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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著“危險”的詞。搶了她的第一還敢如此囂張,新仇舊恨加起來,唯一簡直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滾蛋!你別沒事兒找事兒,再不走我可要動手了!” 梁天驍嘶一聲,正要講話,上課鈴突然響了。他抿了抿唇,站起來往回走,刻意繞到旁邊,按著她的腦袋狠狠揉了一把。 同桌從別處回來,瞥到梁天驍剛從這里離開,落座隨口問了句:“哎?梁少爺找你干嘛?” 唯一氣哼哼的整理被他弄亂的頭發,頭也沒抬:“問一下上節課作業?!?/br> 同桌驚詫:“梁少爺寫作業?!” 她也沒有撒謊該有的臉紅心跳,陰陽怪氣:“大概吃錯藥了?!?/br> …… 唯一就這么單方面和梁天驍開啟了冷戰,周末的晚上梁家人來趙家吃飯,梁天驍的座位被安排在唯一旁邊,趙奕然全程給meimei擠眉弄眼,被三哥趙奕柏看見,揪著他耳朵教育他壞人姻緣要遭報應。 她是任性,但在長輩們面前不好擺臉色,好歹忍住沒和他吵架,只不過一言不發埋頭苦吃。 梁老爺子當即便打趣,說小姑娘長大了,見到天驍哥哥都會害羞了。 梁天驍挑眉笑,夾了一塊排骨在她碗里。 趙唯一不愛吃咖喱,偏偏這排骨就是咖喱口味的。 她就看著握著筷子的修長手指在眼前晃過,于是沾著咖喱汁的排骨就放在她碗的正中間,湯汁順延而下,把下面的米飯都染上顏色…… 她捏了捏筷子,牙關咬緊。 趙大太太看她半天不動,知道她又鬧別扭了,不以為然:“吃啊,這孩子一點兒禮貌都沒有?!?/br> 她頓一下,然后把頭埋的更低,煩躁的扒拉著碗邊沒有沾到咖喱的白米飯吃。 長輩們樂了,只當唯一害羞。 梁天驍心情出奇的好,傾身在她耳邊,那語氣要多寵溺有多寵溺:“別舍不得吃啊,天驍哥哥疼你,乖?!?/br> 她猛抬頭,惡狠狠盯著他瞧,吃個雞掰!把他吃掉還差不多! 他別過頭去只當沒看到,眼里的笑意卻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趙奕承看不過眼,從后面安撫的拍唯一的頭,把自己跟前沒動過的碗趁著長輩們不注意,和唯一的偷偷換了一下。 …… 這一頓飯吃的是無比煎熬,她強撐到最后,沒留下吃水果,以作業多為借口跑上了樓,腳步蹬蹬作響,情緒顯而易見。 正要摔上房門的時候,一股外力突然頂住,緊接著加大力道,反守為攻把門推開。 梁天驍若無其事的走進來,闔上門。 “你又鬧什么?” 沒別人在旁邊,她也不需要忍了:“你管我!誰讓你進來的,出去?!?/br> 他說:“你和我鬧我能不管嗎?” 唯一的性格吧,好面子,總不能承認是因為比賽的事生氣,就怕又要被他嘲笑小肚雞腸。 于是不耐煩的敷衍:“我就是看你不順眼行不行?誰和你鬧了,自作多情!” 他就肆意的坐在她的地毯上,長腿伸直,定定的看她。也不生氣,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你該不會還在想寒假的事兒?” 此話一出,唯一如同被點xue,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現出這段時間無數次回想起的畫面。 酒吧昏暗燈光下,他突然放大的臉,還有唇上微涼柔軟的觸感…… 臉頰溫度飆升,也就是那么一瞬間的事兒。 