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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我只能選擇樓梯,往大廈的更高層走去。月光照不到樓梯所在的位置,我只能靠著手機屏幕的微弱藍光,小心翼翼地攀爬著,盡量不讓自己絆倒。也不知道自己爬了有幾階樓梯,只知道自己的腳腕突然被什么拉了一下,還好我及時扶住旁邊的扶手,才沒有摔得太難看。我把手機屏幕對準我的腳腕,卻沒有發現什么東西,只有褲腿上清晰又明顯的手指印,證明著對方用的力氣還不小。我不想去糾結手指印的問題,于是繼續往上走著,終于來到第13層樓,我剛轉出樓梯間,女孩就站在我的面前,距離超不過半米,我嚇了一跳,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差點沒因此從樓梯上摔下去,我嘆了口氣,笑著問:“有什么事?”女孩也是微微一笑,然后轉身,示意讓我跟著她走,我點點頭,一路無話地來到一個房間前,女孩指了指房間門,然后再次消失不見。“就是這里吧!”我深呼吸幾口氣后,轉動門把,發現門并沒有鎖,我緩緩地推開門,發現從房間里傳來熟悉的味道,這個味道是……蠟燭燃燒的味道!想到這里,我猛地推開門,發現我又回到辦公室里,辦公室依舊沒有通電,黃紙上剩余的三根蠟燭已經燒了一半,我找到我的背包,在里面搜索了下,發現東西都還在,那這里就是現實世界了,畢竟我還是有絕對的自信,沒有任何家伙能幻化得出我背包中的東西。接下來就是找找看林云在哪,雖然知道他不會有什么事情,可也不能放著他一個人亂跑,想到這里,我從背包中拿出一枚銅錢后,背上背包再次往辦公室外走去。第6章還沒完走出辦公室,我將銅錢貼在嘴唇上,輕輕吹著,銅錢發出悠揚的聲音,回蕩在整棟辦公樓里,這時樓下傳來林云的聲音:“別吹啦!我找到點東西,你過來看看?!?/br>我收好銅錢,走到樓下后發現廁所的燈亮著,我走進去發現林云蹲在墻角,已經掀開廁所地面上的一塊瓷磚,林云看到我進來,挪了挪身體給我讓出個位置,示意讓我也蹲下來,我聳聳肩,如他所愿蹲在他身邊。他遞給我一樣東西,我接過來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他遞給我的不是別的,是人的尾椎骨。上面還有許多紅色的篆體字,我拿著尾椎骨聞了聞,不由得說到:“臥槽!好狗血?!?/br>“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绷衷菩α寺曊f。“話說上面寫的是什么???”對于篆體字我始終無法辨別。“某某某到此一游?!绷衷普{笑著說。“游你妹夫??!說正經的?!甭牭搅衷七@個時候還在開玩笑,我差點沒有一拳揍過去。“愿以此血為誓,惡靈降?!绷衷剖栈匦θ菡f。“這……究竟是要鬧哪樣?”我搖搖頭說。“應該是某種儀式,或者說是某種法術,埋在這里,為的是束縛住這骨頭的主人,既可讓施術者不被怨靈纏身,又可以達到他想要的效果?!绷衷平忉尩?。“意思就是說,她不是上面所寫的惡靈咯?”我指了指廁所門,白衣女孩正扒著門,探出半個腦袋呆呆地看著我們。“她是這骨頭的主人,也是受害者?!绷衷茋@了口氣說。“這樣說來,我們要對付的是惡靈?”我接著問道。“是??!對方不是還給你見面禮了么?”林云指了指我的褲腿說,我低頭一看,五根手指印依舊清晰可見。我無奈地笑了笑,像拍灰塵般,將手指印拍去。“接下來怎么辦?”目前的情況似乎有些超出我的預想,因此我也只能問問林云的想法。“涼拌?!绷衷频故菬o所謂地說。“你餓啦?”我沒好氣地說。“總有餓的時候?!绷衷平舆^我手中的尾椎骨道。“噢!你是要守株待兔,有做準備嘛?”我微微皺眉說。“怎么?這次不送啦?”林云滿臉欠扁的笑容,明顯的小人得志。“這是被控制的惡靈,你的方式對它才是最好的解脫?!蔽覠o奈地說到。“那我把尾椎骨先放回原位吧?”林云側頭詢問著門邊的女孩,女孩點點頭表示同意后,她的身影漸漸淡去,直至最后消失。林云把尾椎骨放回瓷磚下后,從背包中拿出一個拇指般大小的玻璃瓶,瓶子里裝著不知名的透明液體,他嘴中邊念念有詞,邊將液體倒在瓷磚外圍,我就算是蹲在他身邊,也聽不清他念的是什么,當他停止念叨的時候,液體已經形成完美的圓圈。在微微散出白光后,那些液體完全消失不見,就好像突然被蒸發掉般。我心中暗嘆:“感情這貨幾何才是真心學的好,畫圓圈都不用工具的!”“搞定了,回辦公室喝茶吧!”林云說。“這樣就行?”我表示懷疑。“是的,接下來就等著對方出現了?!绷衷普酒鹕?,伸了個懶腰說到。“好吧!剛好我還剩幾個紅茶包?!蔽乙舱酒鹕?,在廁所里蹲久了,屎意就會油然而生,很明顯這種時刻不是拉粑粑的時候。“又是紅茶,你就沒別的茶嘛?”林云特別凄涼地說。“我是為紅茶而生的男人,哇哈哈!”我大笑到。“希望待會我們還能這樣有說有笑?!绷衷坪懿缓蠒r宜地澆了盆冷水。“臥槽!你就不能說點吉利點的?”我差點沒把他踢出去。“第一次跟同行斗法呀!心里沒底?!绷衷埔脖硎竞苁菬o奈。“說得好像你是靠這個賺錢似的?!蔽掖妨舜酚行┞榈拇笸日f。“也是,有你在呢!打不贏對方,自保還是有余的?!绷衷菩ξ卣f。“哥會罩著你的?!蔽抑焊邭獍旱卣f,不過事實上是我心里也沒底。在辦公室里,當我泡上最后一個茶包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十二點,我拿起杯子剛想喝茶,卻突然有一股十分厭惡的感覺襲來,我看向林云,發現林云已經放下杯子站起來,儼然一副準備出手的架勢。“來啦?”我問。“是的,小心點?!绷衷普f。林云話音剛落,門已經被緩緩推開,一只骨瘦如柴的手緊抓著門,這只手皮膚是灰色的,還長滿著疥瘡,當門完全被推開。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個腦袋已經接近180度扭曲的中年男人,手上還拿著血跡斑斑的砍刀,他露出黃色的牙齒,“嘎嘎嘎”地笑著,就像是餓極的人看到食物一般,恨不得一口將我們兩人都吞下。對方“嗷”的一聲朝我撲來,我拿起身邊的塑料杯子,將杯中的液體潑到對方身上,這些看似涼白開的液體,卻如同硫酸般,腐蝕著對方身體的同時,發出陣陣煙霧還有難聞的惡臭。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