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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 唯一問:“這些都是你做的?” 孫柔柔停下手中動作,神情略顯惴惴:“是我做的?!?/br> 她難得的無語,半晌才發問:“你說你大學沒念完,你在哪兒念的大學呀?” 孫柔柔聲音更小了,有點擔心自己做錯了什么:“……沃頓商學院?!?/br> ※※※※※※※※※※※※※※※※※※※※ 寫著寫著就睡著了,明天雙更或粗長! 然后話說昨天文里“棍棒底下出孝子”那個梗,大家在別的地方有沒有看過???還是說這其實是一個大眾梗,今天看到評論里提到,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捂臉。 另外,我瘋了,因為想念沉哥,竟然想開虞兮第二部!快把我打醒! 第 71 章 總共五個字, 排列組合一下, 殺傷力巨大,放倒了辦公室所有人。 眾人動作一致的停下了手中正在忙碌的動作, 幾十雙眼睛齊齊看向這個剛來的不起眼的空降兵姑娘, 那眼里的含義要多復雜就有多復雜,要多驚訝就有多驚訝。 一時成為焦點,孫柔柔越發小心翼翼,把頭快要埋到地下去:“……我知道我的學歷很差,但我會努力工作的?!?/br> 唯一震了一會兒, 太陽xue突突的跳。 本來她對人家的學歷也沒啥興趣, 她這里沒有門檻之分,不分高低貴賤,只要有本事, 都可以在公司里找到發光發熱的位置。 畢竟人生雖短卻無常, 誰還沒有個難言之隱,誰還沒有個過去? 誰愿意大學讀的好好兒的中途肄業呢? 說起來還是那份報表做的太好看, 各類憑證、分類賬、總賬、流量表、利潤表這么枯燥的東西, 經她整理過后,清晰又簡單,甚至連顏色標類非常符合她的審美。 她甚至還在文件末尾附上了一份下月的流水賬單預估與風險分析,可行度相當高,完全不似如她所言出自一個工廠小會計之手。 內容有條有理可圈可點, 專業性十足。唯一作為一個科班出身的女學霸, 自詡優秀這么多年, 竟然在遇上某些專業術語時可恥的卡了殼,看一份文件,愣是抱著電腦從頭查到尾,不是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但就這一方天地讓她占山為王這么久,突然一下被打擊到還是有點蒙圈外加羞愧。 她當時就覺得自己小看了這個姑娘。 現在可算是明白了,為啥放著這么優秀的條件,面試那么多家小公司還是會被拒絕。好好一只鳳凰,愣生生被她自個兒描述成山雞!講話不會挑重點呀! 這下好嘛,什么丫的小會計!分明就是個披著軟妹皮的大牛! 辦公室一片異樣的氣氛中,唯一輕咳一聲打破尷尬:“看什么看,像我這樣情商智商兼具的人畢竟不多了,大多數學霸情商都低,你們不許歧視新同事!” 岳佳目露鄙夷:“老板,你這話說出來,我完全聽不出你是在夸孫小姐?!?/br> 孫柔柔仰著一張小白兔臉,滿臉都寫著懵逼。 唯一盡可能溫和的笑了笑,但她越笑,越覺得自己像只滿腹算計的老狐貍。 “別怕,我們都沒有惡意,我就是隨便問問的,你不要有心里負擔?!?/br> 孫柔柔點點頭。 她想了想,又問:“這么好的條件,別人求都求不來,為什么會肄業?如果不方便回答也沒關系?!?/br> 誰知道孫柔柔如此爽快,壓根都沒考慮,臉上也看不出憂傷難過或別的什么情緒,一雙淺褐色的雙眸清澈明亮:“我家破產了,供不起我繼續上學,我也想早點工作幫家里減輕負擔?!?/br> 周圍員工原本紛紛豎著耳朵聽八卦,聽到這里,不免都是一副惋惜的表情。 唯一倒是沒有過多的同情,相反,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尊重。人生際遇各有不同,誰又知道拋棄了這條明面上的光明大道,未來不會有更寬闊的坦途? 這下好了,也免得唯一去扮黑臉施壓,眾人不信服都得服。 當然,這件事主要刺激到的不是公司里的下屬,而是唯一。 誰又能知道半小時前她在無人的辦公司對著幾份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財務報表看的一知半解的心情??這對于一個做了十幾年驕傲女學霸的人來說可是致命的打擊! 她憂憂傷傷的飄著步子下樓,憂憂傷傷上了梁天驍的賊車,憂憂傷傷把事情經過講過一遍,接著咸魚一般癱在真皮座椅上不動了。 “我明天要去報個會計課,我今年一定要考上注冊會計師?!?/br> 梁總很詫異:“媳婦兒,你這什么狗運氣?路邊隨手一撿都能撿到個沃頓高材生?” 她四十五度角憂郁望天,小手抓著安全帶不放:“我不知道,現在我的眼里只有學習?!?/br> 偉大的梁總是不會設身處地理解這種小女孩兒心理的,趙唯一說要學習,他就不由想到小時候這死丫頭為了考試爭第一是怎么做的,那是衣不解帶挑燈夜戰??! 那時候的梁天驍還是那個沒嘗過甜頭的梁天驍,這傻妞愛怎么學怎么學去,反正也不會越過他去。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名存實也存的未婚妻。 她的業余生活已經夠豐富了,留給他的時間本來就少,再讓她考一門注會,倆人干脆cos一回牛郎織女得了! 梁總是個商人,并且是個不折不扣的以自身利益為首位的商人。 他并不是很想重溫過去看不到摸不到的日子,所以現在什么都得往后排! 梁天驍雙眼直視前方路況,側臉線條棱角分明。他今天難得正兒八經把襯衫扣子系到最上,恰好與喉結交接。 不經意的語調:“我在英國考過這個?!?/br> 她的注意力果不其然被吸引過去,目光相當熱切。 不遠處是紅燈,車子緩緩停下來,他頎長手指肆意的搭在純黑色方向盤,食指有一搭沒一搭輕敲。 梁天驍輕咳一聲,狀似為難:“需要我幫忙?” 唯一狂點頭,開玩笑,從下到大她身邊有兩個真正的學霸,一位是她高不可攀的親大哥,一位是她假高冷的親未婚夫。 上學的時候,她和梁天驍大部分時間都處于對立面,拉不下臉來去討教。每次都眼巴巴跟在冰山大哥身后,雖然趙奕麒耐心不好,但解題思路和學習方法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每次受教,每次獲益匪淺。 說起來,趙奕麒也是打小就看不慣這個妹夫,教育起親meimei來可以說不遺余力。但是智商擺在這里了,比不過就是比不過,即便如此,唯一能在數次比賽及考試中位列梁天驍之下,這大半功勞都得歸功于他大舅子。 想到這一點,唯一又說:“我大哥也可以教我的,最近他回家都挺早?!?/br> 眼看著她都自己跳坑里了,怎么能自己爬上來?? 梁天驍臉色黑了一半,完全不想繼續玩裝溫柔的把戲:“趙唯一你又欠收拾?怎么永遠把小爺當死人??” 還沒等唯一回話,他就自作主張了。 “從明天開始,每天上午九點,司機會接你來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