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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時間,又剛好是燕王謀反之際,他擔心安宴是叛黨。若真是如此,到時怕是會連累楚清。安宴也有心借秦淮之口說出他的底細,之前他幾次想跟楚清說都不知該從何說起。因為楚清從來不問,他也就沒有機會提起,現在秦淮問了,他也就有了臺階。他根本不擔心秦淮會說出去,再怎么說這也是他寫出來的男主,為人自然是不用多說的。他假裝沉吟了許久,緩緩開口道:“既然秦兄是楚兄的朋友,那我也信得過你,楚兄之前不問,想必也是好奇的吧,也罷,今日我便告知與你們?!?/br>安逸安卓大驚:“主子??!不能說??!”安宴一揮手:“無妨,他們都是可信之人,你們去外面守著吧,不要放任何人進來?!?/br>安逸安卓不情不愿的站起來,去了院外守著。楚清和秦淮看這陣仗,也知道安宴接下來要說的可能不是小事,臉色也嚴肅了起來。安宴看氣氛營造的差不多了,開口道:“我原是皇上身邊的暗衛統領,編號甲一?!?/br>這話一出,楚清和秦淮都大驚失色,他們雖然隱隱知道皇帝身邊有一股力量,卻不知道安宴居然是皇帝身邊那股力量的統領。安宴不管他二人的臉色,接著道:“安逸安卓也是,他們的編號是乙三乙四……,……,我在燕王謀反的時候,為皇上擋了致命的一劍,以龜息功斂住呼吸,制造了已死的假象,事情結束后,皇上命其他暗衛把我們丟到了亂葬崗,安逸安卓拼命把我帶進了城,暈倒在了醫館門口,后面的事,你們都知道了?!?/br>安宴說后也不看兩人,自顧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秦淮吃驚不已,他猜到了安宴不凡,卻怎么也沒想到安宴竟然是暗衛統領。楚清的關注點卻和他不一樣:“你幫他擋了一劍,他就這樣對你嗎?就這樣把你隨便丟在了亂葬崗?”他氣的胸口起伏不定,眼睛赤紅,他自詡脾氣已經很好了,聽到喜歡的人遭受這種待遇還是憤怒了。他看向安宴的眼神里帶著心疼,他身上的那些傷疤都是這么來的嗎?安宴看出了他的心疼和憤怒,內心一片溫暖,他此時真的好想把楚清抱在懷里,跟他說他有多愛他。他看著楚清的目光也藏不住柔情了,只是臉上做不出什么表情來,他勸慰他道:“楚兄不必介懷,能夠逃離這個牢籠我已經滿足了?!?/br>楚清更心疼了,這是受了多少苦啊。秦淮又來插話了:“安兄如此坦誠,是我妄作小人了,我自罰一杯?!?/br>說罷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安宴對他道:“秦兄,今日即是說道了這里,我也有一事相求?!?/br>“安兄但說無妨?!?/br>“我們三人現下都是黑戶,還請秦兄幫忙弄個戶籍,日后好方便行走?!?/br>“這個好說,只是不知安兄日后有何打算?”“燕王謀反一事風頭已過,我的傷勢也已恢復,等秦兄幫我把戶籍準備好,我就準備告辭了,畢竟還欠著楚兄診費呢?!?/br>他說這話時是看向楚清的,語氣里的調侃讓一旁聽他們對話的楚清失笑:“安兄不必與我如此見外,若不嫌棄,便先在我這里住著,待你尋到去處再提離去之事?!?/br>他剛才聽安宴說等拿到戶籍就要走時已經有些著急了,正好順著話頭再次挽留他。安宴矜持道:“到時再說吧?!?/br>楚清只好不再提此事,秦淮看氣氛有些凝滯,招呼道:“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了,把那兩位小兄弟叫進來,我們一醉方休?!?/br>……自從那一日把話說開之后,安宴和楚清也慢慢漸入佳境,安宴小心翼翼的控制著他們的進展,目前已經發展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的曖昧,這個明眼人指的就是秦淮了。至于安逸安卓兩人跟睜眼瞎也沒什么區別了,完全看不出兩人之間的變化。楚清和安宴相處日久,越發明白了自己對安宴的感情,唯一不解的就是他對安宴的感情來的太快,好像沒有一點緩沖他就喜歡上了安宴。其實從內心來說,他覺得自己是個冷漠的人,他救人無數,也看慣了生離死別,對感情一事看的也很淡,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對一個男人一見傾心,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他認為這是一見傾心,卻不知道這是幾世累計起來的感情,一朝爆發可不就給他造成了這種錯覺。他琢磨著等過段時間就跟安宴攤牌,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也算是明白了,安宴對他也是有意的,既然他們兩情相悅,那他便無所畏懼。安宴現在想的可不是怎么告白,眼看再過幾天就是劇情轉折點了,他這幾天晚上都會潛到大房屋里,聽他們打算如何對付秦淮。他不想讓楚清受到傷害,可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主被殺,且不說這會造成世界的崩塌,就說男主好歹也是他筆下的親兒子,他又怎么會明知危險還對男主不管不顧。他本來打算在出事當天把那些殺手一網打盡,可轉念一想,這樣對秦淮并沒有什么好處,這些殺手死了,黑心的大房可還在,他們可以設計第一次暗殺就可以設計第二次,不如一勞永逸來的好。他把這幾天聽到的話統統記錄下來,隔天就讓楚清去把秦淮叫了來,開門見山道:“你與你大伯一房是不是有什么仇恨?”秦淮來之前還在想安宴找他有什么事,安宴這一開口他臉色就陰沉了下來,這份陰沉不是對安宴,是對他大伯的。“不錯,安兄可是知道了什么?”安宴正色道:“我前夜出門探聽消息,經過侯府時聽見有人提到了你的名字,就停下來聽了幾句,沒想到卻聽到了他們商量怎么請殺手來在后天你們出門上香的路上殺了你?!?/br>秦淮聽完后一手重重的錘在了書案上,他一點都不懷疑安宴說的話,因為大房絕對做的出這種事來,他咬牙切齒道:“這些人,這些人,為了爵位害了我爹娘還不夠,現在又想來害我,我還沒找他們算賬呢,他們居然還敢??!”楚清也很氣憤,他唯二兩個重要的人,一個安宴,是他喜歡的人,一個秦淮,是他的兄弟。卻都因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