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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郡主還是和徐二公子去吧,我其實也沒什么大事, 不過就是大毛給我惹了些麻煩, 我自己回去想辦法就是?!绷终繀s是退縮了,他一邊緩著聲音說著話, 一邊還轉過身去,伸手在大毛的脖子上捋了幾下。 大毛給他惹麻煩了?魏妙秩聽得心頭好一陣驚訝,哪里還有什么心思去看什么相撲表演?她連忙快步走到林湛身側,一邊牽過大毛一邊追問著道:“大毛它怎么了, 給你若了什么麻煩?你倒是快說???” “還是下次吧, 這事兒,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郡主還是去吉興樓要緊?!绷终繀s是退后一點, 將眉眼斂著一副吞吞吐吐的神情。 魏妙秩的急性子哪里受得了這個?她轉過頭,就對著一直站在一旁不說話的景深、景旺兩兄弟喝問道:“景深、景旺,你倆可是一直跟著林大人,究竟出了什么事?” “郡主,這灰驢的事,我們兩人也是說不清楚,反正圣上都發話了, 您還是讓林大人自己和您解釋吧?!本吧顡狭藫项^,說得一臉的為難,景旺也忙跟著點頭。 什么?連圣上都發話了?這灰驢看來是捅了天大的婁子了!魏妙秩聽得心急如焚,忙轉頭對著徐長霽就道:“長霽,我不去吉興樓了,你自便吧?!?/br> 魏妙秩說完之后,也不待徐長霽作出反應,一把抓過林湛手里的繩子,牽著灰驢就往府門口走回去。走了兩步見著林湛還在原地發愣,她急得又回轉身,一把扯了他的袖子來,就這樣,她一手牽著灰驢,一手扯著林湛就又走進了府內。 “郡主……”徐長霽急得在身后叫了一聲,可魏妙秩頭也不回,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與林湛一道進了門。 “唉……”徐長霽很是懊惱地嘆了一口氣,看向門口的眼神,有些受傷,又有著一絲怨憤在其中…… 這邊院內 ,魏妙秩先是將灰驢交給了元宵,然后一把拽著林湛的胳膊就往后院走去,待走到一處臨水的小花廳時,她停下腳步,轉身就朝林湛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這兒沒外人了,你可以說了吧?” “你別急,真是不是什么大事?!绷终恳娏宋好钪鹊闹蹦用Φ?。 魏妙秩一聽事到如今他還不肯痛快說出來,一時真的急了,她跺了下腳,一雙秀眉也蹙到了一處,正待要發作了。 “我說,我說,我這就說……”林湛忙牽了魏妙秩的手,讓她坐到了廳內的一張椅上,而后就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原來林湛今日上朝時,因坐不慣轎子,又不會騎馬,因此就騎了大毛前去,誰知騎在午門外廣場時,被一眾大臣們給圍觀了。 無論是文官還是武將,對這新任大理寺四品少卿騎驢上朝都充滿了好奇,一個個指指點點好一陣議綸,甚至有些熱心的大人過來主動詢問,問林湛是否在大理寺被人克扣了或是被欺生了,怎的不坐官轎要騎驢,直讓林湛好一通解釋,那大理寺的周遠海與張瑤誠聽著眾人的議綸,臉都氣得綠了。 朝堂之上,林湛將李恭被殺案皇陵刺駕案審理結果一一道出。得知罪魁禍首居然是梁王之子,皇帝與眾朝臣自是大為驚愕?;实郛敿戳钪袝∑鸩輰χ^國的國書,將此案始末對謂國皇帝作個澄清。至于聞洛,皇帝雖未明示,不過,明眼人心里都明白,聞洛為梁王余孽,又行謀逆刺駕之舉,縱是皇室血脈,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至此,由謂國使臣被殺引出的這一系列麻煩總算是都解決了,皇帝陛下當堂對林湛大為褒獎,一眾文武大臣也對林湛側目相看。 “后來,也不知怎么的,有人竟在圣上跟前提起我騎驢上朝的事,圣上聽了很是驚訝,叫我上前問了幾句,后來聽我說不會騎馬,圣上笑了起來,就賞賜了一頭寶馬給我,圣上吩咐說我回去學騎馬,還說以后早朝萬不可騎驢了?!绷终枯p緩著聲音,終于將前因后果說得明白了。 原來竟是這樣,怪不得剛才景旺手里還牽著一匹白馬,原來是皇帝賞賜給他的。明白過來的魏妙秩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实塾n寶 馬,這可是天大的榮耀,可他剛才在外面非要吞吞吐吐的不說清楚,可把她給急壞了。 “就為這事,你剛才的外面怎么不說清楚?”魏妙秩瞥他一眼道。 林湛這時卻是不說話了,只低垂著眉眼一副任她怎么處置的模樣。魏妙秩心里一陣惱,她站起身,走近兩步,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突然心里就明白過來了,他剛才在外面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說有什么為難事,又作出一副委屈巴巴想走的樣子,為的就是讓她心里好奇又著急,從而放棄與徐長霽去吉興樓的念頭。 “你,你剛才分明故意的!”想明白過來的魏妙秩沖著林湛道。 林湛這時才抬起頭,他雙眸微彎,唇角也是彎起的,面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感覺。 “你,你個一肚子心眼的壞書生,倒叫我白白替你著急?!蔽好钪纫粫r惱了,指著林湛聲音恨恨地道。 林湛眼見得魏妙秩著惱,當即面上一陣慌亂,忙伸手握了她指向他的手,口中軟聲道:“都是我不好,不該叫你著急??晌沂钦娴臑殡y了,那匹馬又高又大,還不叫我靠近,你說我下回上朝之時,我可要怎么辦?” 聽得林湛這般軟聲低語,魏妙秩心里當即一軟,那點裝出來的惱意早就煙消云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你自己不會騎馬,來找我又有什么用?”她先是白他一眼,而后嗔怪著聲音道。 林湛見了她這個含嗔薄怒的眼神,面上頓時生過一陣歡喜,忙湊近了,一雙手輕輕攬住了她。 “好人兒,你就別惱我了,這回我可是真的著急了,你就教我學騎馬的吧……” 林湛低了頭,湊近在了魏妙秩耳旁,一聲“好人兒”喚得魏妙秩心尖兒一顫,渾身也酥了一酥。 “學騎馬?景深、景旺不是可以教你嗎?”魏妙秩面上灼熱,可還是強持著鎮定道。 林湛聽得這話,攬在她腰上的手一松,臉上也浮現了一抹恍然大悟似的感覺。 “是啊,他二人可以教我的,我怎么沒想到?那,我就去尋景深和景旺了?”林湛松了手,后退一步,又轉過身,作勢就要離開。 “你,你敢走一步試試?”魏妙一時著了急,沖著林湛的背影就喝了一聲。 林湛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