語問道:“你們是中國人?”“對,我們是中國人?!?/br>男醫生聽了,顯然有些激動,直接用中文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