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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罵也不能罵,唯一快要憋屈死,鼻腔里滿是他身上的味道,呼吸都不敢重一點。她瞪著眼,眼眶氣的發紅,干脆梗著脖子不說話。 梁天驍低頭看她一眼,樂了:“呦呦,說你兩句還哭上了?” 松了手,順手幫她整理一下衣領,指尖劃過鎖骨,很快離開,帶起一陣細細癢癢的感覺。 唯一肌rou不自覺繃緊,吭哧吭哧坐起來,沒吭聲。 “嘖,從小就嬌氣不講理,現在也沒長進?!?/br> 她斜眼睨他,總覺得手上不找點兒什么東西做不舒服:“誰不講理了?” 車子再度發動,他目視前方,“爺的限量版模型,你自己數數弄壞幾個?每次來我房間都遭災,事后還要坐在地上哇哇大哭?!?/br> 唯一被他最后那個形容弄得有點窘迫,拔高聲音給自己打底氣:“我不記得的事,還不是隨便你說?” 他轉頭,似笑非笑瞥她一眼。 唯一心虛,不敢與他對視,轉過頭去扒著車窗向外看。 他開的不算快,卻非常穩。 車程安靜的駛過一段路程,梁天驍開口,有意無意:“唯一,年紀不小了,現在身邊有沒有男人?” 她難得愿意在他面前安穩半刻,聽了這話,心里的平靜碎成一地渣渣無修復可能,頓時就像炸了毛的貓。 “關你屁事!” 第 7 章 唯一和梁天驍的婚約,說起來不能完全當真,但也確實不算個玩笑。 要究起源頭來,也只能怪趙家愛唯一愛的太高調。兩家關系親近,梁家的老爺子就總愛打趣。 唯一又打小就長得招人愛,梁老爺子見一次便笑瞇瞇問一次: “唯一長大嫁給天驍哥哥好不好?” 唯一小時候不懂啥是嫁,但是梁爺爺說嫁給天驍哥哥,就能每天和天驕一起玩,于是隔壁家那個老jian巨猾每次都得到肯定且篤定的答案。 可趙老爺子聽不得啊,他們趙家臭小子要多少有多少,寶貝閨女就這一個。才多點兒大的年紀,正是討人愛的時候,就上趕著惦記上了,能高興嗎?故而一聽便發怒,又是吹胡子瞪眼又是臉紅脖子粗拍桌的,可給年輕時的梁老爺子添了不少趣兒。 后來說的多了,便有些麻木。再加上這些年梁天驍確實長得好啊,跟著他在部隊的小叔從小一塊兒長大,沒那些現在嬌生慣養出來的孩子嬌氣。難得是個性還好,有主見有想法能力也不差。 最最要緊一點,長得人高馬大,完全符合他老人家的審美! 趙老爺子一琢磨,寶貝孫女兒遲早得嫁人啊,嫁別人也是嫁,嫁他梁家小子也是嫁。怎么看都是知根知底的好! 越想越得勁兒,漸漸也沉默了,他老人家打了一手好算盤,且走且看!至于這個,先定下再說! 約定俗成約定俗稱,雖然沒有白紙黑字的協議,但口頭上的兩家都算默認了。再看這幾年,也都沒見兩人有了別的對象,郎才女貌,怎么看怎么合適。 關于婚約,唯一一向是羞于提起的,現在是二十一世紀,舊社會老一套的東西光聽上去就夠叫人難為情的,何況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至于梁天驍,她一向不知道他怎么想,這人對任何事都一副可有可無吊兒郎當的不正經模樣,她也懶得猜。 總之這天晚上,他們倆之間的氣氛不算好,只是她單方面不歡而散。 