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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顏察覺叔叔是想叫她的來著,但是體虛氣弱,沒來得及喊,便暈倒了。如此攝人心魄神識,也是很耗費精力的,到這里她便又出來,紫煙緩緩地又凝結成形……回到地面,變回人形,蹲在旁邊看著君芷。這人真是傻呀。中了劍受了傷,就不要出來呀。她雖然說了,“別忘了我在這等你”這種話,可她畢竟是妖,有道行的,再多當一晚上的山芋沒問題,橫豎都是休息。大概是怕她焦急,又或是怕她被人捉去燉了下酒罷。所以忙忙地趕了來。在家時父王總說她是所有狼里邊最傻的,只知道吃。依她所見,君芷還要更傻。以后要把叔叔帶回去給爹爹看看。好讓爹爹表揚自己。楚顏一面想,一面笑出聲來,不過很快笑容又收斂,她輕輕解開叔叔的衣襟,想看一看傷口如何了,以自己的修為,能不能做點啥。看來有人幫忙料理過傷口了。裹得竟這樣好。叔叔像是人間過端午時所吃的那種香香糯糯的粽子。楚顏像是拆粽子似的,將叔叔身上纏的布條給拆了。如此一來,比起傷口,隔著層薄薄的褻衣,她先看到了更矚目的東西。咬著小爪子蹲在一邊,不敢動彈。過了半日,到底炸著膽子,爪子伸上去,摸了一摸。溫溫的軟軟的。方才摸叔叔的臉差不多這感覺。然則,眼前這個地方,更溫更軟。第12章萌寵012再摸了幾摸,才將手撤下來,覺得臉頰有點發燙。“我、我不是有意冒犯的?!毙±怯X得無法面對眼下這個景況,“若非你欺瞞,我也不會就這樣脫、脫了你的……”眼眶一點點紅了。想到自己不明不白就成了登徒浪子,她覺得自己比君芷還冤。抽抽噎噎地哭起來。不過,她一邊哭一邊想著,既然叔叔假做男子裝扮,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時機不到,還是不要拆穿她為好。以免破壞她私下里暗藏的小計劃。這樣思索已畢,粗粗看過傷口,并無大礙,君芷不會死,自己不至于沒了依傍,因此便放下了心。接著手忙腳亂地,妖術與兩爪并用,悄悄替君芷穿好了衣裳。再耐心地等了一會子,君芷便緩緩睜開了眼睛。“你醒啦?”小狼蹲在那里,尾巴一擺一擺的。君芷扶著額頭坐起,覺得有點難受,朦朧著雙眼左右看了一看,搖頭苦笑:“我暈過去了?”小狼點點頭。君芷看看她,見她淚汪汪的,眼眶還發紅,將它拎過來抱在懷中,揉揉頭問:“可是嚇著了?”小狼的臉在她胸口蹭了蹭,咿呀咿呀地叫,掐著鮮嫩的小嗓子喊了兩聲叔叔。君芷皺皺眉頭,咳嗽一聲,欲言又止。良久,撈著小狼起身,帶著它往東南方向走。楚顏縮在她懷里,兩只爪子扒拉著,頭懨懨地靠著她,懶怠動彈。她在走,月亮也在走。不知走了多久,她聽見頭頂的君芷說道:“這是玄天宗弟子思過處。如今空著,晚間你就暫在此處將就?!?/br>聽得奔騰的水聲,狼兒探頭一望,嗷了一聲:“是個瀑布”“正是?!?/br>“叔叔會不會陪我?”月光下,小狼的兩只大眼閃爍著淚光。君芷捏了捏眉心。深覺頭痛。上山時因得見有一方白石,題有四個大字:常思己過。便心中有數。其實就是一處水牢罷。犯了錯的弟子,來此地受罰。然則畢竟生死事大,未能成仙的rou體凡胎,不可以叫他日夜不歇息,故而還設了一處簡陋的樹屋。君芷作為鬼魂飄蕩世間多年,閑極無聊,別的本事說不上,起碼爬樹的技巧算是練了個純熟。帶著小狼崽,三下五除二就進了那小小的樹屋。里頭陳設簡陋,只一張小桌,并一張小床。君芷躺下,再拍拍懷中的小狼,發現這娃已然睡熟了,發出輕微的磨牙聲,磨著磨著,又輕輕哭起來,爹啊娘啊叔叔啊一氣亂喊。她那倆爪子牢牢巴著衣服,撕不下來,想要喚醒它,只覺它往懷中鉆得更深了些,大尾巴撲閃了幾下,安穩了。君芷嘆口氣,默默思想接下來作何打算。次日大早,君芷還未醒,便感到有小小的爪在肚皮上踩啊踩,睜眼一瞧……小狼化了人形趴在她身上,一臉神清氣爽,喊了一聲:“叔叔?!?/br>君芷哭笑不得,只得答應一聲,對它道:“我今日還要前去試煉,你且在這里等我一等,嗯?”不知為何,現下楚顏已確定自己不會被拋棄,因而特別乖巧,把小腦袋點得飛快。“你若餓了怎么辦?”君芷皺皺眉,往外一瞧,這就是顆果樹,上邊結著鮮紅的大果子,只叫不上名兒來。不知有毒無毒,不敢亂給小狼吃。除此之外,狼也確實不愛吃素。楚顏彎了彎自己的狼眼睛,“叔叔不必擔心,我雖然看起來小,不過……只要我打起精神,不但可以照顧自己,還可以照顧別人?!?/br>君芷笑道:“你有這個志向,很不錯?!?/br>入門試煉尚未結束。此番有三關,昨日的比試是第一關,通關的人夜間又去闖了八卦陣,今早還站著的,方有資格參加文試。君芷找到元清,請他帶路,聲稱自己想要拜會祖師,求個闖關的機會。昨兒個自打中了一劍,人事不知,錯過了太多。元清手中的掃帚不停,將周遭所有的落葉都歸置一處,臉上滿是笑意:“我們祖師說了,閣下不必闖關,只需參加文試,閣下若通過文試,便算入了門,師尊也定了,算起來,元清要喊你一聲師叔?!?/br>君芷默然,盡管疑思滿腹,卻依舊沒有多問。文試很快開始了,每人一張沉香木案,左側放著茶盞,右側放著沙漏。一個打扮得分外妖冶的女子,纖纖素手執一沓考卷,搖搖地走下來發放。經過君芷的座位時,短促一笑。笑得她心里發毛。可她領到手的,卻是一張白卷。心中起初有些忐忑,但轉念一想,限時如此之短,卻給人備了茶,怕不是給人喝的。因將左側那茶盞中的清水用食指蘸著,將紙張打濕……水漬過處,考題緩緩顯現,卻非佛非道,沒有任何神鬼的法門,也不問經典,反倒是考些治國方略……君芷幾覺詭異,然則又無處問詢,只得按捺住性子,嘟起嘴輕輕吹氣,試圖將紙張吹干。等這紙干得差不多時,提筆,蘸墨,作答。她寫得一手十分俊秀的小楷。前世七哥犯了錯,讓太傅罰抄,偏七哥打獵從馬上摔下來傷了手,便私下里煩她代勞,彼時她頗為不安,誰知交給太傅之后,還得了夸獎,道是筆跡雋逸,頗有世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