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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想法??晌ㄒ划敵醢亚闀銎饋?,開始沒有過多想法,在漸漸發展的過程中摸索到中國古代文化的魅力,很想憑借著書店,做出點什么事業來。 說白了,趙家不需要她賺錢養家。唯一也沒有成為世界首富那么了不起的愿望,對于金錢這種東西她向來看的很開,夠花就行!而她現在擁有的財富養活幾十個矯情的趙唯一外加一個美男后宮都不成問題。 物質層面上不需要滿足,進一步的追求自然是精神層面上的。 產業和事業是兩回事,她和天驕是把情書當做事業來做的。 一旦上市就背離了初衷。 唯一被未婚夫和大哥潑了一回冷水,很快清醒下來,也不用考慮了,果斷拒絕了資方提議,不接受第三輪融資,也不打算進行上市。 日子平穩而又躍進的走過一陣,迎來了一丟丟小波折。 某天清晨,唯一和梁天驍約了一波早餐,地點就在公司附近的肯德基。 梁天驍這個假高冷最近黏人的厲害,因為兩個人都忙的緣故,見面時間比以前少了那么一丟丟。 梁小爺這個真公舉不滿意了,說什么也得補回來。唯一想了想,只有早餐時間能貢獻,但像坐下來敞開肚子吃一頓早茶這樣像樣的早餐是不可能的,中途就變成肯德基。 只可惜吃個肯德基也吃不安穩。 岳佳這個專業掃興一百年的早起養生大戶在早晨七點半準時打來了電話。 “臥槽!”這是她開口的第一句。 “出大事兒了!”這是她開口的第二句。 盡管這些年唯一已經習慣了她說話大喘氣,永遠無法在第一時間抓住重點。此時此刻仍然忍不住想要越過電話跳到她跟前把人暴揍一頓的沖動。 她按捺住情緒,“你有事兒就說??!等著我回答還要賣個關子才行?” 岳佳語氣賊兮兮的:“梁總現在在不在你身邊???” 唯一翻了個白眼,很不快:“不在!” “那么我放心大膽的說了,我的郵箱里躺著一封律師函,我想早上九點鐘公司開門一定會收到一模一樣的一份。當然了這都不是重點,這封律師函的署名,emmmmmm……” 岳佳緩了緩,繼而大聲的、一字一頓念出幾個大字。 “梁氏股份有限公司控股展望出版集團?!?/br> ※※※※※※※※※※※※※※※※※※※※ 靠靠靠寫一半給我自動關機了,真是嚇死人! 昨天的評論數破了新低,躲在墻角哭唧唧??! 第 74 章 唯一只當自己聽錯了, 眉端擰起:“你說啥玩意兒?” 岳佳在電話那頭一個攤手:“我說梁總要告你?!?/br> 哦, 這么直白的解釋,怕是傻子也明白了。 她眼睛向天花板的方向一挑, 強忍住一秒五噴的沖動。 岳佳聽她這邊半天沒動靜, 問:“請問趙總目前啥想法?有何示下?” 梁天驍雖然帶她來了,但桌上的食物點了一堆一口沒碰,此刻正抱臂看向她,臉上的不爽很明顯。 好不容易有獨處時間,他一點也不想聽她談工作。 唯一對上他的視線, 臉上笑嘻嘻, 心里mmp,對著話筒說:“還能有啥想法,老娘還能怕了他不成?” 岳佳立馬奉上一串捧臭腳:“社會社會, 不愧是我唯一姐?!?/br> 唯一哪兒能不知道她的心思, 唯恐天下不亂,恨不得搖旗吶喊, 畢竟和男朋友打擂臺這種聽上去就能讓觀眾打雞血的年度大戲并不是時有發生。 她又問:“天驕姐那邊咋辦?” “她和我穿一條褲子?!?/br> 開玩笑, 梁天驕這貨花錢如流水,現在她爸爸管的她厲害,嚴格控制支出,不靠情書的分紅壓根兒活不下去。人民幣面前無兄妹,唯一都用不著考慮的。 在加上最近設計任務加重, 公司里集思廣益討論了一下, 決定把未來十家分店的設計理念融入到城市中去, 如古樹中記載的揚州長安一類的。 所以她馬上就要拎箱子走人了,挨個把這幾個城市住一遍。完全可以把這人忽略。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言談間仿佛在談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 梁天驍就在不足半米遠的對面盯梢,唯一在電話里也不好說什么。 掛斷電話,她就開始盯著他看,眼里閃著奇異的光。 “你挺能耐的啊?!?/br> 他眉峰微挑:“你想說什么?”剛才就看這丫頭神色不對。 她擺上一個甜甜的笑,不怕死的拿勺子在他那張俊臉上戳了戳:“夸你會給生活增添情趣?!?/br> 梁天驍掃了眼一桌子五分鐘不到就端上桌的快餐,嘴角疑似抽搐。 “大早上你發什么神經?”他直覺和剛才那通電話有關。 唯一小手揮了揮,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你知道嗎?其實我對打倒地主階級一直非常感興趣?!蹦潜砬檎鎿炊终\懇,不知道的路人還當在說什么掏心窩子的話。 梁天驍:……??? “你病這么重我還沒帶你去醫院換腦子,我承認這是我的錯?!?/br> 這一頓飯吃的梁天驍一個頭兩個大,什么狗屁不通的一會兒情趣一會兒斗地主的。連帶著心情也完全暴躁起來了。 唯一扔了個白眼,難得沒和他吵起來。 主要也是因為今天早起半小時畫了個桃花妝,裝逼時段還沒過,不能暴露本性。 梁天驍敲了敲桌面,身體前傾了一些:“你到底要說什么?” “等著不就知道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梁總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墨鏡一架跨著長腿率先出了門,又是一場單方面的不歡而散。 偉大的趙總坐在遠處,回想起一幕幕沒在一起時被梁天驍氣的跳腳的畫面,非常淡定。 過后唯一不緊不慢溜達去公司,等著看實體律師函。 岳佳早就來了,一邊往嘴里塞炸雞,一邊含含糊糊匯報情況:“我跟你說一下,上次我們有個參加簽售的作家,跟著走了三場簽售。問題主要就出在這個事兒逼身上,他是展望的簽約作家,貌似合同里的規定是一切商業活動都要通過展望,簽售是他自己和我們聯系的,B to B,展望沒撈到一分錢。問題就出在這里了,這貨上個月和展望的合同到期了,跳槽到另外一家文化公司。 現在人家回過味兒來了,開始秋后算賬了?!?/br> 唯一懂了,這踏馬就是完全被腦殘作者給坑了。 不過這事兒說起來,其實并不算什么大事兒,一般出版社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了,雖然吃了點小虧,但誰也沒興趣惹那么麻煩。何況合約都快要到期,作者也跳槽去了別處。 岳佳分析這作者一定做了得罪出版社的事兒。 唯一嫌棄的看向她,大清早的來一頓炸雞,每天稱體重又在辦公室鬼哭狼嚎。 岳佳吃的滿手滿嘴都是油,絲毫不顧形象:“解決這事兒完全沒有技術難度好不啦?你去找你男朋友說一下,我不信展望敢不聽他的話?!?/br> 聽聽,這交代事情的語氣好像兩人身份對調,她才是老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