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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說……”文添禎附在他耳邊說悄悄話,傳授荊照秋三十六招如何揪出另一半私房錢的秘招。荊照秋驚奇地看著文添禎,好家伙,這是看了多少倫理大戲話本,整個宅斗人生。荊照秋差點以為自己穿越的是一篇宅斗文。“你厲害?!鼻G照秋豎起大拇指。文添禎得意道:“那是當然?!?/br>“可問題是……你一個單身漢,一沒有漢子二沒有軟妹子,懂這些想干嘛?”荊照秋毫不留情地戳穿文添禎只有理論依據沒有實踐經驗的真l相,得到惱羞成怒的單身漢一個大大的白眼。“我我這是提前為以后準備!”在單身的壓力下,文添禎顯得很氣短。他說這句話的十分十分心虛,眼睛不斷往下瞟,不敢正視荊照秋的眼睛,荊照秋一眼就看穿這一點。“我大概為什么知道你為什么到現在還是單身漢的原因了?!鼻G照秋戳著文添禎并不算寬闊的肩膀,仿佛戳進了文添禎的內心。哼哼,單身狗的人權?不存在的。荊照秋狠狠戳了一下文添禎的小心臟。文添禎悲極生怒,正要與荊照秋決一死戰,恰在這一刻,他聽到一聲脆生生的小爹爹,隨即全身僵硬。現在是在侯爺府,荊照秋是獨身來的,身后是啾啾的聲音,他不可能一個人從易家屁顛屁顛跑來,必須有個人帶他,而這個人最有可能的是……易之虞。“我聽到有人在教我們家照秋如何剝奪伴侶的私房錢”文添禎心道,完了,連這都聽到了,他來了是有多久啊,荊照秋竟然都不提醒他一下!果然待久了,都狼狽為jian了嗎?無論再過多久,文添禎見了易之虞還是一副老鼠見貓的樣子。文添禎僵硬地轉過身,先是看到已經到他跟前的小蘿卜頭,他摸l摸小蘿卜頭柔軟順滑仿佛如絲綢一般的軟l毛,借此給予自己心靈上的安慰,隨即才有直面易之虞的勇氣。完蛋,易之虞怎么跟兇鬼一樣,嚇死人了!“您聽錯了哈哈。我是在和他說,應該要給伴侶自由,私房錢這種事每個人都應該有的嘛,呵呵。他、他和我說了,已經決定將手中的私房錢全部上交!”文添禎十分骨氣地賣了荊照秋,明明荊照秋都是侯爺了,他怎么還是只怕易之虞不怕荊照秋呢。要命哦。易之虞呵呵笑了下,笑容十分和煦溫暖,但看在文添禎眼里,簡直就和惡鬼張開血盆大口沒有區別。他再次摸l摸軟萌軟萌的啾啾,企圖用可愛的小啾啾找回自己迷失的勇敢。那么可愛的兒子,真是易之虞親生的么?曾經十分確定的文添禎現在也露出一絲迷茫,基因突變這種詞文添禎不知道,但他無師自通地明白了一點龍生龍鳳生鳳這一點并不一定完全對,龍生九子,個個不相同,兇惡的大龍生出軟萌的小鳥來也不是沒可能。而現在文添禎感覺自己就是被惡龍的魔爪按住的可憐汪一只。“呵呵,我們家大事小事都是照秋做主的。私房錢,不存在的。我是不會瞞著照秋藏一文錢的?!?/br>易之虞不慌不忙地說,文添禎愣了下,回頭去看荊照秋,拋過來一個只有荊照秋能明白的眼神。荊照秋能讀懂,他說的是,兄弟,沒想到你無師自通,不用我教就出師了,好嘛,在下在大師面前班門弄斧了。荊照秋牙癢癢,易之虞!又敗壞他名聲!他哪有這么專制!哪有這么鐵公雞!雖然易之虞的私房錢確實不存在,家里的錢也都是歸他管,但家里房錢的位置他都沒瞞過易之虞,想拿就能拿,所以他絕對不是?!?,這么想來,荊照秋忽然有點心虛。好像易之虞就從來沒拿過。不對,易之虞從來沒拿過他放在家里的錢,那他出門的花銷怎么結賬的。懷疑的種子在荊照秋內心的土壤里生根發芽,荊照秋抬起頭,盯著易之虞看了兩秒,回家關起門來和你說。家丑不可外揚,荊照秋一向秉持在外要給家人留面子,在家面子里子都不用給他留。雖然這種時候,到最后都會變成不可描述的戲。易之虞忒不要臉,每次都用美色l誘惑他。大大地犯規!這個時候,荊照秋只能慶幸自己不是當皇帝,否則烽火戲諸侯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荊照秋長出一口氣,再次為自己的平凡感到慶幸!易之虞:“??”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么?第90章心動荊照秋說要回家好好修理易之虞,那當然只是玩笑話。如今已是閑云野鶴的他十分心疼自家老男人連軸轉的生活。三十而立,易之虞剛好今年即將三十,雖然還是一枝花,但已經被荊照秋打入老男人的行列。當日答應三年交差,任務完成后,荊照秋辭官了。告老回鄉,退休享受“老年”生活。除了掛了個風雨侯的虛名以外,別的再無任何俗世的累贅。相比之下,易之虞的事情就忙多了。事實上,易之虞在忙著緊縮所有的產業,砍掉了一些尾大不掉的鋪子,留下的都是易家的支柱,包括金鋪布莊等等。這么一藏,易家不顯山不露水,在許多人眼里似乎已經沒落了。于是就有大量唱衰易家的話傳得沸沸揚揚。荊照秋磕著瓜子一邊翻賬本一邊聽文添禎給他學外面的流言。說完,文添禎顯得義正言辭:“嘿嘿,我個人是絕不相信這些流言的,是不是。易家這艘船鐵定倒不了?!?/br>荊照秋還不知道文添禎什么意思嗎?這拍馬屁抱大l腿的姿勢也太明顯了。荊照秋頭都沒抬一下:“你賺的錢還不夠多?”天天琢磨賺錢的醫生,翻翻他的家底,絕對比京城許多官家都有錢。文添禎不以為恥:“錢哪有嫌多的?!?/br>“說的也是?!鼻G照秋合上賬本,賬目上的錢是從易家那些關掉的鋪子轉移到荊照秋名下的,易家已經不是需要開拓疆土的時候,如何將財富不動聲色地消化掉,比擴大版圖更重要。何況,以易之虞對未來局勢的看法,一個王朝或許將由盛轉衰,迎來艱難的時刻。這一點,荊照秋也同意,不過他是站在后人的眼光來看一個時代的興衰。有史以來的王朝基本就朝著同一個軌跡行駛,盛極必衰是定律,兩個老父親不過是為了兒子的以后著想。這些錢存下來,兒子的兒子的兒子都夠用的。為人父母,不求兒孫大富大貴,但求一生順遂。荊照秋還年輕,就已經一副老父親的口吻,可坐在他腳下的地毯上玩這玩具的啾啾不過三歲而已。他想的可真夠遠的。啾啾大概感覺到老父親關愛的目光,愣愣地昂著脖子看荊照秋,奶聲奶氣叫爹。荊照秋從桌上擺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