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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要何獎賞?”季時之揖手:“為人臣,忠人事,盡職而已,獎賞不敢當?!?/br>陌皇道:“呵,時之文武全才,為國之棟梁,不如...”說到這眼神朝夢華的方向飄去,只見夢華正盯著季時之目不轉睛,笑了笑繼續道:“朕將夢華許你如何?朕看這舉國上下也只有時之你能壓一壓這夢華的氣焰了?!?/br>大殿上鴉雀無聲,眾人的眼神在季時之和夢華身上來來回回。季時之現下并無娶妻之意,更何況這夢華也不是自己喜歡的女子,正思索該如何拒絕,便聽蕭北一聲輕笑:“奈何季將軍七尺之軀,已許國,難再許卿啊?!?/br>蕭北會開口幫他解困,這倒是在他意料之外,微微一愣后朝著朝陌皇揖手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br>陌皇神情復雜的望了蕭北一眼,隨后笑了笑:“既如此,那便日后再論,時之入座罷?!?/br>唯夢華瞪著蕭北眼中略帶火氣。第23章宴會繼續,舞女舞著瀟湘別,樂師一襲白衣,笛音悠長,蕭北幾杯烈酒入喉,看著樂師,一晃眼似乎和那忘塵的身影疊合了起來,搖頭直嘆:“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啊?!?/br>一瞬間歌舞停了,眾人安靜了,紛紛望向端著杯酒斜斜倚在椅子上的蕭北,太子一直一來荒唐他們見怪不怪了,可這突然扮起才子來是準備要鬧哪樣?蕭北撇了一眼眾人:“我說眾位,我臉上長金子了?都這表情看著我做什么?”定安噗呲一笑,望著蕭北道:“三弟說話還是如此有意思?!?/br>蕭北抬頭看了定安許久,蹦出一句:“關你屁事?!?/br>廣慍輕笑一聲,撇了一眼安定:“三弟似乎心情不佳,二弟何必要自找不痛快呢?”定安臉黑得似鍋爐。長平年小,一臉天真無邪,懵懵懂懂的望著蕭北:“三哥哥才高八斗才是,也不知有些人為何成天在暗地里亂嚼舌根說三哥哥無才無德,這些人就該抓來挨個打一頓?!?/br>眾人聞言皆想,那豈不是要把全天下的人都抓來打一頓?陌皇一手撐著腦袋一手端著酒若有興致的看著眼前一幕。蕭北莫名其妙被人當了笑料,心里自然不痛快,白了安定和廣慍一眼,說道:“今有一人,心中摯愛自刎,獨留下青燈古佛相伴長夜,此去的漫漫經年,虛設的良辰美景要與何人說?我所說的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便是由此而來。人之所以區別于牲畜草木呢,無非一個情字,愛情,友情,親情...”說到此,拿出一塊兒玉勾在手指上晃悠了起來,眼神直直看向兩人:“二位兄弟,我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勸你們啊還是善良些得好?!?/br>眾人皆驚,皇家勾心斗角乃常事,直接擺上臺面來說的還是第一回見,蕭北話語雖婉轉,可其中之意深思細想來卻是字字誅心啊。定安看見蕭北手中之玉微微變了臉色,切齒道:“三弟這話是何意?”蕭北攤了攤手,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以為你最懂?!闭f完又徑直把頭側向一邊,悠哉游哉的對著眾人道:“唉,真不好意思,擾了大家雅興了,大家繼續繼續!”季時之勾了勾嘴角,若此人是無才無德之輩,你們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呢?陌皇輕咳一聲,玩笑般的對著眾臣道:“兄弟幾人感情好了平時就喜歡斗斗腦子拌拌嘴,瞧著還挺有意思的不是?好了,既然瞧完了那宴會便繼續吧?!?/br>陌皇話音落下,歌舞重新升起,眾人驚魂未定,這一家子還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生辰宴后,夢華公主也不知哪根筋不對,忽地轉了性子,脫了勁裝換上了羅裙,還三天兩頭往季府跑,如此一來二去,眾人即便眼瞎也看出了這夢華對季時之有意。陌皇為此找了夢華一次,笑著說道:“夢華,身為女子如此行徑也未免太不矜持了罷?!?/br>夢華不以為然道:“父皇你看我可像尋常女子?而且那小子似乎有意躲著我,去了這許多次唯見過他一次,我說父皇你就不能一旨婚書將我嫁去季府嗎?何故讓孩兒徒增這許多煩惱?!?/br>陌皇只笑著道了句不妥......第24章季時之為避開夢華,去了知不盡幾次,一次偃月笑吟吟的說道:“公子,太子殿下來這里打聽你的往事呢,呵呵,公子怎么說?”季時之挑了挑眉:“告知?!?/br>偃月些許吃驚,但也沒多嘴,又問道:“這價錢......公子你看”季時之笑笑:“一萬一千兩?!?/br>偃月驚訝不已,似乎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季時之笑。還有那價錢......一萬就一萬,一千就一千,這一萬一千兩算個怎么回事?又想到公子這段時間里著實有些奇怪,暗自下定決心要好好探查一番。這日,季時之正在府邸練劍,一隨從匆忙跑到他身邊,手撐膝喘著粗氣道:“公,公子,夢華公主來了,快,快到了?!?/br>季時之聞言一閃便從后門出了府邸,百無聊奈的在街上晃悠著,不知不覺便晃到了羽仙樓門口,想著也許久沒見剪燭了便提步走了進去。不想在房里跟蕭北撞了個正著,蕭北臉微紅,一見季時之便拉著他遞上一杯酒笑呵呵的道:“我道你是醉死在了公主的溫柔鄉里,忘了剪燭這妙人兒了呢,哈哈?!?/br>蕭北端在手中的酒還伸在季時之胸前,見季時之無甚反應,嘆了口氣:“唉!還是那般不識貨,不識貨?!?/br>季時之看著醉得不輕的蕭北微微蹙了蹙眉,一把接過蕭北欲送往口中的酒,一飲而下。蕭北隨即哈哈大笑,拉著季時之坐到軟榻上,拿過季時之手中的酒杯又添滿酒準備送入口中,被季時之一把抓?。骸暗钕?,你醉了?!?/br>蕭北罷罷手笑道:“醉生夢死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也?!?/br>季時之眼神有些飄忽,收回手望向角落的剪燭不再言語。剪燭在一旁撫著引蝶入袖,蕭北順著季時之的眼神撇去一眼,之后端了酒杯起身,搖搖晃晃走至剪燭身邊一把攬過剪燭的肩,嗅了嗅剪燭的發絲輕聲道:“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br>剪燭十分詫異:“殿下?”季時之蹙起了眉頭:“剪燭,你先出去?!彼挠胁豢?,卻不知為何來由。剪燭看著黑沉著臉的季時之愣了一下,隨既微微點頭對著蕭北欠了欠身便退出了房門。剪燭走后兩人皆沉默不語。許久后蕭北隨意撥了幾下面前的琴弦,悠悠道了一句:“東邊日出西邊雨,道似無晴卻有晴?!?/br>季時之自是知道蕭北意有所指,卻不知是指剪燭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