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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大廳。 “你把那塊墨綠色的布給我換下來!一周前我就否定過這個設計方案,是誰狗膽包天擅做主張同意的?老娘拄著拐杖也能敲斷他的狗腿信不信!” 岳佳站在一旁,看著幾米遠處身著一襲Marchesa夏日鮮花高定、腳踩八公分綁帶細高跟,一手撐著拐杖,身殘志堅指揮全場工作人員擺弄裝飾的容貌精致出塵的女人。 默默的捂住全臉,恨不得打個地縫鉆進去。 一旁的沈愈倒是饒有興味,靠在長桌旁,一手插兜,長腿斜斜跨出去,問:“她平時都這樣?” 岳佳暗恨今天的造型師不解風情,硬是把唯一包裝成一個不染纖塵落入凡塵的小仙女。以致造成這么大反差。 她仔細斟酌了一番,謹慎回答:“動若瘋兔,靜若處女?!?/br> 這個“瘋”字用的太傳神,惹得沈愈都禁不住發笑。 “她理應開心,我沒記錯的話,從相識開始,唯一就一直在為這件事努力。女孩子,活躍一點好?!?/br> 岳佳暗暗吐槽沈愈講話客氣,這哪里是“活躍”能形容的? 但是大佬開口了,她作為陪同人員,怎么也得附和兩句,于是打了個哈哈:“是這樣呢,這場慶功宴從簽下合同那天起就在籌劃設計了,趙總很高興?!?/br> 趙總豈止很高興,要不是有人攔著,怕是早就上了天。 岳佳甚至極度后悔以那樣直接的方式傳達給唯一這個消息,導致她從看到郵件開始就進入了不正常狀態,給公司全體員工放了個三天小長假,所有人月底領工資三倍獎金。 這之后和宇吉的交流一直很順利,中間沒有出現任何矛盾。一路綠燈談妥一切事宜。 簽合同的那天更夸張,在合同上面簽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唯一眼睛都紅了。強忍著情緒出了宇吉的大門,當時就要拄著拐杖換上小吊帶去酒吧一起搖擺。 死活攔不住。 一想到那天幾個助理加上天驕都險些阻止不了這個小殘廢,岳佳眼眶里就是一包心酸的淚。 后來沒轍打電話叫梁總來,梁總當時那個臉色……連親meimei天驕都不敢大聲出氣。 后來的后來,忽略一晚上的殘暴“教育”過程,總之第二天的趙唯一總算恢復正常。 再再后來,也就是今天的慶功宴。 時間定在晚上八點,目前距離開場還有一個小時,場地已經布置好,唯一心血來潮前提來看場地,于是就出現了以上一幕。 至于沈愈是個意外。聽說他借梁總之手脫離宇吉,帶著百分之十的巨額股份自立新門戶,臨走前接手了情書項目。 岳佳猜,他這是在還人情。 入職宇吉多年,想從中輕易脫身估計比抽絲剝繭還難。岳佳都不用想,就知道梁總在這其中扮演的角色一定不簡單。 大家都很捧場,岳佳全場看了一眼,其實公司的人早就來的差不多了。唯一家里的長輩和哥哥,還有天驕父母表兄之類的,全部安排在第一排貴賓區。 梁天驍剛到,腳步匆匆往唯一的方向走,助理跟在身后小跑著才能追上。 他停在她面前不知道說了什么,表情很嚴肅,唯一一臉的不情愿,被他拉著走到一旁去。 路過時看到沈愈,點頭致意。 唯一正說在興頭上,被梁天驍拉走,一萬個不高興:“你干嘛呢,看不到我正在忙哦!” 梁天驍冷眼睨她:“出門前你怎么答應我的?” 她梗著脖子嚷嚷:“你說六點五十來接我,我數著時間呢,都六點五十分零三十秒了你還沒到。是你不守時在先!” 他一張俊臉結了寒霜:“你再說一句,今晚就不許喝酒?!?/br> 她一聽,又不滿的嘟囔兩句,這才閉嘴。 他神色稍霽:“一會兒別亂跑,拿著手機,別讓我找不到你?!?/br> “知道了知道了,爸!” 梁天驍被這一聲字正腔圓的“爸”噎的一個字也說不出,眼睜睜看著她掙開自己手蹦跶著溜回去。 小辛全程圍觀,一個屁也不敢放。 梁天驍低頭看了看自己,問他:“明顯嗎?” 小辛低眉觀察自己頂頭上司。 兩個月前特意定制的黑色禮服,裁剪得體,寬肩窄腰。就連手腕上的袖扣都親自去門店里挑選了整整兩天。就在剛才,都走出辦公室門,又返回去噴了一點男香。 說句老實話,小辛作為一個直男,成天面對著上司這張出自古希臘大手雕刻般的俊臉,壓根就沒有看膩的時候。 眉峰銳利,眼角卻含情。直挺鼻梁眼窩微陷,還有棱角分明的下顎。講話時專注的視線,開口低啞微沉的聲線……沒有一處不散發著nongnong的荷爾蒙。 別說公司里的女下屬,要不是梁總壓榨起他來太兇殘,指不定他都有被被掰彎的那一天。 這樣的梁總,說真的,就算是穿著人字拖出去逛大街,都是會被女生瘋狂偷拍的類型,別說他刻意穿著這樣。 小辛很誠實的搖了搖頭:“相當正常!” 梁天驍不愿意聽到肯定的回答,但顯然這個回答也并不很令他滿意。他短暫的擰了下眉,沒說什么。 …… 事實證明梁天驍的擔憂是一點兒沒錯的,一開場,趙唯一就瘋的沒了人影。因為尾椎上的傷,家里和梁天驍都看的緊,找到這么個正大光明發瘋的場合不容易。 梁天驍任由她發瘋,穩穩坐在座位上沒挪過地方,時不時看一眼手表,然后吐一口氣。 沈愈坐在他旁邊,挑眉,慢騰騰開口:“我剛從桌游那邊過來,唯一喝了不少,好像已經醉了?!?/br> 梁天驍握緊拳頭,掃一眼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閑人,沒吭聲。 主持人突然走到前排給他比了個手勢,梁天驍點頭,然后忽然站起身。 …… 唯一確實是喝了不少,不過今晚的全部酒水早在梁天驍的暗箱cao作下換成低濃度,無非是多跑幾趟廁所的事兒,壓根醉不了。 正因為太了解這個人作起妖來的程度,令他不得不防一手。 趙奕然就跟在唯一身邊,一手舉著一個小麥克,一手端著飲料一飲而盡。 有個侍應突然從旁邊走來,看了看張牙舞爪的唯一,轉而移向趙奕然。 “最美女神已經評選好,抽中了趙總,您看……” 今天是車馬時代的慶功宴,策劃定了一個活動,在慶功宴最后會評選出一個最美女神和一個最佳男神。獎金由唯一掏腰包,整整三萬。說是男神女神,實際就是把這大半年里最勞苦功高的員工推舉出來,換個名頭發獎金而已,大家心里都有13數,非常淡定。 可趙奕然不知道啊,他抹了抹嘴,一臉詫異:“你說趙唯一?最美女神?不是,你搞錯了沒?趙唯一啊,全場最虎了吧唧那個?!?/br> 侍應一臉尷尬:“沒搞錯,是趙總沒錯?!?/br> 趙奕澤已經看不下去這個一點眼色都沒有的弟弟賣蠢了:“你可閉嘴吧,還看不出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趙奕然莫名其妙:“你能好好講話嗎?繞圈子累不累?” 趙奕澤白他一眼,把懵逼的唯一從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