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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沖冠一怒為紅顏。 小助理跟在后面跑出來,看著大廳里的樣子和梁天驍掉冰渣一樣的臉, 又急急退回去兩步。 唯一被猛地這么倒栽起來, 腦充血晃得頭暈, 根本沒注意聽梁天驍說了什么, 腦海里頭一個閃過的念頭竟然是剛才來時她娉娉婷婷的經過辦公區,妝容完好,穿著得體, 結果還才沒過了幾分鐘,剛才營造的好形象就全毀了。 氣的什么也不管了, 逮著哪兒算哪兒, 嗷嗚一口就咬在他背上。 “臥槽你干嘛呢!我不要面子的??!” 梁天驍也沒和她廢話, 警告完不安分的女下屬就大步流星扛著她往出走。唯一有心掙扎,但她今天穿了裙子,這個姿勢完全沒人權沒視角,什么都看不到,一個不小心就是走光,只能憋著氣嚎兩嗓子。 他沒吭聲,直到一路進了專用電梯,抬手就把攝像頭“啪!”往上一按。手臂一松,唯一就滑下來,落在他腰間時,及時的卡住她的腰。 抱小孩的姿勢。 她臉上燙的厲害,羞恥感掩埋過了之前的種種細膩小情緒,這個姿勢尤其加重。 “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你?這么把我弄出來像話嗎?” 他聲音低了點:“話不說完就跑,以后不許這樣了?!?/br> 唯一推他:“哎呀你先讓我下來!” 他不聽,反而抱的更緊,唯一怕自己掉下來,只能費力環住他脖子。 “讓你吃一回醋真不容易?!?/br> 她回的飛快,欲蓋彌彰:“你別不是生魚片吃多了腦殼瓦特了,我吃哪門子醋?” 他被罵了也不氣,反而笑:“她那么對你說話,怎么不告訴我?” 唯一嗨呀一聲,非常不屑:“屁大點兒事兒都計較,那我不得氣死了?何況轉個頭就給男朋友告狀怎么看怎么像弱雞才會做的事?!?/br> 他說嗯,“每天張牙舞爪像個小怪獸一樣的累不累?到我跟前就歇會兒吧,別歧視弱雞?!?/br> …… 她發現這人總有這樣的本事,把她氣到臨界點的時候,憑一句話就力挽狂瀾。 剛才那股別扭勁兒就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癢的就沒感覺了。 真新奇啊,她想,原來是吃醋,她竟然也會有吃醋的一天…… 梁天驍給小助理打電話,圖紙他剛才看過了沒什么問題,直接走了不回去。又叫司機送她回家。 又過了幾天,唯一和小助理互加了微信。 上次鬧成那樣也太不好看,小助理卻說經過此舉梁總的名聲非但沒臭,反而水漲船高,并且現在大家對她的身份都非常感興趣,在茶水間聊起八卦時都紛紛一副曖昧表情,以“我的女人”來指代。 她聽過后心情非常的蛋疼,決定至少半年不再去他公司做八卦制造機。 * 周末趙奕然的俱樂部有比賽,場地在專門的賽道,兩邊觀眾席可容納萬人,聽說票竟然搶購一空。 唯一是答應了給他捧場,趙奕然不參加比賽,他只是作為業余級選手出現,算是今天的開場熱身嘉賓,何況真的上場家里的老太太也不許。 她分了不少門票出去,天驕和岳佳也在。 梁天驕是個奇女子,追了酒吧的男大學生這么一小段時間,竟然還真的給她追到了,晚上來看比賽的時候還帶著她的小男友來。 