她不知道自己的臉現在紅不紅,也沒勇氣當著他的面照鏡子,為了女人的面子!強撐著不變臉色,硬扯個微笑回擊: “赫赫,你也想太多了吧,不就是一個吻,成熟一點好嗎?我的初吻早就不在了,你別給自己加戲,另外,你吻技好差?!?/br> 誰知梁天驍不僅沒有預料之中的被激怒,反而掛上一個饒有興味的笑:“哎?我沒有特指哪件事吧?暑假可發生不少事,有次我接你下課遲到,還有一次你碰到有女生和我表白……你怎么就知道我說的是那個吻?” 唯一又羞又惱,臉頰燙的更厲害,惱羞成怒吼他:“你詐我?” 他手腕一撐,動作瀟灑站起來,視角立馬變得居高臨下。他拍了拍她的腦袋,仍然痞里痞氣的笑:“傻子,下次撒謊前記得多吃幾個櫻桃練練,雖然接吻這種事理應由男人來引導,但如果你吻技太差,我也是會困擾的啊?!?/br> 說完他就吊兒郎當往門口走,也不去看她什么臉色。 唯一氣的臉都綠了,又氣又尷尬,被當場拆穿,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只能由著他囂張。 他握住門把手,臨走前停頓一秒。 “對了,比賽的事,我不知道你也會參加,抱歉?!?/br> …… “我覺得自己脾氣真好,竟然就這么原諒了他?!?/br> 唯一咬著吸管,抱著杯子坐在窗前嘬奶茶,一邊感慨。 天驕翻翻白眼,拿勺子在杯子里攪動,挑珍珠吃。 “你脾氣好?仿佛上周剛把一個挑釁的高年級學姐損到爆哭的人不是你一樣?!?/br> 唯一皺眉:“她三番兩次來找罵,我又不是她媽,憑什么讓著她?!?/br> 天驕哼一聲:“我看你這輩子是被我哥吃死了,別扯那些沒用的?!?/br> 她猛吸兩大口進去,“只求梁天驍以后做個人,別再截胡了?!?/br> 天驕撈完了杯子里所有的珍珠,從一旁椅子上拿過校服:“走了,馬上要下課了,老李要點名的?!?/br> 這節體育課自由活動,女生們都找地方開茶話會去了,唯一和天驕偷偷翻墻,跑到校門口的奶茶店吹空調。 說起來她們兩個不太常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翻墻翻得不太利索,還要小心翼翼避開攝像頭,最后站起來的時候,屁股上沾滿了碎草。 籃球場上男生們在打籃球,梁天驍個子高長得好,在一群少年間也是鶴立雞群,一打眼就能瞧見。 她們從籃球場旁邊路過,天驕比較瘋,對著場中央吹了個嘹亮的口哨,也不知道給哪個帥哥喝彩。唯一自覺要避嫌,也不知是什么心態,反正目不斜視,一個視線都不敢飄過去。 但余光里被那道身影填充滿,又忍不住追隨著走。 一直到快要走出去,突然被他喊住。 唯一心跳的砰砰響,站定,故作不耐煩回頭:“干嘛?” 梁天驍嘴角掛著不正經的笑,褲腿翻起大半截,小腿肌rou緊實有力,修長養眼。他從場中央一步步向她走來,靠近時有淡淡的汗味,但是不難聞。 一件校服忽然兜頭朝她扔來,唯一下意識雙手抱住,下一秒鼻腔就被屬于他的味道充盈。 他挑眉:“幫我帶回教室,謝了?!?/br> 場后有男生故意起哄。 “呦呦,天驍什么時候和趙唯一這么熟了,有情況??!” 梁天驍笑罵他們兩句,眼尾掃過她,對著一群班上的、隔壁班上的男生,似真似假的開口: “趙唯一我的人啊,你們用得著這么驚訝嗎!” 男生們哄笑的更厲害,梁天驍這人平時嘴上跑火車慣了,浪的不像樣,哪有和某個女生關系親近的情況?也就對梁天驕稍微不一樣點。 而唯一又和天驕是好閨蜜,眾人理所應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