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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能開飯時,唯一的血槽已經空了大半管。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和梁天驍的座位非常cao蛋的被安排在一起。 席間大家熱熱鬧鬧幾分鐘,很快就歸入了正題。 梁老爺子笑瞇瞇,和藹的看向唯一:“最近和天驕生意怎么樣?遇上不合適的地方盡管給家里提,家里幫著解決,總比你們兩個女孩子到處求人來的強?!?/br> 唯一謙虛了幾句,直覺事情不簡單,心里直叫苦。 “聽天驍說,你們最近打算把店開到國外去?” 唯一點頭:“我們打算從文化方面入手,中國文化潛力很大,主題書店方面接觸這一塊的人還不多?!?/br> 梁老爺子很是贊許:“勇于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總會有意想不到的好收獲。你們兩個丫頭做的不錯?!彼掝^陡然一轉:“但是心心呀,事業是一輩子的事,若要忙起來,那真沒有個結束的時候?!?/br> 說完他笑的更親切了:“前人們講成家立業,先成了家,才好立業。我們知道催得緊你們煩,不要有壓力,今天就是了解了解你們的想法,看打算什么時候定下來?人老了,盼頭不大,都在你們幾個小的身上。你怎么看?” 話音落下,連嘴里嚷嚷著最不想唯一出嫁的趙老爺子眼光都黏在了這里。 她眨巴眨巴眼睛,迎頭一棒給打蒙了,沒想到這個問題來的這么突然。接受著兩家幾十人的目光,她當年去國外幾萬人的會場參加演出也沒這么怯場過。 扣吧著手指,腦洞大開,恨不得給他們所有人施個遺忘咒語。下一秒大家繼續該吃該喝。 正當她檀口微張,渾身上下細胞都要因尷尬而死絕的時候。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從左側傳來。 “爺爺,我和唯一沒有要結婚的想法,您還是暫且歇了這份心吧?!?/br> 她幾乎立刻松下一口氣,成功看到眾人目光或驚詫或憤怒轉移到他身上,炮火一致對準他。 至少趙奕然這個成事不足先湊上去了,特流氓的把手撐在他椅背上,皺著眉:“你什么意思啊梁天驍,我妹怎么就入不了你的眼了?” 這人就像狐貍似的,甭管怎么問,都能給你轉個彎繞出去。長輩們見問不出個好歹,紛紛打起馬虎眼,話題很快又轉移到別地兒去。 一頓飯吃的是七上八下,提心吊膽。 好容易捱到結束,這些人也不死心,七七八八各坐上車走了,最后只留下他們倆。趙奕然有心解救,被她三嬸捏著脖子帶走了。 梁天驍手里轉著車鑰匙,漫不經心:“走吧?” 她黑個臉,當著這么多人面,再不樂意也得裝出一副樂意的樣子來。誰知道他一上車就換了張臉。 利索上了中控鎖,一抬手就把她墨鏡摘下來隨后拋去后座,語氣不耐且鄙夷:“大晚上裝逼給誰看?” 唯一原本雙手抱臂,靠在椅背上裝高冷,猝不及防被搶了道具,短促驚叫一聲,頓時便惱怒了:“怕你一身sao氣閃瞎我不行??!” 說完還覺氣勢不夠,手掌拍了拍前面:“還不發動?沒錢買油是不是,說一聲我給你啊?!?/br> 梁天驍長眸微狹,眼神很危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丫就是欠抽了?!?/br> 打從剛才就看她這副蹦跶勁兒不順眼了,坐在他的車上和趙奕然卿卿我我,辣眼睛! 他從旁拿起煙盒,拿出一根放嘴邊點上,不緊不慢,壓根兒沒有驅車而走的打算。 唯一用余光從車窗瞟出去,眼見家里的車都走的沒了影兒,心里終于有點兒急了。但面上還得裝淡定裝氣勢,冷漠開口:“不走是不是?不勞你駕?!?/br> 話落就拉車門,拉了兩下沒扯動,腦海中才一閃而過剛才上車時被她忽略的東西,好像貌似有輕微的一聲響,聽起來很美妙,與鎖車的聲音一毛一樣。 唯一背對他閉了閉眼,努力保持語氣平靜:“開鎖?!?/br> 梁天驍不急不緩,嘴角勾起一個冷笑:“接著罵啊,剛才不是罵的起勁兒?” 她急了,手按在門把上不松:“嗆死了!有沒有紳士風度啊你這人!讓我下去,我自己打車回去!……” 他目光凝在她紅唇上,一張小嘴一張一合頻率極高,喋喋不休。從小就這樣,嘴上沒個饒人的時候,偏還是個記吃不記打的,教訓多少次也不長記性。他看了就煩。 唯一還在繼續說著,下巴忽然被一只大掌捏住,嘴巴保持微張,不能合攏。她又驚又怒,正抬眼準備發作,他動作極快俯身而來,一張俊臉放大,薄唇不偏不倚落在她唇上。 ……一瞬間的事,大腦空白。 她仰著頭,被迫接受一個吻。眼珠霎時失去焦距,還沒留好時間拉回思緒,下一秒,嘴里被渡進了一口濃煙。 他松開了禁錮。 附在她耳邊語氣輕輕:“小爺有沒有紳士風度,你不是最知道?” 第 11 章 唯一今天起床晚,昨夜一宿輾轉不成眠,早上難得賴了會兒床。進公司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策劃部的人聚在一起討論下下個月的主題。 眾人紛紛與她打招呼,唯一挨個點頭掠過,腳下步子也不似往常一樣風風火火,虛飄飄像踩在云上。經過時隨口問了句:“什么主題?” 策劃部的老大是她上大學時隔壁系的學霸,兩人也是不打不相識,一場比賽上認識,此后才有了些交情。他此時正坐在桌子上,長腿點地,文質彬彬長相秀氣。聽了唯一的話,眼神卻一瞬變雞賊。 “暫定初吻,全公司的同事為了這期主題可都貢獻自己經歷了,你也說說唄?” 她面部表情一僵,旋即很快仰了仰小臉兒,滿是不屑的語氣:“誰會記這種幼稚的東西,歷任男朋友太多,早忘了?!?/br> 杜聿立馬開頭起哄,毫不留情揭她老底:“呦呦呦把你能耐的,在我面前還裝?上大學時候追你的人是不少,可也沒見你承認哪個是正牌男友啊?!?/br> 眾人立馬一陣哄笑。 唯一被當場戳穿,也不忍,回頭齜牙咧嘴就反駁:“咱倆什么時候好到穿一條褲襠了?我床上有沒有人你怎么這么清楚,怎么,爬過?” 杜聿被噎了個夠嗆,臉上一陣綠,下頭人哄笑聲更甚。 當時A大的住宿條件是四人間,帶獨衛和陽臺,個人空間完全夠用。入學當天,老爺子嚴肅要求她謹守祖訓,一切低調從簡。切不可學習紈绔子弟,大手大腳在同學里不合群。 唯一喏喏應下,于是就見她爺爺帶著她媽她爸她二嬸三嬸,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一大家子進宿舍樓做登記,把宿舍擠得水泄不通……不到五分鐘又退出來,老爺子在看過寢室環境后很不滿,說什么都要幫她辦走讀。 后來的結果就是,同校的奕然男孩子皮糙rou厚需鍛煉,依舊住校,但唯一不論風吹雨打,晚上得回家。 所以杜聿還真不知道趙唯一床上有沒有人。 杜聿不堪落了面子,紅著臉辯解:“以前偶然聽天驕說的,你守身如玉等著誰呢?該不會就是那個奪走你初吻的人吧,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