她脫下高跟鞋,穿起了幾百年沒穿過的白色帆布,嬌俏卷發也拉長直的,身上穿著學生常穿的小腳牛仔褲。兩人走在一起,明明她要大人家三歲,看上去卻活脫脫像兄妹。 唯一遠遠瞧著兩人走來,翹著腿嗑著瓜子,閑閑和岳佳嘮嗑:“這比這輩子都沒穿這么良家婦女過,你敢信這是梁天驕?” 岳佳卻豎起大拇指:“為達目的能屈能伸,我輩楷模?!?/br> 天驕走近了,臉上掛著嬌羞的笑,看的唯一整張臉都快要抽搐。 她講話溫溫柔柔:“你們來的這么早,我沒遲到吧?” 一旁小奶狗靦腆的跟在后面打了個招呼,在天驕落座前仔細的幫她擦板凳灰塵,又把礦泉水擰開瓶蓋才遞過去。 唯一看的直咂舌,懷疑自己談了個假戀愛,低頭給梁天驍發微信: ——廢物 他回的很快。 ——雖然你哥輸給我了,但也不要這么侮辱他。 梁天驍和她一塊兒來的,這會兒早就被趙奕然拉走跑圈兒去了。雖然自家哥哥極度熱衷于此,唯一對賽車卻是不怎么懂的,誰的車都分不清,看的眼花繚亂,干脆不再看。 臨走時趙奕然摩拳擦掌說要把他虐到懷疑人生,但從他妹夫的回復看來,被虐到懷疑人生的只怕掉了個個了。 自打從角頭村回來,唯一對趙奕然護犢子的勁兒還沒下去,聽男朋友這么貶低哥哥,立馬回復: ——不許欺負我哥! 他言簡意賅: ——下來看看誰欺負誰 唯一放下手機蹬蹬蹬就跑下去了,趙奕然正靠在他的寶貝車上侃侃而談,眉飛色舞的樣子實在不像輸了比賽。而梁天驍冷眼站在一旁,滿臉寫著“勞資聽你放屁。 她又走近些,他小哥啪啪把手拍在車后翼上,嗓門賊亮,語氣賊賤:“沒法子啊,我家寶貝兒新買的配件兒,我還沒用順手,輸了也正常。你那個配件兒幾年沒換了吧?準備什么時候買新的???哎呦你說唯一怎么這么不懂事兒,我回家總說她,對男朋友好一點……” ※※※※※※※※※※※※※※※※※※※※ 明天還是雙更,一更在中午前,一更在下午 _(:з」∠)_ 第 34 章 梁天驍余光瞥見她,臉色更差, 故意聲音很大對她說:“渴了?!?/br> 幾步外的賽道旁就是贊助商旗下的功能型運動飲料, 擺了好幾箱。唯一過去時順手撈起來兩瓶, 一瓶扔給趙奕然, 一瓶遞給他。 身邊的男人沒接, 看到對面的男人也有, 臉色更臭了。 她拿瓶身懟他手臂:“干嘛?不是渴了?” 梁天驍聲音冷冷的:“手痛?!?/br> 唯一頓時一臉黑線, 把瓶蓋擰開才又送到這大爺跟前兒,后者勉強接過,有意無意的在趙奕然面前晃了晃。 對比一下樓上梁天驕家的小奶狗, 再看看眼前的梁三歲,痛心疾首哇痛心疾首…… 趙奕然這個攪屎棍就沒一刻停歇, 看她meimei任勞任怨的被眼前這個贏了他的人使喚,酸氣兒就不住的往上冒, 眼睛都綠了。 聲音比他更大, 叫唯一:“我肚子有點兒餓了, 想吃你昨天給我做的蛋包飯?!?/br> 依兩人的默契程度, 他撅個屁股她就知道他想放什么屁,想翻白眼兒吧,周圍人太多, 有損形象,只能耐著性子問:“這大荒郊野外的我上哪兒給你做蛋包飯去?!?/br> “我又沒說現在吃, 中午回家唄?!?/br> 梁天驍開口了:“她中午和我出去, 不回家?!?/br> 趙奕然一挺腰, 來勁兒了,似笑非笑:“大中午的她不回家和你去哪兒?” 梁天驍面無表情:“我帶著我女人出去做什么似乎不需要像你匯報吧?!?/br> 趙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