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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仿佛他要是敢動他meimei一下,他就能立馬變身哈士奇上來咬人。 梁天驍覺得他家小舅子關于某些問題的觀念也是時候改變了,趙家這一對兄妹一起長大,連性格都像。說白了就是不能慣著! 于是抬手,氣死人不償命的將唯一往懷里一抱,頭也不回的上車走了。 甚至連后視鏡都不用看,就知道他家小舅子現在是個什么氣的跳腳的德行。 他想了想,又怕自己做的過火,低頭問唯一:“趙奕然不會哭吧?” 這只腦子不會轉彎的哈士奇要是轉個頭跟家里隨便哪個長輩參他一本子,那他就得稍微費點兒腦子想想對策了。 對此唯一的回應是翻了個無敵巨大的白眼。 “我哥比你還要直男,你哭了他也不會哭?!?/br> 誰也沒想到這句話在不久的將來變成了一個fg,當然這都是后面的事。 繼續言歸正傳。 梁天驍認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深坑,這事兒還得追溯到前幾天,他回國,趙嘉巖也回國的那一天。 趙唯一正經瘋起來他是管不住的,怎么哄騙警告都不如直接把人揣兜里省心。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補償用在了這種地方——讓唯一做自己的貼身助理。 但趙唯一就是趙唯一,走哪兒都是那個隨心所欲的趙唯一。 她來公司,不僅幫不到他什么忙,反而添麻煩。 比如現在,她穿成這樣明晃晃的站在他跟前兒,實在有礙注意力集中。 梁天驍數次生出把她關進休息間的沖動,對上她那雙眼睛又作罷。 他靠在椅背上,努力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肅著臉說最嫑臉的話:“別的秘書是不需要,但在我這兒,勞資就是規矩。被老板占便宜屬于工作的一部分!” 她捏了捏拳,大腦中快速思量一下在這兒和梁天驍打起來的下場,又將拳頭松開。 “那你到底叫我來干嘛!被人圍觀嗎?” 他把杯子往前一推,大手一揮:“誰說沒用?倒個咖啡還是用得著你的?!?/br> 唯一白他一眼,捏著杯子仿佛捏著梁天驍的命根子,用力到手指都發白。蹬著鞋就往門外走。 今天的工作約莫是比較清閑的。 助理組的幾個二級助理湊在一塊兒說閑話。 上次唯一來公司,穿著高跟不小心滑了一下,后來梁天驍就給整個公司都鋪上了地毯。鞋跟落在短絨毛上,丁點兒聲音都被收了進去。于是經過助理組的辦公間時,眾人理所當然的沒有注意到她。 一個兩個說的興味盎然。 “梁總和娘娘簡直了,這情趣玩的!我這個老年人跟不上跟不上?!?/br> “這不就是在演言情劇嘛!風流老板俏秘書,現成的名字都不用改……有人找我做編劇嗎?我現實采風哦?” 有人嗤笑:“可得了吧,還秘書,看梁總寶貝娘娘那個樣子,哪兒舍得指揮她一根手指頭?進去一天了出來過一趟嗎?我看通房秘書還差不多!” “臥槽通房秘書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個人才?!?/br> “哎哎?你今天進去了,有沒有看出什么不一樣?” “沒,衣服好好的,嘴唇也不腫。你猜梁總準備怎么玩兒?” 眾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爆發出一陣猥瑣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笑。 …… 端著空杯經過的唯一:呵呵 * 天時地利人和,不做點兒啥都對不起老天爺給的這么好的條件。 梁天驍如意算盤打的好,一整天都心情極好,晚上甚至準許頂樓全部工作人員提前下班一小時。 唯一當然知道他腦袋瓜子里想什么,繼續冷漠的呵呵。 今晚是注定要上演一出風流老板俏秘書的,但怎么演,可不是按照他預定好的劇本來。 四點一到,小辛特助仿佛預感到什么一樣,風一般從辦公室逃竄出去,臨走時還貼心的幫他們關上了門。 梁天驍捏了捏后頸,一手拍在自己的大腿:“過來?!?/br> 唯一翻了整個下午的雜志,看的腦闊都痛。此刻無比順從的過去,站在他身后幫他捏肩。 他仰著頭,干脆放松著把自己交給她,打趣:“看到沒,爺為了賺錢養你多不容易。我對你要求不高,你能稍微聽話一點就好?!?/br> “養”她是挺費錢的,別家的小姑娘一般買買包包換個車,他家這個非同尋常,今天要收購個公司,明天要融資。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動輒就是幾千萬的投資,有時候還得把人搭進去,比如小辛特助。 為了能讓她一直有底氣這么無法無天下去,梁總也是真的蠻辛苦。 唯一沒反駁,手臂貼著他脖頸向下,手指纏啊纏,就纏住了領帶。順手輕輕的解。 梁天驍由著她放肆,一手捉住她手腕,雙眸里染上笑意:“話我可說在前頭,一會兒不許哭著喊停。小爺餓了有了一陣兒,吃一頓rou不容易?!?/br> 她在心里頭暗罵,待會兒還不知道誰哭呢。手上的動作沒停,領帶被順利解下。 他手腕一翻,把人從身后拉出來,唯一順勢坐在他腿上,裙子箍的緊,一靠近就有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將她包圍。 她湊上去,靠近他的下巴就是吧唧一口。 胡子刮得很干凈,一點胡茬都沒有,雙唇軟軟貼近,只有溫熱的肌膚,一點點清爽的須后水味道。 她喜歡這個味道,鼻尖皺起來使勁嗅了嗅。惹得梁天驍笑出聲,大手扣著她腦后,順勢而下,熟練的尋到她雙唇,印下一個深吻。 他簡直愛極了兩人在一起時她不經意做出的各種小動作,隨隨便便都能撩的他心癢難耐。 這個吻并沒有持續很久,她被吻的氣喘吁吁,一手抵在他胸膛。羞赧一笑,細嫩手掌拍了拍辦公桌: “這里?!?/br> 梁天驍挑眉:“你確定?” 唯一仰頭問:“你不想嗎?” 他這下是真的笑了,眸中閃爍奇光。完全不含糊,沒耐心等下去,手一揮,偌大的辦公桌空出一大片。 唯一期待的看著他,梁天驍也看她。 他說:“要我抱你?”他還考慮到別的,雖然覺得她今天對于這事兒異常熱情,但理智還在。 于是難得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桌子太硬,休息間也可以?!?/br> 唯一搖搖頭:“就這里?!?/br> 梁天驍閉嘴了,甚至已經開始琢磨待會兒動作輕點,手剛落在她腰間,就被她按住。 “你上去啊?!?/br> 那一瞬間梁天驍以為自己聽錯了。 唯一理直氣壯,一臉你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我干嘛,自己動,我又抱不動你?!?/br> 他有點兒沒搞清楚狀況,還打算問什么,她已經從他腿上跳了下來,利落的踢掉高跟鞋,白嫩腳丫踩在地板上,推著他催促:“上去上去?!?/br> 梁總被趕鴨子上架,因為腿長,輕輕松松就撐靠在桌邊。 她也不含糊,伸手一推,不由分說就把人按在桌子上。 拿起遙控拉好了房間所有窗簾,然后自己動手脫掉小裙裙,長腿一跨,跨坐在他身側。 到這里,梁總還天真的以為這是情趣。 直到她不緊不慢抽出剛才解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