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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瑾神君順利的潛入了第七城魔主的臥房。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一等等了三日,那魔主居然都沒有回臥房。想來那醉生夢死的魔主定然也不是會規規矩矩回臥房入睡的角色。就在天瑾神君有些郁悶,準備冷著臉出去尋那魔主之際。一穿著黑金長袍的男人提著一個醉醺醺的酒鬼走了進來。“……”天瑾神君無語的看著來者。“怎么?你在這里蹲了三日,難道不是為了蹲他?”青玉老祖將手提著的酒鬼一把丟到天瑾神君面前。而后拍拍衣角,隨意找了個椅子坐下。一副不用謝我,你請自便的樣子。而總算恢復自由的醉鬼,則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對青玉老祖告饒道:“尊上饒命尊上饒命!”雖然這第七城的魔尊貴為魔主,但他的實力和原形是玉麒麟的青玉老祖比起來,還是差距有點大。更何況玉麒麟本就是萬獸之首。而修魔者大多都是妖獸。這也是為什么很多凡間的魔修想找棄帝門的麻煩,總是一見到青玉老祖就歸順的最根本原因。青玉老祖則翹起二郎腿。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天瑾神君見狀。清了清嗓子,刷了一下存在感。而方才還在告饒的魔主便一臉蠻橫的指著天瑾神君道:“哪兒來的狂徒,敢在本魔主的地盤撒野!”說著,這酒鬼魔主便要起身教訓不速之客。不過他的腿還沒有完全站直,肩膀就被青玉老祖的一條腿給壓了下去。“好好跪著,他問什么,你答什么?!?/br>說著青玉老祖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不然……你懂的?!?/br>“尊上饒命饒命!”倒霉的魔主趕緊乖乖跪著。而一旁站著的天瑾神君則一臉持續無語.jpg。“斬日魔皇冰祭靈,可是你的兒子?”天瑾神君冷著一張臉直接切入主題。而青玉老祖則在一旁豎著耳朵正大光明的偷聽。酒鬼魔主遲疑了一小會,忙點頭道:“是的是的,他是我兒?!?/br>“那他母親是誰?”酒鬼魔主想了想。眼神閃爍不定的說道:“這哪兒能記得清楚?!?/br>“本魔主的玩、物如此眾多,隨便誰都有可能給本魔主下個崽?!?/br>其實酒鬼魔主說得也沒錯。在魔界,私生活本就相當的開放。而且魔族并不看重傳承,對后代也比較隨性。所以作為一方魔主,估計他究竟有多少個后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豈料。這酒鬼魔主剛把話說完。便感覺一陣寒流從腳底板貫穿至腦門。刺骨的寒冷,讓他覺得生無可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喂喂,趕緊說實話?!?/br>坐在一旁的閑人青玉老祖用腳尖踢踢躺在地上挺尸的魔主,語氣酸溜溜的說道:“你可得知道,問你話的男人,可是一眼不和便會破你魂魄的大、人、物喲?!?/br>說完,青玉老祖眼神斜斜的睇了一眼一臉寒霜的天瑾神君,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意。天瑾神君收回捏了個寒冰訣的手。然后一向冷冰又運籌帷幄的臉上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裂痕。酒鬼魔主感覺那種刺骨的寒冷稍退,便一個機靈,打滾而起。“這位大人饒命??!”酒鬼魔主趕緊對穿著黑色兜帽披風,看不清長相的男人告饒。他覺得自己真實倒了血霉,怎么一個比一個兇殘!天瑾神君冷眼看了著跪在地上的酒鬼魔主。“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br>“現在的斬日魔皇究竟是不是你的兒子?!?/br>酒鬼魔主不敢再睜眼說瞎話,趕緊說道:“不是不是,就我這樣子的,怎么可能有魔皇大人那樣的兒子!”說著,這位倒霉的魔主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和新晉魔皇之間的關系。其實最初,這位酒鬼魔主只是個有著魔尊階位的小嘍啰。在魔界有那么一點實力。但因為自己爛酒,故而修為一直進階不成。所以他也根本沒有妄想要挑戰任何一位外城的魔尊,然后成為魔主。直到千多年前的一日。原外城第七城的魔主冰祭靈找到他,說有一件美差交給他。而冰祭靈所謂的美差,便是讓他來做外城第七城的魔主。而冰祭靈自己,則要到里城去做魔皇。當然,冰祭靈將如此美差交給酒鬼魔主,也不是沒有要求的。就是要求日后他成了魔皇之后,讓酒鬼魔主對外宣稱。他冰祭靈,是他的后代。當時這位酒鬼魔主覺得冰祭靈簡直是在說笑。魔皇什么的,是那么好挑戰的?簡直不知天高地厚。但礙于他和冰祭靈之間的實力懸殊,他也只能應承。只是沒讓酒鬼想到的是。不久后便傳出里城第七城的魔皇被魔尊冰祭靈力斬于墮天門的消息。更讓這酒鬼沒想到的是,那新晉的斬日魔皇冰祭靈,居然還真對外宣稱,要將外城第七城的統治權交給他一個酒鬼魔尊。這真真是一張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于是,酒鬼便大搖大擺的當上了魔主。而且每當有人問起,他就會說,這是兒子孝敬老子的,你眼紅,你就去生個能干兒子??!如此一來,整個魔界都傳聞,斬日魔皇有一個酒鬼魔主的父親。也就沒有閑來無事之輩因為他當上魔皇,而去探究他的身世。聽完酒鬼魔主的解釋,天瑾神君緊鎖眉頭。雖然到現在為止,這新晉魔皇并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動作。但天瑾神君依舊不安。他四處挑撥天界和魔界的關系,但又挑撥得很隨性。上天來忽悠自己謀反,但又忽悠得很隨便。如此掩蓋自己的身世,但又掩蓋得很草率。……這斬日魔皇究竟是何身份?又意欲何為?就在天瑾神君思索的片刻。光明正大偷聽完畢的青玉老祖一拳就把酒鬼魔主給揍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