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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談生意,那邊全都是要親自上工地的,四十度的溫度,紫外線強烈,他身上差點被曬脫了皮,自然黑了不少。猶如會行走的骷髏一般,別說旁人,就是肖楚白都認不出鏡子里的自己。好在非洲那邊的人都這樣,也沒人覺得他畫風不對,但回來之后,熟人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樣了!要知道他以前端的可是貴公子的形象,誰見了他不夸贊兩句皮膚白長相柔順,走在大街上也有不少回頭率,甚至還有小姑娘拿著手機上前來要微信。可現在,也有回頭率,但……還有人問自己最近是不是還想騎行去西藏,很想搭個伴。差點給肖楚白氣成內傷。肖楚白在家窩了幾天,皮膚黑黃,還是沒捂白,但他想念晉源的緊,所以在精神頭稍微好一些的時候就迫不及待來公司了。只沒想到看到的不是心心念念的晉源,而是可惡的程葉!程葉也沒想到肖楚白回來的第一時間遇見的就是自己這個看不順眼的嫉妒對象,只能說……他太背了。成這難民的款式還要看著自己貌美如花,上帝保佑他心里堅強些,可不要為了這天壤地別而崩潰了。他眼底的笑意幾乎要蔓延出來,還帶著幾分好奇,似乎在疑惑究竟要怎么樣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自己作踐成這樣。程葉捏了捏自己的白嫩的面皮,又看了看自己蔥白纖細的手指,最后同情的視線落在肖楚白的臉上,身上,張了張嘴到底沒說出什么更氣人的話。這不是白蓮花,這是苦菊??!肖楚白深呼吸一口氣,知道此時絕對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面上表情極力恢復平靜,板著臉說道:“你怎么坐在總裁的位子上?”程葉漫不經心地看他一眼,低眉掩蓋住臉上嘲諷的笑意:“我坐的不是總裁的位子,只是一個椅子罷了!”肖楚白進來就注意到總裁辦公室新添了一張寬大的幾乎能當床的布藝沙發,毛毯上印著的黃色海綿齜著牙好像也在嘲笑他似的。真是物肖主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肖楚白忍耐著說道:“那你怎么能隨便翻看總裁的文件!這些可都是機密!我是投資人經理都沒權利翻看,你算什么!”東西兩個字就在嘴邊,被生生咽了回去。程葉聽了他的頭銜,抬起來的臉上現出微微緊張的表情,但也只是撇了撇嘴,拿起文件在他眼前晃了晃,像是不跟他計較似的:“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抱歉,我看不懂,行了吧?!?/br>他說完就不想再理會肖楚白,對方對自己的敵意幾乎要凝成實質,就差變成刀子將自己千刀萬剮了,他努了努嘴:“你找晉源嗎,我睡醒他就不在辦公室了,你打電話問問吧,要是沒有私人號的話,我幫你打,不過——”他看了眼肖楚白,“你得確定確實很著急要找他,要是平白無故打擾的話就算了吧?!?/br>程葉正宮的姿態那么明顯,肖楚白抓著文件的手指微微泛著青白,啪的一聲將文件扔在桌上轉身就出去了。程葉慌了一下,蹭的站起來張嘴似乎想罵人,可最后還是只癟了癟嘴,什么都沒說又坐了下去。但很快他又站起來了,站在落地窗前,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玩手機,看雜志,但再也沒靠近過那張總裁的桌子。肖楚白走出去,就看到晉源,和一群人快步走上前來,他緊跟上去,就聽見晉源說了句“今天就到這里”,所有人寒暄過后便散開了。隔著幾步遠,肖楚白深深望著這個他愛著的男人,視線貪婪地從頭發,眉毛,眼睛,鼻子在到嘴唇,下巴,一寸又一寸。可惜這個人,卻從未將自己放在眼里。對他來說,除了辦公室里的那個人,其他人都只是死物吧。肖楚白追上晉源,抿著唇,說道:“你讓他單獨在辦公室?”晉源眉心微蹙,面色不善地盯著肖楚白。肖楚白沉默片刻,說:“我不是要干涉你的私人生活,只是我剛才進去發現他在翻看你的文件,還不是一份,我想說你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br>“我知道了?!彼坪鯇Υ撕敛辉谝?,晉源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整理了下自己的袖扣,必然是沒把他的話放在心里沒,快步走開了,顯然是很想念辦公室的小情兒。肖楚白看著晉源離開的背影,口袋里的拇指直接狠狠扎進了手心,他轉身來到一個監視的死角,摸出手機,面無表情地撥了一個電話。很快那邊傳來一道陽光的聲音:“是你呀,找我什么事?”因為肖楚白突然出現,無聊地監聽他手機的程葉皺了皺眉:“聲音有點熟悉?!?/br>666提示道:“前段時間還請你喝了咖啡,吃了那么多蛋糕,你怎么就沒拿人手短呢?!?/br>程葉:“……”想起來了,那個以為第一次見面自己就會跟他接吻,就差沒嚼口香糖的傻子。666:“說不定嚼過了,只不過見你之前就吐了?!?/br>程葉:“……”肖楚白沉默片刻,眼神陰測測,聲音也帶了狠厲,沖著手機詛咒似的惡狠狠說道:“我說過,只有你解決了那個男人,我才會給你你想要的,現在——那個男人還好好地在晉源的辦公室??!”謝言笑了笑,聲音清朗:“你老板像是看犯人一樣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監管著他,別說帶他走,我現在連他的影子都見不著!”上次說了林如的事情之后,謝言以為不為親情,就是為了擺脫現在的窘境,程葉也會很快聯系自己……他們哪知道晉源對程葉根本不是包養,而是真愛,整天跟供奉似的對程葉。不是窘境,而是天堂。程葉憑什么為了一個十幾二十年不出現的“母親”背叛晉源?他們的底牌太小,懶得搭理。“呸,是他不要臉地黏著我哥!”想到剛才晉源的急躁模樣,肖楚白面色狠厲一瞬,“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只要他能從此消失?!?/br>謝言聽著肖楚白的聲音,即便隔著一根電話線,但他仍舊聽出了對方濃郁粘稠的恨意:“你——就這么恨他?他也沒做錯什么吧?”“呵?!毙こ浊榫w漸漸平靜下來,“你是不想要資料了?”謝言一頓:“你真的會給我,這可是你哥的公司,你哥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