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9
自己cao心,他得何年何月才能抱得美人歸? “可是,這會不會很奇怪?”鐘倫還是有些無法適應。 “老頭子首映禮的主角們每次都這么穿,這次特別了一點,因為就你一個是主角。好了,不用擔心,要是有記者朋友問出這種問題,我替你答行了吧?” 南望端看著自己的作品澹常,心里都很是滿意。 沒錯沒錯,就是得穿這么一身才對味。 南望導演的話成功撫平了他的焦躁,不過鐘倫還是有些小擔心。 就他自己來說,當演員的哪有什么羞恥心,第一門課就是得解放天性。 但是除此之外,他還要見席君啊。 在喜歡的女孩子面前一頭長發一嘴胡茬,這多不好,看起來也太顯老了,萬一她嘴上不說,內心嫌棄怎么辦? 可惜,鐘倫心中的痛沒人能懂。 因為是作為普通觀眾的身份進入首映發布會,席君戴著口罩,隨著人群進入場地,坐在了相對靠后的位置上。 期間,南望導演還給她打過一個電話,提前透露說鐘倫穿的比較特別,不知道她能不能一眼認出來。 有了這個前提,席君對首映會的開始充滿了期待。 在大家的翹首以盼中,發布會終于開始。 其余的演員包括南導,他們都穿的非常利落颯氣,黑西裝黑長裙,每個人都充滿了反派部下的奇特魅力。 現場果然爆發出了一陣尖叫聲,而席君混在其中,默默尋找鐘倫的身影。 本以為是不是自己眼花沒有找到人,但前排忽然大叫,以及叫喊著“鐘倫”的應援聲,想必這時候才是鐘倫的正式出場。 他是最后一個走進來的人,而他的佩劍比他這個人還要早一步邁入,成功搶奪到了大家的視線。 “吾名澹常?!?/br> 一聲低沉又充滿沙礫感的男聲兀的闖入了大家的耳中,一聽就充滿了霸者的感覺。 “鐘倫?。?!” 現場的觀眾們開始躁動,每位媒體記者都在敬職敬業的咔嚓按快門,生怕落下什么細節。 黑金佩劍,黑金龍袍,黑色又微卷的長發,以及不容忽視的梳得一絲不茍的胡須。 當他瞇起眼睛環顧四周的時候,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無名的殺氣,后背不禁發涼。 好……好有氣場! 席君的眼里似乎只有他一人,連她也說不清,這一刻的自己對他究竟抱著怎么樣的想法。 熟悉?陌生?仰望?好奇? 也許這些都是,也許都不是,她只知道那一刻,鐘倫的確是最耀眼的那一個人,讓人根本挪不開視線。 記憶來到了那天在劇組和鐘倫對戲,他似乎比那時候要更有魅力。 借著角色的名義在觀眾席上掃視著自己想見到的人,在看到角落里戴著口罩的女生,他幾乎花了不到一秒就確定下來。 席君來了,而且她也正在注視我。 這個認知,多少讓鐘倫忍不住破功。 世界上最難以抵擋的事情之一,那便是鐵漢柔情。 忽然溫和的眉眼讓鐘倫收斂起身上的鋒芒,變得平易近人了許多。從兇悍霸王到平和謀士,澹常的性格特點被淋漓盡致的展現。 這一幕的效果很是不錯,現場這幾秒鐘的表現,就足夠證明影片里的演技質量有多好。 就座的影評人愈發期待了起來。 首映禮的流程還挺有意思的,光聽南導講劇組里發生的事情就讓人捧腹大笑。 不知不覺,影片就要正式開始播放,感受著周圍漸暗的燈光,她深吸了一口氣。 一片黑暗中,凄涼的簫聲悠悠傳來,每一聲都仿佛年邁老者的嘆息,如泣如訴,令人心生悲涼。 然而,一聲清脆的笛聲的驀然闖入,就像劃破黑暗的黎明,硬生生在亂世中撕出了一條口子。 目前為止,僅僅兩種樂器的對招,就把整部電影的基調展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在音樂不斷的交叉中,笛聲一改之前的柔和,變得尖銳而又鋒芒畢露。 自它一開口,越來越多的樂器加入到音樂中,乍一聽可能有些混亂,但亂中有序,潛藏著某種規律。 盡管曲調越發詭異,但它們之間的配合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違和感,甚至在笛聲的帶領下呈現出亂世中的激蕩。 就在這時,女聲的吟哦加入其中,溫柔華麗的音色與曲調,慢慢撫平了暴動的竹笛,使它愈發平穩。 “吾名澹常?!?/br> 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畫面緩緩拉開,以主人公的視角望向遠方的城墻,入目之處滿目瘡痍,就連空中都冒著灰色的塵土。 “誓為額娘——” 鏡頭拍到他的背影,以及被風微微吹動的頭發。 若是換在其他人的身上,那披散的亂發會顯得人十分狼狽,但正因為他是澹常,亂發卻更凸顯他的男人氣概。 “——奪回釜國?!?/br> 駐足片刻,他垂眸側過了身體,溫和與暴戾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卻在他的笑容中奇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眼底,是一片冰人的寒意。 席君完全沉浸在了畫面之中,她不知道這首主題曲居然能夠呈現的如此完美,就連她自己也驚嘆于女聲的恰到好處。 華麗,破敗,但又充滿了母性,這就是她想要的,就連聲音也有著它的代表與意義。 畫面精美,制作精良,這種話就不多說了,只要南望出手,這些不過是他最開始的基準線而已。 第一幕的信息量就很大,再加上南導的拍攝風格,他喜歡把很多細節通過畫面和聲音隱晦的描述出來。 各種想法如煙花一般出現在大家的腦海中,但又稍縱即逝。 影評人精神一震,他們停止了彼此間的交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到了眼前的電影中,生怕再錯過什么細節。 這部電影值得推敲的東西有太多太多,放映了一小時之后,他們也只能從幾個記憶片段以及某些物品上找出它們所代表的意義。 比如,澹常的一頭亂發,自從他額娘去世后就再也沒有扎起; 又比如他時而狂躁時而溫和,唯有笛聲能夠安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