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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清明想打開手機,發現手機設置了鎖屏密碼。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問道:“密碼多少?”邢罪開著車,沒去看他,“1130”“謝志豪住在銅陵街39號,二十四歲,宕城本地人,在帝豪酒吧當服務員。平時喜歡上網,無不良嗜好,家中只有父親謝國強和哥哥李力龍,哥哥是繼母所生?!闭f著,清明停下自顧看著手機屏幕,過了會又開口,“額...這謝國強是不是克妻...”“怎么?”清明繼續說道:“謝國強的第一任老婆,也就是謝志豪的mama,在謝志豪五歲的時候,出車禍死了。第二年,謝國強就娶了第二任老婆,也就是謝志豪的繼母。繼母帶了一個孩子過來,孩子跟前夫姓,就是謝國強現在的哥哥,李力龍,比謝志豪大三歲。然而繼母又得了胃癌,在謝志豪八歲的時候走了。嗯...你說這謝國強是不是克妻”"還有嗎?”“資料上還說謝國強上高二的時候,被學校處分過一次,原因是...咳咳,半夜在女生宿舍樓下偷女生內衣,還被宿舍管理員抓到。這口味兒....嗯...額...很好的詮釋了男孩的年輕氣盛,熱血方剛...”“有經驗?”清明突然正色,微微瞇起了眼睛,斂去眼里原先的隨意,開口:“師兄,”清明的嗓音聲音屬于溫潤一型,帶點花花公子的慵懶。但此時這句“師兄”卻明顯是變了腔調,帶著點鼻音甚至是一絲挑逗的味道。這一聲叫的實在是讓邢罪不適,他眉頭擰緊...說起稱呼,若是按照警局內的‘輩分“,怎么排二人也輪不到是師兄弟關系。平時清明一口一個“師兄”長“師兄短”的,邢罪也就懶得去糾正??刹患m正不代表他就能為所欲為的叫,就像現在一樣...nongnong的SE情味兒。就在邢罪受不了要開口時,清明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個噴嚏。邢罪反應迅速,將車窗調下。一旁的人卻一臉舒坦道:“我是‘三不學生’,不打架,不早戀,不逃學?!?/br>都說怒極生悲,可邢罪此時卻是怒極生樂,他舔了舔后槽牙,輕輕一笑,笑容里有幾分邪氣。“有人跟你說過嗎?”清明不解,挑眉問,“說什么?”邢罪將視線落到他臉上,淡然道:“你很煩!”黑手(六)二人沒用多久時間就找到了謝志豪的住處,到了門口,刑罪一大高個理所當然的站一邊,抬了抬下巴示意清明去敲門。清明臉上雖掛著無害的笑容,心里卻腹誹:“呵…擾民不討好的事情想到我了,剛才不是還嫌本帥煩?”結果裝模作樣敲了半天,屋里也沒半點動靜。清明不死心,仍然繼續敲。嘴里還念叨:“先生,您的外賣到了,手很酸,麻煩開門取一下,謝謝!”“去樓下小區物業那里要房東的電話,問問房東有沒有備用鑰匙?!闭f著,刑罪撥了粒糖放進嘴里。清明皮笑rou不笑,“呵…跑腿賣力的事情想到我了,剛才不是還嫌本帥煩?”這句話,清明當然還是只敢在心里說說。他一臉殷勤的看向刑罪,一手別在腰間作勢要掏什么,:“師兄,我干點違反紀律的壞事,您能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刑罪垂下眼簾,帶著幾分探究的眼神快速在清明腰間那只手上掃過,:“你不會是想…在人門前□□做標記吧?”“…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才不樂意尿這里,留著孝敬我們自家馬桶去?!闭f著,放腰間的那只手從褲帶上扯下一物。又接著說:“下樓去找業務,然后再聯系房東,再讓房東來送鑰匙......照這個速度下去,吃shi都趕不上熱乎了,更別提找這個謝志豪了。而現在,我有一個更加便捷有效的方法?!?/br>刑罪瞄到他手中的東西,瞬間了然了他的意圖,露出一副不信的表情,“你會開鎖?”這句話算是問到了清明心里去了,“師兄,我忘了告訴你,開鎖是我私家珍藏的一門絕活?!?/br>高中時期,有次清明住的寢室被小偷光顧了,看著被撬開的鎖懸在寢室門把手上的那刻起.清明不像其他室友那般,將小偷的祖宗十八代姨媽問候個遍,而是對‘開鎖’這門技術“一見鐘情”。從那之后,清明便無法自拔的癡迷上開鎖“技術”。自己花時間琢磨各類鎖的結構,研究開鎖方法,連開鎖的小工具都是自己制作的。到現在,普通的鎖被他捯飭三兩下就能開。很顯然,謝志豪住處那扇公寓門的鎖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實在是低級小兒科。但是為了在刑罪面前秀一把,花這個時間,裝個B還是可以的。清明走到門邊,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就聽見“喀嚓”一聲,緊接著,他翹起蘭花指,將門輕輕一點……門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他打開了。他轉身,見刑罪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心里頓是涌出一股自豪感…有模有樣的做出一個“請”的紳士動作。“清三歲,你這鎖開的不錯,就是慢了點?!?/br>清明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這開鎖技術,聽了邢罪的話,內心自然是不屑,暗道:“和你持久力相比當然是慢了”嘴上卻說:“我這不是在師兄面前...要收斂些?!?/br>“也是,這種技術,以后自個兒躲被窩里秀秀就成?!闭f完邢罪走進屋。他打量著屋子,謝志豪租住的是一間單身公寓,一進門就是廁所和簡式的廚房。灶臺上有一層薄灰塵,看得出來平時屋子里的人是不做飯的。往里走幾步有個移拉式的門,邢罪從兜里摸出一雙橡膠手套,戴上后拉開門了門,因為拉上了窗簾,加上空間不是很大,屋里很暗。但就在這昏暗的視覺下,邢罪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他的視線悄無聲息落在了地上的一具尸體上。邢罪打開了等,走到尸體旁邊,清明走進來看到這一幕,身體明顯一怔。“打電話叫人過來”清明迅速回過神,“要叫救護車嗎?”邢罪緩緩起身,“不用了”說完轉而看向尸體旁的一個長形矮桌上,桌上有個空的玻璃杯,杯子底部還有微量的淺粉色液體。門窗都是從內反鎖,屋子里的家具陳設也是一覽無余。一張和大學宿舍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