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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葉槐西經過兩三個鎖著的房間,才終于打開了一扇沒被鎖住的門,房間里面沒有開燈,卻因為有剎那間亮如白晝的閃電,葉槐西看到了站在落地窗旁邊的葉簡青。他背對著他,穿著睡袍赤著腳,指尖有一點星光。葉簡青在抽煙。“被吵醒了?”葉槐西剛把門打開,葉簡青就發現了他。葉槐西走過去,把他手里的煙拿起來自己吸了一口。“你睡不著?!?/br>葉簡青沒有說話,他把身上的睡袍脫下來,披在葉槐西的身上。葉槐西抓住他的手,低頭親吻他的手指,發現那枚剛剛他趁兩人意亂情迷之時給葉簡青帶上的戒指還好好的被戴著沒有摘。心又開始怦怦地跳了起來,他說,“我們不會分開的吧,你戴上它了?!?/br>巨大的雷聲又響了起來,把葉槐西的聲音蓋了過去。他幾乎找不到勇氣再說一遍。葉槐西沒有看到,在他們的腳邊的廢紙瘺里,正躺著一張被燒得碳黑的紙張殘骸。只要葉槐西低下頭,借著劃過的閃電,就能看到紙張的一角。那是一份親子鑒定結果,冷冰冰的一串串數據不容爭辯地證明了葉麟與葉槐西的關系,他們是血濃于水的父子關系。而就在剛剛,葉簡青親手把這張紙燒成了灰燼。他低下頭,輕輕吻住了那枚戒指。他的語氣如此虔誠,像在說一個誓言。“不會的,我們絕不會分開?!?/br>他們不僅是一對情人,還是留著相同血液的兄弟。他們之間的羈絆來源于基因,與生俱來,不可磨滅。40兩個人在紐約待了四天,期間葉簡青時不時與人開視頻會議,偶爾和葉槐西一起看電影,做`愛。葉槐西則下了個學英語的APP,葉簡青忙的時候他就偷偷背單詞,他心里并沒有怎么具體的想法,只是在聽到葉簡青那一口流利純正的英語后,葉槐西就想試著離他更近一點點。在這幾天里,葉槐西沒有看到葉息,他在葉簡青面前提了句,葉簡青就告訴他葉息不在紐約,在西雅圖。葉槐西樂得不見這人,之后也沒再提過。葉簡青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但還是回國了,因為田恬的生日快到了,還有葉槐西曠課都快一周了。還沒下飛機時,李立就已經把車停在了機場外面,對于葉簡青身邊忽然多出來的葉槐西,他雖然好奇,卻也沒有多問。待兩個人上車后,李立問道:“少爺想去哪里?”“去學校?!比~簡青把葉槐西丟回了學校,讓他乖乖去上課。葉槐西心里其實不怎么愿意,低頭看了一眼葉簡青無名指上的戒指才離開。寶馬一直停在原地沒有走,直到葉槐西拐個彎消失在葉簡青面前,才傳來引擎啟動的轟鳴聲。也只有在這個時候,葉簡青臉上才會流露出一絲疲憊。在沒有遇到葉槐西以前,葉簡青是打算以后出國接管葉麟在那邊的產業的,這也是田恬的想法。但是在跟他確定關系之后,葉簡青就立刻開始了工作的交接,因此才頻繁地出國。葉麟已經知道了他最近的動作,卻沒有多加阻止,他大概是同意兒子回國來幫自己的。葉簡青不愿葉槐西多想,因此沒有與他提過這件事。葉槐西是他的弟弟這件事情,還是過于意外了。葉簡青飛到美國,除了處理事務外,更多的是為了理清這段關系。他與葉槐西發生了關系,而葉槐西是他的弟弟。一開始的驚訝之后,葉簡青非但沒有因為這段禁斷的關系而感到羞恥,反而有些隱隱的興奮。他與葉槐西聯系不止于虛無縹緲的愛情,他們的體內還留著相同的血液,世界上沒有任何一樣東西能改變他們之間的關系。可是葉槐西不知道,他是他的哥哥。如果他知道他們有血緣關系,他會逃走嗎?他會和哥哥做`愛嗎?那一天,葉簡青也在思考這些問題。而葉槐西突然就跑了過來,打亂了他的一切思緒。葉槐西擅自坐在他的腿上,他用他的唇舌,他的甬道霸占了葉簡青的大腦。在交`合的那一刻,他驅趕了他心里所有的不忍和猶豫。葉槐西還以他的身體為誘餌,趁機用一枚戒指牢牢把他套住了。“你為什么要來呢?”你來了,就走不掉了。葉簡青親手把那張親子鑒定報告單燒掉了。知道與不知道都沒什么關系。因為他絕不會放手。——41田恬每年的生日都要大辦,葉簡青身為葉家長子宴會前準備的一段時間都脫不了身,葉槐西只得晚上過來與他見上一面。這天夜里晚風正好,葉槐西同樣讓出租車停在了門口處,自己徒步往葉宅走去。走過一條鋪滿鵝卵石的小路時,葉槐西彎腰摘了一朵正開得濃烈的月季捏在手里。遠遠地,葉槐西就看到葉簡青早已靠在葉宅外面的黑色鐵柵欄上,正安靜地等著他。葉槐西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地靠近,卻還是被葉簡青察覺了。在發現他要轉身時,葉槐西突然飛快跑了起來。手里的月季在風中搖曳著,幾片粉紅的月季花瓣飄落下來,芬芳了一路。葉槐西撞進了葉簡青的懷里,他用手摟住他的腰,隨著葉簡青的趔趄往前走了幾步,然后把手里的月季插進了葉簡青胸口上的西裝口袋里,咧著嘴道:“送給你?!?/br>帶著月季而來的弟弟正仰著頭對他笑,月季的香味盈于鼻尖,葉簡青原本淡漠的表情在此刻也變得柔和了起來。他把他按在鐵門柵欄上,尋到那一雙勾人的唇,深深親吻了下去。在兩人緊靠在一起之前,葉簡青尤記得把那支月季從西裝口袋上拿出來,小心插進了一旁的綠化帶里。熱吻中的情人不知道,他們的這一個吻,讓一個女人陷入了狂亂之中。坐在窗臺邊的田恬打翻了手里的牛奶,白色的液體混著玻璃渣流了一地,她兩腿癱軟地坐在地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們……不可能在一起……”她兩眼無神,想把地上的玻璃渣撿起來,機械的動作立刻讓她把自己的指尖割破了,她猛地把手縮進懷里,眼淚就洶涌著流了出來。“這是報應嗎?這難道是報應……”樓下的林姨聽到聲響跑了上來,面前的場景把她嚇了一大跳,她以為田恬的高血壓又犯了,連忙把藥翻了出來。“夫人,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嗎?”林姨想把田恬拉起來,卻被她狠狠推開了:“別碰我!”剛剛還處于崩潰邊緣的女人,這時候眼神又變得狠厲起來,“我絕對!絕對不容許他們在一起!”42葉麟為田恬的生日辦了一個宴會。宴會地點在當地一個著名會所,葉麟一擲千金全包了下來。宴會時間長達兩天兩夜,邀請了許多商政名流前來參加。這個晚宴上發生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