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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威脅的人嗎?”說完果斷拍了拍前頭司機的座位:“掉頭!先去梁氏?!?/br> …… 梁天驍早就開門候著了, 頂層只有寥寥幾位助理同行。她今天穿了長款禮服, 些微拖地。最尷尬的是白天逛街走累了,精致長裙下是運動鞋。害怕弄臟裙擺, 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提著走路。 但趙唯一到底是趙唯一, 司機都沒眼看了,誰知她脖子照樣高高揚起,看不見周圍目光似的,把運動鞋也穿出十厘米細高跟的風范來。 仿佛引領時尚潮流。 梁天驍是被她拉著走出來的,一邊走還一邊被叮囑:“你進去自己找個地方玩, 或者你去sao擾我二哥也行。我和肖珊講話的時候你不要出現, 當然了, 她找你搭訕你也不許搭理……” 他越聽臉越黑:“怎么,小爺現在的身份見不得光?做了你二十多年未婚夫,打小就得為了照顧你情緒遮遮掩掩, 就沒一天能光明正大的是不是?” 唯一說:“你怎么又鬧上了, 這不都給你名分了嗎?” “別人認識三個月, 現在都能邀請你參加訂婚宴了。小爺等這么久, 才勉強算個男朋友,你對自己這個進度還挺滿意是吧?” 唯一被堵了個無語凝噎,半晌答不上來,干脆換了個方案。 膩到他跟前,改牽手為抱臂,委屈巴巴的:“你干嘛呀,我跑大老遠特地來找你的,親親抱抱舉高高一樣都沒有就算了,還這么兇?!?/br> 梁天驍看她,沒吭聲,突然發力,環住她的腰,單臂就把人抱離地面,向車的所在地大步走去,一路收獲無數員工注視的目光。 …… 下車的時候唯一腳步都發軟,雙唇瀲滟,一雙明眸水光波漾,晃了一下,被身后人從后面拖住。 她恨得咬牙,對男人果然不能隨便撒嬌,就因為剛才一句話,她被梁天驍抱在腿上花式吻了一路,雙唇現在還在發燙。 嚇得司機一路沒敢吭聲,呼吸都憋著來。 趙奕澤比他們晚來了一步,他的性格在趙家這一輩五個男孩兒里算是最溫和的,比之大哥趙奕麒的“王之蔑視”,和小哥趙奕然的“撒潑打滾”,他和梁天驍最合得來——僅限于相較概念。 唯一生怕自家二哥猜到剛才發生的事,一個勁兒直往梁天驍身后躲。 趙奕澤和準妹夫打過招呼,還在后頭叮囑她:“別的時候隨你鬧,今天不許惹亂子?!?/br> 唯一不滿的嘟囔:“我什么時候惹亂子了?” 趙奕澤說:“別和我來這套,打小你就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好端端的吃錯藥一樣非要跟來,打著什么小心思呢我沒空管,別給哥哥惹事兒就成?!?/br> 她認真的想了想:“拿酒潑人算不算惹事兒?” 趙奕澤面色平靜:“你盡管試試?!?/br> 她有點失望:“知道了?!?/br> 趙奕澤也沒興趣一直呆在這兒做電燈泡,說完了該說的,又讓她晚上早點回家,就領著女伴先行進去了。 梁天驍把人從身后拉出來,用手幫她梳理長發,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別聽你哥的,想潑就潑,出事兒我罩著?!?/br> 她笑嘻嘻的攬住他脖子,“我二哥對你這么好,你竟然背著他做這種事?!?/br> 他挑眉:“好?”他伸手摩挲她微微發腫水潤的嘴唇:“你二哥一進門就看見了,剛才瞅我的眼神都是眼刀子?!?/br> “你拐走他最最最最最聰明可愛乖巧懂事勤勞能干的meimei,他當然要生氣了?!?/br> 梁天驍神色很正經:“你二哥的meimei能不能干我不知道,但我媳婦兒是能干的,這點無法反駁,并且我認為今晚就可以就這個話題深入探討一下?!?/br> “休想!” 環視四周一圈,唯一緊張的差點暈死。狠狠在他肩上錘了一下,徹底斷掉某人妄圖吃rou的念想。 從他身上一咕嚕跳下來,就往場中央走去了。 …… 肖珊來的早,今天可是她塑料姐妹花兒的訂婚宴。尤其在這種時刻,四面楚歌,急需抱大腿。 大老遠的,在場中央就看得見。笑靨如花,交談的不要太愉悅。 這次訂婚宴并非傳統中式,室外與室內結合在一起。 唯一想了想,肖珊最近被她玩的團團轉,也夠累了。今天是人家訂婚的大好日子,也給她放個假,大發慈悲一回,就讓她多舒坦幾分鐘。 此刻長桌上已經擺了一些餐前甜點零食,其中一款甜酒意外的對上她的胃口,她滿場搜尋梁天驍和自家二哥的身影,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姚止靈旁邊那個女的是誰?跟朵交際花似的?!?/br> 身后突然傳來小聲交談的聲音。 “她啊,好像叫肖珊,她爸是重石地產的老總?!?/br> “切,那不就是一暴發戶?!?/br> “誰說不是了?最近老是見到她,我一朋友最近還說起過。這兩年突然就冒出來了,哪哪兒都要露一臉,生怕人不認識她似的?!?/br> “她怎么四處巴結人,家里出什么問題了嗎?” “哪兒有什么問題?這兩年重石地產有點兒名聲,她就跳出來了,行為實在跌價,聽說當時看上顧家老二了,人家沒搭理她?!?/br> “噫~~~何必巴結別人呢。尊嚴是自己給自己的,踩低捧高這么勢力誰看的上啊?!?/br> “就是,大家小姐就該是趙家趙唯一那樣的,真正的世家,受寵愛還低調,一聲不吭就把梁家的少爺拐走了?!?/br> “哇她真是讓人嫉妒,命也太好了!什么叫江湖上不見人,卻有人的傳說啊。我以前上學的時候就聽說,她住的房子是她哥哥親自設計的,嵌了不知道多少寶石。還聽說她特別嬌氣,十幾萬的白松露大老遠空運來,只吃一口,還有那個……” …… 聽別人八卦,中途對象變成自己,唯一聽的是一臉懵逼加尷尬,越聽越覺得自己有病。這也傳的太離譜了!再說下去她就該改名叫趙.琉璃.雪白.瑪利亞.珍珠.蝶寐.靈熙兒.唯一了。什么狗屁的哥哥親自設計的鑲嵌寶石的房子,那分明是他四哥審美奇葩,非要往她房間掛彩燈。還有十幾萬的松露,麻痹這年頭自家后院兒奶奶種的農家蘑菇也能值這么多價錢了? 這年頭不放想象力豐富的姑娘出去寫劇本真是影視行業的一大損失。 后頭的她實在不敢再聽下去,正準備縮著肩膀溜到角落找東西吃。身邊響起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 “想不到趙小姐在家如此受寵?” 唯一一個激靈,轉身一個,沈愈靠在桌前,長腿斜斜的伸出去,一只腿跨到另一只前面點地,雙手環臂,笑容打趣。 他是天生的衣架子,一身暗格淺灰英式西裝,牛津皮鞋,是雨天的英國,從淡淡雨幕中走出的紳士。 她臉一紅,小聲說:“她們亂說的,當不得真?!?/br> 沈愈說:“剛才在那邊碰到了你的哥哥,你們一起來的?” 唯一點頭:“你呢,一個人嗎?” 他一撇嘴,這個略顯不正經的表情出現在他臉上,意外的有趣。 “顯然是的,”他說:“實不相瞞,我人緣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