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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號,我找到車主,他也住在劉海濤所居住的小區里。我聯系他并借用了他行車記錄儀的內存卡,車主最近一個星期都沒用過車,車就停在小區外面的停車位上,剛好能將小區門口那條街完整拍進去。我查看了喬默死亡前一天,當天以及后一天,這三天行車記錄儀內的視頻,發現在喬默死亡那天,也就是三天前的下午一點十三分,喬默刷卡出了小區,走了段距離她掏出手機,給某人打了個電話?!?/br>方來突然停下,將他所說的那段視頻播放給大伙看。視頻中,有個女人身穿一件款式很寬松的羽絨服,視頻畫質不太清楚,看不清臉。這時,清明突然想到什么,接著道:“你之前查過她的通話記錄,但是并沒提到她死亡當天有跟哪個號碼通過電話。若是這樣,那喬默很有可能還有張手機卡,而且還是一張黑卡,不是以她本人真實姓名辦理的,所以查不到?!?/br>方來道:“目前這種可能性很大?!?/br>“可以確定的是,喬默那天出了小區后就沒再回來,她不可能是在家里遇害的,而當天下午十點左右,記錄儀中還拍到了劉煜辰的車開進小區,之后沒再出來。而喬默死亡時間是當天晚上八點到十點間,所以劉海濤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劉煜辰更不用說了,他案發這些天從未離開過小區?!?/br>清明細心,很快發現了一個問題:“等等,剛才你說喬默是刷卡出小區的,之后沒再回來。那她的門禁卡為什么在劉煜辰床下?”方來解釋道:“這點頭兒之前也注意到了,瞎子之前去保安室拿了份門禁卡登記表,我特意查了下喬默的登記記錄,發現她有一條掛失門禁卡的記錄。我猜測喬默手里應該是有兩張卡,她是故意又辦理了一張,至于原因是什么,那就無從所知了?!?/br>謝洵道:“既然這父子倆都不是兇手,那為什么要認罪?難道他們知道兇手是誰,想幫助兇手從而誤導我們的調查方向?”刑罪不以為然:“如果想包庇兇手,父子倆的供詞不一致反而會引起警方懷疑從而進行更深入的調查。我猜測這父子倆各自都曾有過殺喬默的想法,卻又不經意將這個想法泄露給了對方。當喬默死后,警方這幾天又在著重調查他們,自然而然的就誤以為是對方做的,卻不想其實兇手另有其人?!?/br>說完,刑罪慢條斯理將早已剝好的糖放進嘴中,“先讓人方來把話說完”方來切換了投影儀上的畫面,上面顯示下午一點三十五分,喬默還在畫面中。清明:“她好像是在等人”方來將播放進度拖到一點三十八分的位置上,一輛白色轎車進入畫面,停在喬默身邊??吹贸?,喬默絲毫沒有猶豫打開車門,坐入副駕駛座上。緊接著,車啟動,消失在畫面中……刑罪道:“大家都看到了,接走喬默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最后跟喬默接觸的人。嫌疑很大,大家現在將調查方向放在這輛白色轎車車主身上,想辦法給我找出這個人?!?/br>謝洵有些喪氣的道:“視頻那么模糊,又看不清車牌號。如果根據車外觀來找,白色轎車…我想整個宕城好歹也有萬把輛吧,又要玩大海撈針?”謝潯將下巴擱在桌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刑罪道:“怎么,你小子是想撂挑子不干?”謝洵趕忙換了副嘴臉,一副不畏艱辛的決絕之色,:“對于抓兇手,我瞎子字典里就沒有‘不干’這個詞!”清明突然問:“監控錄像呢?其他街道的監控攝像頭有拍到這輛車的行蹤嗎?”方來搖頭道:“暫時沒發現”刑罪道:“可以先從劉海濤這里入手,我之前說過,他一定隱瞞了什么。喬默是在兩人爭吵后離開家的,那么他們具體為何真吵?還有,之前我們調查過喬默的異性朋友,她和劉海濤交往的時候還同時還和紋身店主金飛保持男女關系。她搞婚外情的可能性很大,那日開車接走她的男人很可能就是她婚外情的對象?!?/br>刑罪剛說完,會議室的門被人突然打開。木森風塵仆仆走進來……“刑老大,給你看份報告?!?/br>審訊室里,劉海濤沉默不語,這次對面坐的人換成了刑罪跟方來。他同刑罪見過一次,也能猜出刑罪的身份,他抬眼不經意撞到刑罪的視線...那是一種犀利又直接的眼神,像一把斬殺無數的刀,仿佛下一秒就要讓他原形畢露。明顯感覺到刑罪身上的氣場過于強大,劉海濤收了收雙臂。他的這一小動作被刑罪捕捉到,感受到對面的人有些緊張抗拒,刑罪卻一臉淡然。“劉先生,我們知道你不是兇手?!?/br>劉海濤一怔,感受到刑罪并不是在詐自己。他心虛的想:“他真的知道,難道他真的看穿了?但是他沒有證據。對,他沒證據…”劉海濤在心里自欺欺人的想,心里不由生出一絲畏懼。“別意|yin了,你兒子也不是兇手?!?/br>劉海濤不由皺了皺眉頭,抬眼狐疑的看著他。“給你看點東西”說著,刑罪將從劉煜辰房間找到的那本日記翻開放在審訊桌上,接著推到劉海濤面前。劉海濤垂下眼,拿起日記本,視線落至那頁中幾行娟秀文字。他認得,那是兒子劉煜辰的字跡。這個世界對我來說,就是個牢籠。我無數次想離開,可腦海里總是浮現出爸媽的樣子。我想起來了,我答應媽,要跟他一起守護這個家。可是,他是不是忘了,在這個房子里,還有一個兒子。我一直深陷黑暗,心底蟄伏的死神一直都蠢蠢欲動??謶?,痛苦日日夜夜折磨著我,試圖撕碎我的身體和靈魂。可我無法忘記,在這個房子里,還有一個父親。我不記得多久沒跟他說過話,我知道一直以來我只是一個累贅。昨晚我竟然做了一個夢,夢里,媽溫柔的將我抱在懷里,爸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墒菈粜押?,我記不清那句話了。是誰偷走了它。刑罪沉吟道:“偷走他那句話的人...就是你?!?/br>章節目錄碎尸(九)刑罪不咸不淡的開口道:“劉先生,希望你配合警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