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里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易星科技新人總經理走馬上任,易家大公子身負重任,坦言有壓力】凌粟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點進去看了一眼新聞的主要內容。大概是易行從他爸手上接過了一家近年來飽受關注的企業,已經隱隱有了要取代他爸的趨勢。新聞上的易行穿著一身修身的深藍色西裝,襯得他原來就有幾分有些蒼白的臉色看上去愈發的虛弱,和董事們握手的時候,凌粟看見了他有些瘦脫了形的肩膀。想到最近老是在半夜出現的短信,凌粟就感覺到了有幾分頭大。他合上電腦,抱著大爺往后倒去,把自己埋在了大爺的柔軟肚皮里。造孽……————————————————但恍然間,他卻突然聽見好像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是有人過來串門了,還是賀硯回?凌粟把臉上的貓毛掰開,瞇著眼睛疑惑,賀硯回叫自己干什么。凌粟平躺著,想要再分辨一次。他睜著眼對著天花板眨巴了兩下,剛淡定了自己剛才怕是幻聽,想趴回去再癱會兒的時候,就聽見浴室里傳來了一聲巨響。浴室浴室里,等等。賀硯回在里面!賀硯回會不會在里面摔倒了???凌粟大驚失色,挪開大爺立刻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跳了起來,在飛跑出去的時候還撞翻了桌上正在煮著的紅茶。“賀硯回?。。?!”guntang的茶湯從玻璃茶幾上傾泄下來,滴滴答答地落了滿地。嚇懵了的大爺在他身后不停地喵喵叫著,和旁邊的祖宗一道跟在了凌粟的屁股后邊兒。凌粟一邊跑著,一邊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腦子里飛快閃過無數想法。有道理的沒根據的,一切擔心到毫無邊際的想法都伴隨著他越來越不規律的心跳開始在他的腦海里滋生。自己不該讓賀硯回一個人站著的。不應該的。他明明還走不太穩的。他萬一摔倒了,腿又傷了該怎么辦,二次受傷會不會更難恢復?萬一要是更嚴重,頭上磕了捧了怎么辦。這個寶貝瓷娃娃之前就已經什么都記不起來了,要是再來一次,大腦徹底當機了怎么辦?瘋了傻了呆了忘了怎么辦?賀硯回要是不記得自己了怎么辦???凌粟的瞳孔在瞬間放大,他不允許,他絕對不允許:“賀硯回???”他一把拉開了浴室的推拉門,一頭沖了進去。接著就看見了一雙沉黑如墨的眼睛。賀硯回單手低著雪白的瓷磚,轉過頭看著闖進來的不速之客。今日長長了些的頭發被水打濕后乖巧地落了下來,覆蓋在他修長的脖頸上。他抬頭,單手把垂在額前的頭發全部捋到了腦后,眉尖微微蹙著:“凌粟?”凌粟匆忙剎下的車讓后頭兩只貓連環在他腳邊追了尾,這會兒正懵逼地抱團看著兩個站著僵持的兩腳獸。凌粟看著賀硯回,張了半天的嘴沒說出話來。賀硯回站直后比凌粟高了將近十公分,整個人的骨架也比他的要大上一整圈。健碩的肌rou和因為之前常駐病房沒見著太陽而略顯蒼白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賀硯回緩緩站直的時候,凌粟視線上也不敢看下也不敢去,只顧得上呆滯地盯著賀硯回的肩膀。那里是他經??恐牡胤?。肱二頭肌形狀漂亮,鎖骨修長,胸肌飽滿凌粟的視線跟著從賀硯回頭發上低下來的水蜿蜒而下,緩緩劃過那規整的腹肌,深刻的人魚線霧氣在狹小的空間里升騰著,隨著一股別樣的氣氛一起,在兩個人中間彌漫四散開來。“你,叫我?”凌粟開口的時候,嗓子啞得像是樓下常年收垃圾的大破喇叭。賀硯回似乎也有些無措:“我想跟你說,我忘記拿浴巾了?!?/br>“啊,浴巾?!绷杷诖舸舻攸c了頭,“浴巾忘記了啊?!?/br>賀硯回沉默著看了凌粟的方向一眼,默默扭過了頭去:“嗯,想出去開門的時候把牙刷筒弄翻了?!?/br>他們用的牙刷筒是陶瓷的,撞到同樣材質的洗手臺,能出的動靜的確能跟被雷劈了似的響。“那個?!钡珵榱舜蚱茖擂?,凌粟咧了咧嘴扯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我給你去拿?”雖然這個時候要不要浴巾好像已經不重要了吼。凌粟呆呆地想。他機械地轉身想往外走,不料在經過兩團貓的時候,老馬失前蹄被絆了個踉蹌。身后的賀硯回看見往前倒去的凌粟,帶著一身水直接跨出了隔斷,一把拽住了凌粟的手臂,把人狠狠往懷里一拉!片刻過后被賀硯回身上的水弄的衣服濕了大片的凌粟強忍著羞澀:“你”賀硯回低著頭,臉上是同樣的緋紅,甚至一路向后蔓延到了脖頸上。什么冰山什么不好相處,統統在這個時候化成了繞指柔。“我不是故意的?!?/br>他小小聲地為自己辯解。“我…它…”第二十二章chapter22“那你…倒是放開啊?!绷杷诖怪^看著冒著水汽的瓷磚,聲音嗡嗡的。賀硯回的一只手臂正緊緊地扣在他腰間,有力而霸道,存在感大得讓凌粟再刻意都無法忽略。兩個人帶著一身水汽站在溫暖潮濕的浴室里,交纏著的手臂像是怎么也無法分開。賀硯回的目光低垂,落在眼前一片雪白的脖頸上。原本就深邃如同星海的眸子愈發沉了幾分。“我,不想放?!辟R硯回經過一番天人掙扎,最后選擇了坦誠。凌粟在他懷里,凌粟和他沒有距離,這樣的認知不斷地刺激著他喝了點酒本來就不甚清醒的大腦,他手臂里圈著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世界里唯一的光。那樣小小的,毫無戒備地和他靠在一起,甚至連一點要掙脫出去的跡象都沒有——僅僅是因為怕他站不穩再受傷。凌粟到底有沒有一點喜歡自己呢,賀硯回想。賀硯回不求太多。凌粟只要喜歡自己…一點點就好。“你這樣要感冒?!绷杷谀睦锔杏X不出來身后人的動靜,眼睛都不敢睜了,哄著老臉低頭,“去……”“什么?”賀硯回沒聽清,無辜地低頭過去看凌粟。鏡子上的霧氣已經漸漸消散開來,賀硯回的眼神茫然又無辜,單純得不摻雜一點雜質。就連里頭的情、欲,都是坦蕩的。在凌粟面前,這個人沒有半點試圖要隱藏的東西,“我說?!绷杷谠谒谋蹚澙镛D過身來,單手抵著賀硯回的胸口。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