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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急忙咳嗽一聲打斷他,“蘇白睿那邊什么情況我不清楚,我只把他當弟弟?!鼻孛C說著忽然福靈心至,微微皺眉,“上次你們起爭執也是因為這件事?”原資料中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什么蘇白睿是你此生唯一摯愛的人,什么蘇白睿就是你的救世主,指路明燈——沒有蘇白睿,你立刻就要死呢!原來真愛是和弟弟一樣的存在?原來弟弟是可以上床的?有錢人家的關系都是這么復雜的嗎?“……嗯?!背倘~委屈地點了點頭,“他說他喜歡你,你也喜歡他,我們的婚約是不該存在的,我——我氣不過,我上頭了,還扇了他一巴掌?!?/br>程葉下意識去看自己的手,他之前從沒打過人,即便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提起來手還在微微顫抖,他連連搖頭,懺悔道:“我不是故意的,可,可他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他還刺激我,他說他喜歡你,我們的婚約只是商業婚約……”程葉咬了咬下唇,很抱歉地總結,“不怪他,是我沖動了?!?/br>秦肅掐了掐他軟綿綿的嬰兒肥,笑了笑:“這件事我會問問蘇白睿的?!?/br>問問?如果是蘇白睿窩在你懷里說原主的壞話,怕是你現在已經暴跳如雷,恨不得天涼程破了吧。程葉心中冷笑,點了點頭,不再說這件事了。得理不饒人,可就不討人喜歡了。程葉當然不會在秦肅面前表現出丁點不好,他可是純潔無瑕,善解人意的白蓮花。秦肅喜歡什么樣的,他就能變成什么樣!秦肅看他終于不哭了,環住程葉細的一只手就能圈過來的腰,輕笑出聲:“所以說,我剛才的告白成功了嗎?”程葉恍恍惚惚,無意識地自我封閉起來,他剛才做了一個美夢,這個夢是他多年來的奢望,一點都不想醒過來。他坐在沙發上看著秦肅傻笑,外界不管發生什么,都不能打擾他做夢。秦肅在看文件的空隙抬臉看一眼他,每次都能對上一張傻乎乎的臉,想笑又心疼。秦家和程家是世交好友,他和程錦然是多年的朋友,又和小葉子有婚約,怎么現在才認識?!如果能認識的早一些,他也能早一點喜歡上這個蠢小孩,小葉子就不會輕易就被蘇白睿騙了。搞得小屁孩現在患得患失,還老覺得搶了別人男朋友似的。天知道他跟蘇白睿完全沒關系,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小葉子眼里,自己就已經蓋上了蘇白睿的私人印章。可能越是喜歡,越是胡思亂想吧。666:“……”越是算計,越是能讓你胡思亂想??!秦肅招手,程葉小兔子似的蹦跳著過去:“怎么了?!?/br>他看看秦肅堆積如山的文件夾,不好意思地撓了撓發紅的臉:“我是不是打擾你辦公了,要不我去茶水間給你沖杯咖啡?你等著?!彼麆傉酒鹕砭捅磺孛C一拉,要不是穩如泰山就坐在秦肅的大腿上了。秦肅:“……”小兔子勁還挺大。程葉惴惴不安看他,半垂著腦袋任憑吩咐。秦肅說:“別跟秘書搶工作了?!彼纯赐笞由系氖直?,“也快到中午吃飯了,想吃什么,我們在外面吃?!?/br>程葉還是有點做夢的不現實感,他就像是飄在云端,縹緲地問道:“秦大哥,我們——在交往嗎?”他問的小聲,像是怕被否定似的。本來還想逗逗小兔子,可一想到小兔子剛才可憐巴巴經不起刺激的小模樣,秦肅就不忍心了,他親了親小兔子的鼻尖:“是?!?/br>程葉兩眼倏地一亮,完全沒了剛開始的矜持,他害羞地指了指嘴巴:“可不可以親這里?”秦肅一愣,旋即啞然失笑,反問道:“為什么?”程葉美滋滋說道:“初吻,先給你,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能有點回味的?!?/br>“……”秦肅沒談過戀愛,但也知道沒有任何一對情侶剛攤牌就憂心著分手的事,“胡說八道?!彼肫鸪倘~的心結,“我現在還不知道蘇白睿那邊什么情況,但我可以跟你保證,我跟他之間沒什么?!?/br>秦肅想了想又問道:“為什么不相信,要怎么才能相信?!?/br>程葉卷著衣服角,低頭小聲說:“可是你們公司的人都知道了?!?/br>秦肅驚訝:“什么?”程葉含含糊糊說道:“我剛才在茶水間聽到她們都在議論,說我是蘇先生,還說蘇先生是——是——秦總的童養媳?!?/br>“!”姓蘇的,又是童養媳,除了蘇白睿別無二選了。秦肅眉毛都能夾死蒼蠅,“蘇白睿只來過公司幾次?!币捕际且驗楣ぷ魃系氖虑?,他略一沉思,似乎還想起來因為有幾次加班直接住在公司,蘇白睿來給他送過生活用品和衣服,難不成是那幾次……?可公司的人怎么會說——“童養媳”?是蘇白睿和他們說了什么?!秦肅心里隱隱有了猜測,但也不敢如實跟程葉說,他怕程葉誤會,有些心虛,不說話了。程葉委屈說:“我不經常出門都知道蘇白睿和你兩廂情悅了,你們公司人耳聽八方眼觀四路怎么可能不知道?!?/br>“胡說八道什么呢!”察覺到他情緒不太對,秦肅大手順著他的后背安撫道,“誰說的都不算,我說的才管事,我只喜歡你,你一個人!”秦肅真的從未留意過那個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孩對自己會抱有別的心思,當兵退伍又緊急進入公司,這么多年來他從未停下過腳步,忙忙碌碌根本沒時間考慮感情,就連他媽都不會催他結婚。秦肅對蘇白睿的印象止步于高中時期被欺負的慘兮兮,掛著兩行淚來找自己求助的小可憐。其他——就沒了。難怪他都成年了還是沒從秦家搬出去,可是——一想到那個平常在家軟糯的連句高聲話都不敢說的人,在小兔子面前耀武揚威炫耀兩人的關系,秦肅一陣胸悶。他天生情感淡薄,對于自己認定的家人才會無比看重,但蘇白睿,還沒被劃分在自家人范圍,他,只是資助的一個普通學生罷了,并沒有多余的感情。他不愿意用最惡意的思想揣摩熟人,但想到之前蘇白睿若有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