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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兩人對視一眼,都是殺氣騰騰。雖然不太明白花小姐說的是什么,但顯然,他們保護著的人,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被孟宇杰欺負過。 “花樂之?!备颠h洲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放到一旁保鏢車的引擎蓋上。 花樂之掙扎了一下,男人熟悉的懷抱和清冽氣息,讓她安定下來。 “嗚嗚……”她靠在傅遠洲的懷里,哭得傷心極了,一邊哭一邊告狀:“我死了也就死了,誰讓我擋了男女主的路。我活該,可哥哥們又做錯什么?嗝,花平之公司都破產了,他那么驕傲,十八歲就接手了公司,為了家業付出了那么多心血,他又做錯了什么?嗝,花安之日夜自責沒能救我,連醫院的工作都丟了,他那么干凈的人,最后都頹廢了。嗝,花喜之,他……嗚嗚……我忌日那天,他喝醉了,深夜開車去墓園看我,他、他車禍了……嗚嗚……” 傅遠洲緊緊抱著她,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頭發、后背,他輕聲安撫著,“沒事,都過去了,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分?,別害怕了,你不是說過那只是一個噩夢嗎?”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溫柔,“你看,你好好的活著呢,花平之的公司沒破產,花安之也好好的在醫院工作呢,你沒死,更沒有什么忌日,花喜之也不會深夜開車去墓園看你,他好好的在酒吧呢?!?/br>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還有我,傅遠洲,你的男朋友,你忘了嗎?” 55. 055 用你的秘密來換。 靠在溫暖的懷抱里, 聞著熟悉的清冽氣息,聽著溫柔低沉的聲音,花樂之漸漸地平靜下來。 “傅……遠洲?”她空茫的眼神終于能夠聚焦,認出了眼前的人。 “是我?!备颠h洲聲音清晰又堅定。 “我……”她突然想起自己剛才說了些什么, 慌亂起來。 纖長的睫毛已經被淚水打濕成一縷一縷的, 眼睛眨動, 一滴停在眼睛的淚珠就順著臉頰滑了下去。 傅遠洲用手帕壓住那滴淚珠, 輕聲道:“沒事, 花樂之, 閉上眼睛, 我們回家?!?/br> 他的聲音太溫柔, 似乎不管她做了什么說了什么都不會& zwnj;追究, 花樂之心頭一松, 哭過之后的頭痛襲來,她閉上了眼睛, 靠在了他的肩頭。 傅遠洲抱起她,太保九連忙拉開了車門, 超跑已經撞了, 他們只能坐保鏢車回家。 臨上車前,傅遠洲偏頭看了一眼孟宇杰。 早在聽到傅遠洲的聲音時,孟宇杰已經驚呆了,及待終于看清身邊圍著的一圈保鏢,腦子里那點酒精全都嚇得自動消失,所以,他剛才說了些什么? 說傅遠洲是他妹夫? 說讓花樂之陪他一晚? 看到傅遠洲望過來,孟宇杰想要說些什么,卻被那不帶一丁點溫度的眼神給凍結當場。 直到傅遠洲坐著車子遠去, 孟宇杰僵直的身子才猛地一松。 每個月的大筆的零花錢沒了,他手頭很是緊張,偏偏傅遠洲又不見他。開著車過來,是想著碰一碰運氣,看有沒有可能見到傅遠洲,雖然莊園不能進,但沒準能正好碰到傅遠洲出門。 但沒想到卻被花樂之主動撞了。 雖然傅遠洲離開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說,但孟宇杰有種不詳的直覺,這一次,似乎不是停了每個月的零花錢那么簡單了。 再看看留下來處理事故的幾個保鏢,個個眼神不善,似乎想要把他活剮了,孟宇杰更不敢吭聲了。 “你喝酒了?”一個保鏢瞇著眼睛看他。 孟宇杰:“喝了……一點點?!?/br> “那就是酒駕,報警吧?!?/br> 孟宇杰急了:“誒,這點小事就不用報警了吧?” 本來以為保鏢不會聽他的,沒想到保鏢笑了笑,“行,那就不報警。你的車自己修,我們的車也自己修?!?/br> 孟宇杰沒想到自己這么容易就脫身了,連忙開著車走了,他的車是被追尾,后面撞了還能勉強開。 太保四盯著他的車尾,嘴角掛了絲冷笑。 不報警才好,先生還不知道怎么處置孟宇杰,倒是沒必要在警方的系統里留下起過沖突的痕跡。 一場追尾事故,限量版超跑受損嚴重,畢竟撞的是車頭部位。 花樂之從鎖骨向下都受了傷,是被安全帶勒出來的,不過也只是外傷。 傅遠洲仔細檢查了她的鎖骨,指尖細細撫過,略帶薄繭的指腹擦在細嫩的肌膚上,撫慰了疼痛。 “瘀血了,得上藥?!碧T缇退蛠砹酸t藥箱,傅遠洲輕車熟路地取了碘伏、棉簽,長眉一挑,黑眸中帶了些笑意,“花樂之,脫衣服?!?/br> 花樂之:“……” 她還沒有從發現&z wnj;兇手的震驚中完全回神,迷茫的思緒就被這句話給強硬地拉到了現實。 “不、不要你……”她下意識地拒絕。 傅遠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你要誰?花安之?太保四?” “花樂之,”他聲音涼颼颼的,“你先看看你需要上藥的地方?!?/br> 他這么一說,她才感覺到從左肩一直到右腰都火辣辣的。 轉過身背對著他,花樂之拉開領口看了一眼,被一片青紫的肌膚嚇到了。 “怎、怎么會這樣?”她轉過身,眼神很無辜。 傅遠洲:“……” “花樂之,”他舉了舉手里的碘伏,“我給你上藥,還是去醫院讓花安之給你上藥,你自己選?!?/br> 去醫院是不可能去醫院的,讓花安之看到她傷成這樣,非得炸了不可,花安之知道了,花平之和花喜之肯定也會知道。 回了家,她怎么跟哥哥們解釋自己的傷? “我、我自己上藥?!被分⒅颠h洲手里的碘伏。 傅遠洲知道她上學時常有受傷,都是花安之給她上藥的,小女友見得多了,應該自己也會。他仔細地把領口出露出來的肌膚擦拭好,這才把碘伏棉簽給她,摸了摸她的頭,走出了臥室。 一出門,他的臉就陰沉下來。 不想驚動外公,他沒讓唐笙或者太保過來,而是給唐笙打了電話過去,安排他去查兩件事。一件是花樂之就診的精神科醫生,雖然心理醫生不會透露病人的情況,但也許會有漏洞。另外一件是花樂之九歲時受傷的時間和地點,尤其是要確定是不是在十月最后一天的云雁山。 唐笙一手接著電話,一手在紙上飛快地記著,筆尖抖了抖,心里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十月最后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