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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膈應都是小事,女兒自己覺得好,這才是好。 沈修明有點感慨,幾年前他曾看中陸同塵在商界的才華與手段,于是在他低谷時主動出手相助,而陸同塵也是有恩必償、重情重義之人。 最后兜兜轉轉回來,從商界伙伴變為自己的晚輩,他還是需要時間去適應接受。 半小時探監時間有點趕,好在該說的都已經講完。 沈修明將意思都表達清楚,最后也放了個狠話 他就這一個女兒,自己是進過一次監獄的人,若陸同塵以后有對不起沈蔻的地方,他也不怕再進一次。 “同塵,你好好待她?!?/br> 話說到這里,沈修明明顯是松口同意了。 “您放心?!?/br> - 等沈蔻再去監獄探視沈修明時,已經是暑假了。 即使被陸同塵告知沈修明已經同意兩人在一起,她心里還是有點虛。 遇見上次來時接待她的那位眼熟的中年工作人員,沈蔻微微和她點頭示意,輕車熟路領了表格填個人信息。 瞧見她身邊的陸同塵,她笑:“終于要帶男朋友見長輩了?” 沈蔻不好意思地點頭。 兩人一起見沈修明還是第一次,她有點兒緊張,陸同塵手伸過去牽住她的,安撫似地捏一捏。 然而過程比她想像的要順利太多,沈蔻真的不敢置信,沈修明對兩人在一起,一句不是的話都沒說。 端了些長輩的架子,象征性地寒暄幾句。 他看向沈蔻的眼神也不無愧疚,這種情緒隱藏得很深,顯露出來一點就即刻掩去。 沈修明也以過來人的經驗囑咐陸同塵,結婚不用急在一時,先等蔻蔻大學畢業,到時候兩人更加契合,對未來的規劃也會更明確。 直到沈蔻出來時,她仍舊處在云里霧里一般,陸同塵很自然地替她打起太陽傘,將人罩在傘下。 兩人走出一段路,沈蔻總算回神。 她抬頭瞧他:“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說服我爸的?” 她真的好好奇,沈修明那么保守的一個性格,是怎么能答應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的。 從前自己每次來探監都不敢透露一個字,就是怕沈修明突然冒火。 可陸同塵僅僅只去和她爸談了半個小時……竟然就真的輕而易舉同意了。 “你是不是給他許了什么承諾???”沈蔻順一下頭發。 “沒,”男人語氣莞爾,“什么叫‘我給沈總許諾’?” 小姑娘“哎呀”一聲,“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前面有一塊綠化帶的蔭涼處,沈蔻先他兩步走上臺階,然后轉過身與男人視線并齊。 盛夏的陽光從枝枝葉葉里漏下來,點綴在她的發間。 沈蔻雙眸認真,“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么或是給我什么,”她努力表達著自己的意思,“我一開始就不圖你這個?!?/br> “那你圖我什么?”陸同塵一哂,反問她。 沈蔻還真被他問住了,她對他的喜歡也是經過了長時間的潛移默化,她想了想,似乎組織不出很高級的語言,索性道 “我圖你帥,圖你對我好!” 圖你在我最艱難的時候愿意一直牽著我往上走。 說完眼珠一轉,她手搭上他肩,歪頭一笑:“不行嗎?” 陸同塵挑眉,順手也扶住她的腰,“可以?!?/br> “那你圖我什么呢?”沈蔻眨一下眼,她已經成功被他從上個問題不著痕跡地帶跑了。 “我啊,”陸同塵故作思索一番,扶著她腰的手收緊,把人微微抱離地面 他低頭去尋她的唇,很輕柔地貼一下 “我應該,是圖你這個人?!?/br> 僅僅因為她很好,好到每一個點都扣在他心上,好到他不甘心把她讓給別人。 他私以為,這樣好的一個姑娘,也只有自己才不會辜負她。 56. [最新] 第 56 章 我們以后,有的是機會 “甜蜜地與愛人, 風里飛奔, 高聲歡呼你有情, 不枉這生?!?/br> ——關淑怡 - 轉過年關, 沈蔻在翻譯所的階段性進修也接近結業,忙完帝都的結業論文,又要回耀城準備本科畢業論文答辯。 好在帝都這邊的導師給過她許多答辯建議, 也叮囑過她畢業論文提早開題準備,沈蔻才不至于在大學的最后三個月里顯得太過兵荒馬亂。 大學畢業后,她仍舊可以選擇繼續留在翻譯所往上進修攻讀博士學位, 也可以選擇直接回耀城參加校招。 畢竟有翻譯所的結業證在手,想進一個體面的公司是完全沒有問題。 沈蔻現在已經不怎么去學校了, 大多數時間都窩在書房里寫論文。 陸同塵不忙的時候偶爾會在家里陪她, 他喜歡和她一起待在書房里, 瞧著她坐在椅子上敲鍵盤,自己則坐在落地窗的單人沙發里看書。 然而事實證明書房這種密閉空間是不能多待的, 有時候情趣和興致起來了,陸同塵也不是不會帶著她放縱一次。 桌上, 單人沙發上,甚至是墻上,他都有帶她領略過自己來源于心底的、本能的征服欲。 沈蔻曾對他的白日宣yin小聲控訴過, 可惜她這種微乎其微的抗議壓根不頂用,每次談起這個事兒,男人一個深吻就給她堵回去了。 好在她時間不算很趕, 所有任務都能在ddl之前留出充裕的時間。 五月中旬的答辯,雖說本科要求不高,問的也都是那些常規問題。她也已經把能準備的都準備了,但還是忍不住地緊張。 到了現場, 她腦袋放空,但多數回答更像是大腦自動做出的反應一般。 沈蔻出來時,手心和背后都浸了層汗,日光透過走廊的玻璃投在她腳邊,瓷磚是一片晃眼的白,她這才有一種如夢初醒的錯覺。 那一霎抬頭,心里驀地涌起許多不曾有的滋味,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將這種感覺歸結為“如釋重負”。 畢竟和四年前高考結束相比,還是十分地不一樣。 她在窗臺這兒站了會才往下走,中途接到陸同塵的電話,問她答辯如何。 “過了?!鄙蜣⒖粗媲坝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