進門的時候趙大太太和趙二太太倆妯娌在看電視,這個點兒老人們已經睡了,兩人一邊低聲嘮家常,一邊吃果盤嗑瓜子。 趙大太太聽著聲響,頭都沒抬隨口問:“回家一天比一天晚,這是談對象了?” 唯一把高跟鞋一蹬,站在原地瞪眼:“mama!” 趙大太太再了解不過自己女兒的脾氣,嗑一顆瓜子:“mama產生合理聯想難道不正常?” 說起這個,趙二太太想到什么似的,問:“心心啊,昨兒聽你三哥說起,天驍回來了?” 趙大太太一聽,接著問:“你和天驕成天混一起,怎么也不聽你回家說?人家回來了,你怎么不去看看?” 唯一臉拉好長,語氣也不怎么好:“不知道,我和梁天驍打小關系就不好,干嘛要見?!?/br> 趙大太太詫異:“關系不好?這就納了悶兒。人家高三走的時候,你關房間里哭了一宿,誰喊也不出門,第二天眼睛腫的都沒法兒上學?!彼f起那時就滿是嫌棄:“哎呦,可把奶奶心疼壞了?!?/br> 被親媽拆臺,唯一氣急,叉腰:“我那是喜極而泣?!?/br> 趙大太太撇撇嘴,意思很明顯,不相信。 她也不想說了,拖鞋踩在地板上咚咚響,生怕人聽不出她在發脾氣,一路直直往樓梯方向走。 趙大太太看一眼女兒背影,嘀咕一聲“德行!”,轉個頭接著看起電視。 * 若是她今天出門前能算一卦,或者占個星,再不濟來一副塔羅牌,那么就會知道今天實在不宜出行,因為糟糕的總在后頭…… 唯一上了樓,房門開了一條縫,她沒在意,推門而入。 誰知一進門就對上一雙豆豆眼,黑亮,無辜,小而精,眼里還透著……鄙夷的光? 五花rou這只豬此刻正嬌嬌俏俏立著四只蹄子站在她房間里,尾巴愜意打著卷兒,豬頭揚起脖子伸長,宛如一直大家閨豬。 見了唯一也不怕,看幾眼,大搖大擺不緊不慢往門的方向走。 她瞪著眼站在原地,目送這只她看不順眼很久的豬從她身前經過,一蹄一蹄踩在她最愛地毯上,心情仿佛日了狗一般cao蛋。 五花rou走到門口,看了看顯然細的容不得她經過的縫隙,優雅的抬起一只后蹄,蹬開門板,屁股下面打馬賽克的地方沾著一點可疑濡濕,遇上燈光,羞恥的亮晶晶。 然后啪嗒啪嗒出去了…… 唯一心里的不爽不止一點點,簡直莫名其妙。暗罵一句死豬,一面把拖鞋甩的四仰八叉,光腳踏上地毯。 她踏上去,走了兩步,踩到一個地方,頓住。 白色的長絨地毯,每天都有專人清潔處理保養,是唯一最喜歡的一塊。 她以為自己觸覺神經出現幻覺,微微抬起腳掌,又踩了兩下重新感覺。 ——粘膩膩涼冰冰的濕潤感。 唯一低頭,移開那個位置。白色長毛中突出淡黃色的一圈異常乍眼,長絨濡濕成一縷一縷。 腦海中一閃而過幾十秒前五花rou的肥碩屁股。 …… 這夜,趙家二老從睡夢中驚醒,源于一聲驚天動地憤怒值爆表的尖叫。 * 第二天早上,趙家老小坐在餐桌上,是十幾年難得的安靜。 趙老爺子先是剝了個雞蛋放在老太太盤子里,又剝了一個遞給唯一,打趣道:“平時不吵個百八回不罷休,今兒是怎么了?安靜的老頭子我都不習慣了!” 唯一拉著一張臉,老大不高興??曜雍莺萃椎爸虚g一戳,熟練的把蛋白蛋黃分開,然后把蛋清往旁邊趙奕然盤子里一扔——這動作如果不出意外,每天都會發生一遍。 趙奕然一邊吃蛋清,一邊在她頭上拍了一下,渾不在意:“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