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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一步,走在傅遠洲身邊。 傅遠洲低頭,見她還是捂著臉和額頭,問道:“臉上怎么了?” 花樂之:“沒事?!彼皇治嬷?,影響了說話時的氣音, 聽起來悶悶的。 傅遠洲眉頭不易察覺地擰了一下。 難道是受傷了? 難道傅家在她身上也動了手腳? 可是唐笙并沒有報告說她受傷。 或許唐笙忙著查品藝黑幕,在她這里疏忽了? “花樂之?!?/br> “嗯?” “把手放下來我看看?!?/br> 花樂之:“……”他要看什么?看她變圓了的臉,還是腦門上的痘痘? “不放?!被分琢怂谎?,沒什么威脅力,倒是眼波流轉,多了幾分嬌媚。 傅遠洲眉心一跳,更加懷疑她被人傷了。 再不遲疑,他握住她的手腕,只稍稍用力,花樂之的手就被他拉開了。 一張臉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白軟軟的臉頰,似乎比前幾天見的時候更圓潤了些。 眉心一顆痘,紅紅的,喜慶又可愛。 傅遠洲愣住了。 花樂之:“……哼!” 臉已經被他看到了,就算再遮住,他也知道自己這幾天吃胖了。 額頭的痘痘太討厭,就算已經被看到了還是得遮住。 花樂之抬手捂住額頭,烏黑的眼眸中滿是控訴,白嫩嫩的臉頰鼓了起來,圓圓的。 “咳咳,”傅遠洲虛握成拳,手背抵在唇邊輕咳一聲,“我以為你受傷了?!?/br> 原來他是擔心自己? 既然人家是好意,花樂之也不好再生氣,她疑惑地問道:“我怎么可能受傷?” 因為以前在學校但凡跟人起過沖突,哥哥們都會很難過,所以,她平時都特別小心,尤其注意不弄傷自己。 哦,對了,她第一次見到傅遠洲時就受傷了,還是他帶她去了醫院。 花樂之不好意思了,低聲道:“我平時也沒那么容易受傷的?!?/br> 傅遠洲的目光落在她的臉頰上,“嗯?!?/br> 花樂之在傅遠洲身邊走著,她走路比較慢,傅遠洲遷就她,兩條大長腿邁得格外緩慢。 “傅叔叔,那個半月湖是你這次回國買下的嗎? ”花樂之用腳尖踢開一枚石子。 “不是,那個半月湖本來一片平地,十幾年前,這個莊園建造的時候,覺得這片景致太過單調,就人工挖了個小湖泊?!?/br> 花樂之疑惑地眨眨眼睛,“就是說那半月湖本來就是屬于這個莊園的?” 她說著說著話,就把額頭的痘痘給忘了,手已經放了下來,在身體兩邊隨意地擺來擺去。 傅遠洲低頭,目光在她的眉心停留一瞬,又飛快地劃開,黑眸中隱著一絲笑意。 “嗯,半月湖挖開之前的那片空地,本來就是屬于莊園的?!?/br> “可是,”花樂之仰著小臉看他,“前年和去年,我都來半月湖玩過,半月湖并沒有被圈在圍墻里?!?/br> 傅遠洲耐心地解釋:“半月湖建成之后,景致還不錯,我、我們不常在國內,就想著把半月湖放在外面,這樣大家都能欣賞游玩?!?/br> 花樂之小腦袋點了兩下,“嗯,我就來玩過,我很喜歡半月湖?!?/br> 傅遠洲又道:“可是上次回來,我發現半月湖周邊垃圾遍地,什么塑料袋瓶子飯盒紙巾,甚至還有——”他頓了一下,沒有說下去。 花樂之臉紅了,“傅、傅叔叔,對不起,我、我雖然沒有亂扔垃圾,可是我也沒有幫你制止別人?!敝饕遣桓胰ブ鲃右髣e人收拾好垃圾。 “沒說你?!备颠h洲放緩了聲音,“所以,這次回來之前,我就讓人把這邊收拾整理了一番,圍墻也往外面擴了一圈,把半月湖圈了起來?!?/br> 花樂之:“對,傅叔叔做的對,還是圈、圈起來好?!?/br> 她總有些尷尬,因為之前也來這里玩過,感覺自己也成了破壞環境的一員,眼神飄忽,小臉微微泛紅。 紅紅的臉頰,再加上眉心的紅痘痘,讓傅遠洲想起了過年。 黑眸中笑意更深,他帶著花樂之走在莊園的小路上。 花樂之:“咦,這里是銀杏樹,要是到了深秋,金黃的扇形葉子落在地上,會特別好看?!?/br> 傅遠洲:“那到時候你可以過來寫生?!?/br> 花樂之:“……我、我還是不來了?!?/br> 她剛才沒忍住跟了進來,要是下次還來,被哥哥知道了,肯定會生氣。 傅遠洲:“……” 他帶著她走過一片樹林,“這里是紅梅?!?/br> 花樂之:“那要是&zwnj ;冬天落了雪,白雪紅梅,肯定特別漂亮!” 傅遠洲:“嗯,很美,到時候你可以過來寫生?!?/br> 花樂之:“不……不了?!?/br> 怎么辦,她開始瘋狂動心了!甚至開始考慮瞞著哥哥過來寫生,反正她現在有自己的車,開車去了哪里哥哥并不會追查。 傅遠洲帶著她繞過一片矮矮的樹叢,“這里是迎春花?!?/br> 花樂之:“啊,這么一長排,那要是春天到了,黃燦燦一片,多好看?!?/br> 傅遠洲:“到時候你可以過來寫生?!?/br> 花樂之:“……” 她都快哭了,這么多好看的地方,還有半月湖! 她強忍著悲痛,“不,我不來了?!本徒裉旆稿e一次,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明知故犯。 傅遠洲垂眸,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眼尾。 “花樂之?!?/br> “嗯?” “你喜歡畫畫,喜歡寫生,為什么不來?不喜歡這里?” 花樂之咬著唇,“我、我喜歡的。就是……” 傅遠洲聲音淡淡:“就是討厭我?” “沒沒沒,沒討厭你,”花樂之小腦袋都快搖成撥浪鼓了,“傅叔叔,我絕對沒有討厭你!” 傅遠洲面無表情,“那就是你哥哥們討厭我?” “???你怎么知道——”花樂之懊惱地捂住了嘴巴。 傅遠洲:“……” 果然,上次在傅家門口,她不過是過來跟自己說了句“退婚了”,就被花平之嚴厲地叫走了。 不過想想傅家做的事,他做為姓傅的一員,花平之對他有成見也是應當的。 恨他入骨的人多的是,他并不在意自己被人厭惡。 他也確實傷害過很多人,擊得對手毫無還手之力,甚至無法東山再起。 但花家是無辜的,是被背信棄義的傅家傷害。 而眼前的小姑娘,靈氣十足又心思敏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