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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兇手是謝志豪,為什么要殺無辜的人?”“之所以殺人,又在受害人身上留下謝志豪的精|液,本意除了想嫁禍給謝志豪,更是想讓我們翻出八年前的舊案?!毙套锏穆曇魪蔫F門后傳來,伴隨著有節奏腳步聲,一聲聲砸在耳眸上。緊接著,一高大清冷的身影從門后現身,男人冰冷深邃的眸子泛著冷意。“謝志豪死了,是自殺?!?/br>荷心表情凝固......這時,清明緩緩朝護欄邊挪了幾分。“你知道的,謝志豪其實是愛你的?!?/br>荷心突然大笑,冷聲質問:“你說他愛我?”刑罪手往口袋里摸糖,又停下。淡然道:“他自殺,或許是因為對八年前那起案子的愧疚,也可能是他想以自己的死,給現在這兩起案畫下休止符,讓警方認為真兇就是他,查不到你頭上...我覺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些?!?/br>荷心雙眸猩紅,“他憑什么愛我?他有資格嗎?這個蠢貨,以為我跟他上過幾次床,就是喜歡他了?在我面前像一條狗一樣,看著就惡心。要不是他,我mama就不會死,我就不會成為孤兒。當我在酒吧里遇到他那一刻,我就知道,這些都是老天給我的暗示,讓我殺了這個垃圾。但是在他死之前,我要揭露他的罪行,我要讓他家人一輩子活在被人恥笑謾罵中,這輩子都不得安寧。他自殺...這算什么?”“的確,謝志豪沒資格??蛇@個被你殺害的女人也是無辜的,你又憑什么奪走她的生命?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和當年的‘謝志豪’沒有區別?!?/br>荷心痛苦的捂著心口,接著又猙獰的笑了起來?!癿ama跟我說,她背后的那顆痣是苦命痣。她們也有...我只是在幫她們...反正早晚都會像mama一樣死掉,還不如幫我完成這個計劃,讓謝志豪這個垃圾早日下地獄?!?/br>這時,樓下想起了消防車的警報聲。刑罪乘勝追擊,道:“當年謝志豪作案時,你也在場,那時你在做什么?”荷心臉上的笑容再次僵住......刑罪繼續道:“你明明可以呼救,但是你并沒有呼救。你見過兇手,這么重要的線索你也沒提供給警方?!?/br>荷心冷笑,“說了又怎樣?謝志豪當時還沒成年,即便警方抓了他,也不可能判他死刑。他殺了我母親,摧毀了我所有幸福,我怎么能放過他?”“這只是你現在用來自欺欺人的借口,當年謝志豪并不想殺你母親,如果他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就不會在知道你身份后,一心還要袒護你?!?/br>荷心疾聲道:“他只是在贖罪!”“不錯,他是在贖罪,但他并沒讓自己淪為毫無血rou情感的惡魔。而你也不是被他同化,是你自愿被仇恨玷污,自甘墮落,淪為殺人兇手?!?/br>荷心閉上紅腫的雙眼,她猛吸入一口氣與心口積壓多年的仇恨混作一團,接著她緩緩張開雙臂,嘴角揚起冷冷的笑意。“阿豪,我們一起下地獄吧!”緊接著改變了腳底的重心,整個身子往后倒去。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身影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閃了過來。荷心還未搞清狀況,手臂便被人死死抓住。清明迅速調整姿勢,另一只手原本想抓住欄桿,卻在僅僅幾毫米的距離處抓了個空......就在清明覺得自己今天可能要光榮殉職時,一只手腕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扼住,阻止了他身子繼續往下墜落的動作。刑罪臉上的青筋暴起,卻絲毫沒有猙獰感,他死死的盯著清明的雙眼清澈的眸子,眼神無比堅定。這一刻,清明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簡直是酷斃了,很快他又被自己的想法逗樂......可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是沒忍住的在心里歌頌道:“可真的很酷啊,靠!”見他臉紅的異常,刑罪以為他是嚇傻了,于是迅速收斂掉平時說話不留情面毒舌跋扈,沉聲甩出兩字,而這兩字怕是清明來警局到現在,從這個隊長口中聽過的最溫情的詞語。“別...怕”說著,臉上的青筋又凸起了幾分,目光不經意的落在清明眼角那顆淚痣上...像是想起了某個人,也不知瞬間從哪里來了一股力量,一鼓作氣將二人拉了上來。接著,身后趕來的刑警將荷心控住住。清明順勢躺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剛才經過了長時間的劇烈又激烈的運動...刑罪著實有些看不下去。“就你這樣的體格,當初是怎么通過體能測試的?”清明忽略他的冷嘲,問:“師兄,剛才你為什么對荷心說,當年謝志豪并不想殺賀梅?”“賀梅真正的死亡原因是心臟性猝死,并非機械性窒息?!?/br>“你怎么知道?”“尸檢報告有一項,死者冠狀動脈硬化,這時心臟性猝死明顯的特征。尸體照片,脖子上有明顯掐痕,如果沒仔細看報告,都會先入為主認為死者是被掐死的?!?/br>說著,刑罪抬步要走,沒走幾步,又停下,遲疑了幾秒后回頭道:“你是想用你那不耐候的小身板給地面傳輸熱量嗎?”清明一愣,幾秒后反應過來,一個鯉魚打挺,沒耍好,身體和地面產生暴力碰撞。在刑罪微擰的眉頭中,老老實實的站起來。清明扶著腰,挪到刑罪跟前,“直接說地上涼,別凍著不就行了?我體力其實很好...”在刑罪開口前,清明搶著又開口?!皫熜?,剛才....謝謝你救我?!?/br>刑罪胡亂搓了把他的頭毛,無所謂的一揚眉:“父愛的本能”走出天臺,刑罪抬起剛才搓過清明頭頂的那只手,挑了挑眉。“手感不錯”黑手(十一)從商場出來,人群已漸漸散去。清明快步穿過廣場,搜尋一個高大的身影,唯恐邢罪等不及開車先閃了。剛才在天臺邢罪救他那一幕,那個眼神就這樣定格在他大腦皮層之下揮之不去。要不是邢罪,今天宕城的晚間新聞上肯定會出現一條“年輕刑警為救犯人壯烈犧牲悲愴事跡的報道”。那么問題來了,他清明一向是個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漢子,這個人情今后要怎么還呢?正想著,已經穿過馬路,見邢罪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單手抄著口袋空蕩蕩的站在馬路伢子邊,另一只手拿著手機好像在給誰發消息。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