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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打了聲招呼。 等坐下來之后,她這才細細打量了一番鐘倫,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看待他的顏值。時間對學長還真是優待,讓他變得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在這么直白的掃視下,鐘倫微微有些不自然,不過在超強演技的掩飾下,席君并沒有發現他的緊張。 “好久不見,你和之前沒什么變化,還是這么漂亮?!?/br> 比起高中那時候的稚嫩青澀,席君看起來成熟了很多,也更有吸引力了。 鐘倫的贊美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風,簡單直白,但又不會讓人感到冒犯。 席君笑了笑,原本還有些不安的心逐漸放松。是自己熟悉的學長。 “學長有變化,變得更帥氣了?!毕币曋妭惖难劬?,神情非常認真。 這是真話,在看到學長的那一刻,她在那一瞬間有被驚艷到。 如果說高中時期的學長是一塊溫潤的白玉,那么現在的鐘倫就是一幅傳世畫卷,不僅富有美感,而且越品越有內容。 席君不??淙?,但也正因為如此,她的這個評價才會顯得這么真摯。 被席君突如其來的俏皮話所震驚,鐘倫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他的大腦甚至在那一刻停止了思考。 “是嗎?”回神的他忍不住內心的喜悅,努力把笑聲悶在喉間,難為情的摸了摸鼻子,心跳的速率有些不受控制。 她完全不知道她對自己的殺傷力有多大。他想。 臉上有些燥熱,鐘倫趕緊轉移話題。 “午飯沒吃吧,先喝點粥?” 一碗桂花蓮子羹放在了她的面前,席君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驚喜的雙手捧過碗:“是我喜歡吃的?!?/br> 鐘倫聞言,愉悅的勾起了嘴角。 “我看到你朋友圈發的打卡,猜到你可能又忙著寫報告沒吃飯,所以就先給你點了碗甜點墊墊肚子?!?/br> 桂花蓮子羹是席君高中時期最愛吃的,雖然她從沒提起過,但她高頻率的點單次數讓鐘倫默默記在了心里。 滿足地看著席君安靜進食,他翻開菜單,一邊點一邊詢問她的意見。 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鐘倫對席君的喜好了如指掌,他很快就點好了菜。 “這些都可以吧?”鐘倫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進行最終的確認。 “都可以?!毕谋砬橐呀洺浞终f明了一切。 雖然她對食物向來隨意,但像今天這樣完全符合心意的一頓飯,還是讓她的心情rou眼可見的明朗了起來。 簡單聊了聊互相的日常,鐘倫終于提出了自己最好奇的一個問題:“小君怎么進娛樂圈了?” “也算是機緣巧合,”席君用紙巾擦了擦嘴角,“我有個實驗需要和華杓進行合作,后來就作為MV女主演出道了?!?/br> “啊,華杓……”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本溫柔的眼神在席君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飛快地閃過了一絲兇狠。 自己怎么就忘了這個家伙呢? 雖然知道席君應該對華杓沒有什么想法,但一想到她在和自己重新聯絡之前先找上了其他人,尤其還是一個相貌不錯的男人,這一認知讓鐘倫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零點。 他很努力的想要控制住這種負面情緒,但心里某種強烈的欲望還是讓他忍不住開口。 “出事之后,他有來找過你嗎?”借著關心的名義,鐘倫故意這么問。 “嗯,找過我,我們已經在商量下一步的合作了?!毕恼\實給鐘倫結結實實的潑了一盆涼水。 鐘倫蹙眉,不情愿的憋出了兩個字:“……好吧?!?/br> “學長是有什么事要說嗎?”席君不解。 32. 影后的來電 忍著內心翻騰的醋…… 忍著內心翻騰的醋意, 面對席君疑問的眼神,鐘倫也只能干巴巴地回兩個字。 “沒事?!?/br> 這兩個字包含了多少復雜的情感,只有鐘倫自己清楚。 “那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嗎?”鐘倫毛遂自薦,身體向她微微湊近, 想要用安全距離來測試席君的心理防線, 可以說是很有心機了。 “目前還不太需要?!毕緵]有注意到鐘倫的小動作, 她搖了搖頭, “有華杓就夠了, 不用麻煩學長?!?/br> 麻煩? 鐘倫在心里猛地拉響了警報。 這個詞可不是什么好的預兆。當一個人用這樣的字眼來拒絕另一個人的幫助, 那就說明彼此之間的關系還沒有達到足夠親密的程度。 這可不是鐘倫想要的。 更何況曾經的他們這么默契, 再對比現在的生疏有別, 他覺得自己的漫漫長征路比預期的還要艱難險峻。 眼下看來, 他還得從恢復地位和加強存在感開始。 “你最近是在做歌對吧, 我現在在拍戲,但電影的主題曲遲遲沒定, 你要不要嘗試一下?”鐘倫提議。 說起和歌有關的事,席君立馬來了興趣, 一副聆聽狀。 “其實有時候你不用這么在意由誰來演唱歌曲的問題, 一首好歌如果遇到了好的機會,一樣能打動觀眾。而且在電影當中,好的音樂更能引起觀眾的共鳴和深思?!?/br> 鐘倫精準地抓住了她的弱點:“很多專業影評人不僅會對電影情節和演員演技做出點評,在電影的配樂上,他們也有著獨到的見解,這比普通聽眾的建議要更有啟發性?!?/br> 一旦涉及自己的專業領域,鐘倫的氣勢都不同了,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信服的自信。 不愧是自己崇敬的學長,席君受用的點頭:“有道理?!?/br> “所以有興趣嗎?”鐘倫故作自然地問。 為了和席君拉近關系, 鐘倫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了,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變得這么沒臉沒皮。 “當然?!?/br> 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席君沒理由放棄。 其實音樂實驗到現在基本已經變成了席君一個人的堅持,因為這樣離奇的個例,就算真的有研究成果出來,也不一定會被國際權威所承認。 但就算如此,席君仍然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想。 不管做人做事都要有始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