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醉,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上了天堂的舒爽。“五爺?!”秦有山滿頭大汗,費勁將已經被掀開衣服露出五花橫rou上貼著的女人掀翻下去,惶恐地站起來。他不住地跟周圍使著眼色,可其他人全都爽翻天了,壓根沒人注意到角落悄無聲息出現的人。怎么回事,這位大爺怎么突然出現了,難不成是他這段時間做什么了,不應該呀。秦有山冷汗漣漣,只覺得心臟都快要停滯了。五爺向來出手狠辣,落在他手上的人基本生不如死,可又死不成,腦子里來回滾動這兩天他的所作所為,秦有山還是沒弄明白對方來的原因。被稱作五爺的男人面容剛毅,鬼斧神工,在一片**混亂中西裝得體,舉手投足間無一不表現了良好的修養,更顯得人模狗樣了。“不知五爺,有何吩咐?”秦有山慌亂地擦著流成河的汗水,幾滴流進眼角,粘膩生疼。“我說過什么?”五爺聲線越是平淡,秦有山心上就像是懸空了一把刀,隨時都有可能落下將自己碎成渣。“不是毒品,也不是大麻,就是助興的一些東西,五爺饒命,不會了,再也不會了?!迸赃厓蓚€男人還不止死活,騎在一個女人身上,發出一聲怒吼,那女人高亢的尖叫一聲,急劇抽動了一下便軟成了爛泥。即便如此,她還不知羞恥地努力攀附著身邊的人,興奮地蠕動著,滿面潮紅,雙眼瀲滟迷離,額頭上香汗淋漓,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情緒更是空前高漲,甚至循著目光看過來,雙峰聳立,上下抖動,晶瑩的汗珠滑下,帶動一陣又一陣酥麻的顫栗,絕不是正常**的模樣。秦有山嚇得冷汗漣漣,一腳踹在了靠近自己那個男人的脊背上,想死可不能連累自己??!男人猛不丁趴下去,但因為藥物麻痹了神志,他甚至頭都沒抬更沒尋找襲擊自己的人,就勢就和女人接起吻來,唇齒相接,水聲滋滋。另一個男人則搖搖晃晃下去,拖著另一個濃妝艷抹,但明顯是男人,準確來說是男孩的人抱著就蹭。五爺輕飄飄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秦有山,掏出一張濕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緩慢地細細擦拭。這個過程對于秦有山來說,簡直就像是凌遲,他雙腿一軟,下身差點失禁。他甚至在想,自己以后會不會不行了,畢竟……剛還在……現在就已經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終于,五爺輕輕抬手,輕而易舉將濕巾扔在沙發后的垃圾桶里,一次命中,他冷笑一聲,秦有山一個哆嗦就聽見那道猶如閻王殿傳來的冰冷的聲音:“下次,就是真的嗨到死!”“是!”秦有山下體一涼,反射性地夾緊,后背汗毛炸起,就像是被霸王龍撲倒似的。等五爺出了包廂,半晌之后瞳孔渙散,失去了神志的秦有山才一屁股做坐到沙發上,梗著脖子猶如失水的魚極力汲取**的空氣,可即便煙里加料無數,他的寶貝也站不起來。早就嚇萎了。……“老板,需要特殊服務嗎?”角落里突然竄出來一個瘦削的身影,身上衣衫襤褸,使勁扒著五爺干凈的西裝袖子,留下五根烏黑的手指印。“五爺五爺,是我們監管不嚴!”大堂經理在五爺出了包廂立刻就接到了通知,趕緊賠笑趕過來,一看這場面登時汗毛都豎起來了。誰不知道晉五爺從不沾染美色,早先時候不少人為了巴結或是拉攏送了不少男男女女,全被賞給了手下,要不是那些人還有用處,單憑弄臟了五爺的地就夠他們喝一壺,而不是讓他們背后站著的人重新找個干凈的地方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哪來的勇氣,也哪來的福氣,竟然能近五爺的身,難不成這酒店的層層監控是吃素的嗎,這不是明擺著打臉說他辦事不利。這小子究竟是從哪個鬼地方冒出來的,大堂經理一個眼色,四面八方竄出來幾個黑西裝高大的打手,摩拳擦掌只要一聲令下就把這該死的不長眼的東西丟出去亂棍打死。那東西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動作間腰間和大腿就能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不愧是來勾引人的。在他撲上來的瞬間,晉五爺反射性的一個擒拿,差點將人摔了出去,可在看到對方臟兮兮的小臉時,一個怔愣竟然就讓他偷著時機鉆進了懷里。溫熱柔軟的軀體,和周圍斑駁混亂格格不入的清爽夾雜著奶香的味道縈繞在鼻翼兩端,這味道十分熟悉,像是在哪兒聞過似的,再看那雙濕漉漉的貓眼,似乎也曾見過,只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什么時候,在哪兒見過,但晉源還是下意識地依著本能抱住了他。不光是晉源,就連大堂經理也是一愣,他傻乎乎地盯著“臟東西”,納悶五爺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平日里鶯鶯燕燕環肥綠瘦接近的不少,從來未入過五爺的眼,這瘦瘦小小的干癟的身板哪里有吸引力了。臟東西使勁將臉埋在晉源的懷里,雙手扒拉著對方的腰畔,嘴里有淡淡的酒味,喝的不多,身上也沒有發熱,不像是吃了藥。這些年早就已經沒有人敢湊上前來,前些年還有人送過來,但每次不是被扔出去就是被丟給手下,久而久之,也就沒人敢打他身邊的主意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不怕死的。晉源在覺得對方大膽的同時又隱隱感覺熟悉,生出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以前認識嗎?晉源自認過目不忘,大腦堪比電子系統,即便是余光掃過,也能記住任何人的五官特征,他無比確定,以前絕對沒見過這張臉。熟悉的同時又覺得驚詫,尋常人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程,而且……不著痕跡近身撲在自己懷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沒個兩下身手的,但晉源捏了捏他的小胳膊,別說練家子,就是尋常人都比他胖一些。這人究竟是誰,接近自己什么企圖?晉源多疑,自然不會輕易放松警惕,他感受到懷里放軟的身體,心下奇怪,很少有人在陌生人的鉗箍下如此松弛,難道這人篤定自己絕對不會傷到他?究竟是誰,整容?失憶?各種狗血橋段在晉源的腦子里轉了一圈,又被他黑著臉無情地踢出去,只覺得自己大概是受了懷里人的影響,智商下跌了。他一把抱起對方,沖著大堂經理冷酷地說道:“沒事,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