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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來,眼神冷冰冰的看著他,一聲不吭。 奴隸主被他這眼神嚇得腿腳都有些發軟,手里緊緊的攥著羊皮鞭,躍躍欲試了幾番還是沒往他身上下手。 小奴隸又低下頭去,方才的心驚膽戰,仿佛只是一場夢似的。 奴隸主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置之腦后,既然小奴隸已經走了,那他便也不用再恐嚇他了。 小奴隸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上邊有一個未愈的刀傷。 他自從醒來便在別人手底下扭轉,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來自哪里,他只知道,自己是個小奴隸。 與其他奴隸不同的小奴隸。 他抬了頭看著方才買下自己的人,不知自己又該去往哪里了。 *** 寧舒窈自從見了那抹背影之后,便有些心神不寧了,這會兒采綠已經喊了她三四回了,寧舒窈卻也還沒聽見。 “小姐...”采綠已經有些無奈了,在她面前晃了晃:“您今個這是怎么了?奴婢都叫您好幾遍呢?!?/br> 寧舒窈這才回過神來了,她抬頭看了一眼采綠,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總覺得,今天見著表哥了?!?/br> 只是她面色卻極為不好,果不其然,采綠聽到了下一句:“可是我瞧著他如今有些怪?!?/br> 采綠眨了眨眼睛問道:“怪?如何怪了?” 寧舒窈抿著唇:“渾渾噩噩的,好似認不得人?!?/br> 這下采綠便有些驚了:“這...” 寧舒窈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后:“大概是我多慮了吧?!?/br> 她躊躇了一會還是說道:“往北邊走該去哪里?!?/br> 采綠垂著腦袋思索了一會兒便說道:“大概是,蜀州?!?/br> 寧舒窈有些驚訝了:“蜀州?那豈不是兄長的地方?” 寧舒窈嫡親的兄長在蜀州書院,兩三年才能回家一次,只是他也極為喜歡這個只比他小幾歲的meimei,經常給她帶些稀奇的玩意兒回來。 采綠斟酌了片刻,開口說道:“那小姐,咱們過幾日便啟程去蜀州吧?!?/br> 那個背影一直魂牽夢繞著寧舒窈,她看著采綠點了點頭:“好?!彼D了頓繼續說道:“只是你今日便派人去五皇子那兒,替我告個別吧?!?/br> 采綠頷首稱是,便轉頭往外邊走。 寧舒窈看著搖搖晃晃的燈芯,有些愣神。 那真的是裴少辛嗎?她有些不敢想。 這些天來,有多少希望,便有多少絕望。 寧舒窈掩著面,又開始對過幾日的行程慢慢有了期盼。 許是因為這個,她今日入睡后,第一次沒有夢魘,反而夢見了穿著月白衣裳的裴少辛,轉過頭來在她發髻上別了一朵桃花。 寧舒窈嘴角牽起,睡得香甜。 等到翌日清早,寧舒窈伸了一個懶腰,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睡得最好的覺了。 “采綠?!彼龁玖瞬删G進來,聲音都比往常輕快了些。 采綠擦了擦手上的水漬,走了進來:“小姐?!?/br> 她瞧見寧舒窈笑盈盈的看著她,不由有些紅了眼眶:“小姐您終于心情好一些了?!?/br> 寧舒窈見狀急忙牽住她的手:“你這是做什么呢,小哭包,莫要哭了?!?/br> 采綠擦了擦眼角:“那小姐也莫要讓奴婢擔心了?!?/br> 寧舒窈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好好,聽采綠的?!?/br> 采綠又想起什么了似的,急忙說了句:“對了小姐,五皇子在外邊呢?!?/br> 寧舒窈有些疑惑:“五皇子?他怎么來了?” 采綠搖了搖頭,手上動作卻沒停:“奴婢也不曉得,小姐趕緊出去見他吧,沒準五皇子尋您有事呢?!?/br> 寧舒窈想著也是這個理,便點了點頭,等到洗漱好之后,寧舒窈便帶著采綠出去見裴卿了。 她走上前去:“殿下,今日怎么來尋我了?” 裴卿開口問道:“我聽侍從說,你要去蜀州了?” 寧舒窈點了點頭:“就算只有一線希望,也要試試。否則我怕是晚上都睡不著?!?/br> 裴卿盯著她看了許久,便嘆了口氣,還輕聲說了一句:“皇兄真是好福氣?!?/br> 寧舒窈眨了眨眼睛沒懂他的意思,卻還是開口說了:“五皇子莫要著急,等回京后,讓皇后娘娘給你挑一個大家閨秀?!?/br> 裴卿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可等他走了幾步時,卻又反過頭來:“對了,你一個女人家的在外邊,小心一些?!彼土祟^,有些欲蓋彌彰的說道:“本皇子也是為了皇兄著想,若是皇兄見著你這副模樣,定會心疼?!?/br> 寧舒窈笑著朝裴卿點了點頭,應道:“好,五皇子?!?/br> 裴卿右手小拇指微微蜷縮了一下,還是終究沒說什么,便背著手往外邊走了。 等走到驛站門口,看著路上零星幾個趕往城外的行人,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人各有命,人各有命啊...” 寧舒窈雷厲風行,當天下午便收拾好了行禮,去往蜀州的路上。 蜀州與江南距離不遠,路過幾個縣城便到了。只是今日出門晚,不得不在一個小縣城先住下。 采綠替寧舒窈收拾好房間時候,還忍不住抱怨了句:“這兒可真亂?!?/br> 寧舒窈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將就著住下吧,明日便到了蜀州,那兒還有兄長能夠照應一二,也算是好的?!?/br> 采綠也點了點頭:“已經許久未見過少爺了?!?/br> 只是到了夜里,外邊吵吵鬧鬧的,吵得寧舒窈腦袋瓜子隱隱作痛。 “這是怎么了?” 采綠也睜開朦朧的眼睛:“那奴婢出去看看?” 寧舒窈搖了搖頭,制止了她,自己趿了鞋便下了床,她系好了外裳,打著燈便走了出去:“何事喧嘩?!?/br> 那面上兇惡的奴隸主一激靈,轉過身來看著寧舒窈面容艷麗,衣裳華貴,便是隨手挽起頭發的發簪都是成色極好的玉石。只這一眼,他便一下就知曉了面前這個女子定是身份斐然的。 能屈能伸一直都是商人的為人之道:“小姐對不住了,我這是在教訓自己的奴隸呢?!彼麡泛呛堑男α艘宦?,還開口與寧舒窈調侃道:“您瞧瞧,這新買的奴隸,就是倔。便是被打了也不吭聲,本來想著只是私底下好好教訓一番,沒想到還是驚擾姑娘您了?!?/br> 他看了一眼小奴隸,冷哼了一聲:“就是該打?!?/br> 奴隸主又轉過身來有些諂媚的看向寧舒窈,開口詢問她的意見:“小姐,您看如何???” 寧舒窈皺了皺眉頭,張了嘴想說些什么;可等她將目光移到地下那個小奴隸的時候,寧舒窈神色猛地一愣,便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她瞪圓了眼,手指微微蜷縮著,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個小奴隸,生怕自己錯過了一眼。 寧舒窈咽了口唾沫,放輕了步子一步一步走了上去,等到她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