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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麥香雞呢文案暹羅貓收養了腦袋有問題的小傻狗天真懵懂小狗受X嘴毒傲嬌暹羅貓攻【年上】秦弋(yì)失手撿了只長著狗耳朵和狗尾巴的小狗回家他年紀輕輕,結果現在要給這只失憶失智的小狗當哥當爹當媽當老師當保姆當保鏢…最后還要當男朋友剛開始,秦弋:我有潔癖,你把尾巴洗干凈再上我的床。后來,還是秦弋:小也,你身上好香。1、甜的,年上,受18,攻24,收養梗,養崽日常,甜心小癡漢,超戀兄預警。2、攻受本體都是動物,進化成人形生活,基本等于普通人,沒有特異功能,不會變形變身。3、小狗因為意外,身上留下了狗耳朵和狗尾巴,腦袋受過傷,記憶有損,智商滑坡,是個傻的,所以兩人的智力差估計有那——————么大。當兒子養(童養媳)唄反正就第1章“叫爸爸?!鼻剡谏嘲l上,垂眼看著跪坐在他腳邊地毯上的男孩,淡淡地說。天曉得,這場景要多BDS/M有多BDS/M。坐在地上的男孩腦袋上頂著一對毛茸茸的耳朵,豎起又垂下,耳尖微微發顫,他的身后立著一條雪白蓬松的尾巴,棉花糖兒似的,正在歡快地擺來擺去。“爸爸!”男孩的嗓音清亮,一雙眼睛澄澈到底,一絲雜質也沒有。“……”秦弋疲憊地扶著額角,他怎么就撿了這么只沒腦子的小狗回家。-小狗是秦弋昨天在別墅周圍撿到的,那會兒秦弋正下班回家,開車經過小花園的時候看見草叢里露出一條狗尾巴,挺臟,晃來晃去的,秦弋還在想是誰家的狗又不栓鏈子在這兒瞎溜達,結果下一秒,一張雪白的小臉從草叢里探了出來,眨巴著眼睛好奇地看著秦弋的車,腦袋上是一對犬類的耳朵。秦弋差點把車開進鄰居家門前的白菜地里,駕駛生涯危在旦夕。他把車停下了,難得露出一種震驚而又呆滯的神情,看著那只……那個……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那玩意兒吧。應該是個人,但是是個長著狗耳朵和狗尾巴的人。秦弋大概是很有求知欲了,他想了想,把車窗搖了下去,跟對方對視了半天,然后突然吹了聲口哨。清脆的口哨一落音,小狗瞬間兩眼放光,立刻站起身,蹦起來跳到草叢外,雙手直接扒上了秦弋的車窗。秦弋給他嚇一跳,整個人往副駕駛那邊靠,關車窗的按鈕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只能伸手把小狗興沖沖湊進車里來的腦袋往外推,呵斥道:“干什么呢,有沒有點禮貌!”他的聲音不算大,語氣更稱不上嚴厲,頂多就是責怪小孩兒似的輕罵罷了,但是小狗前一秒還在發亮的眼睛瞬間就凝滯了,整個人瑟縮了一下,把頭蜷了回去,扒在車窗上的手也畏畏縮縮地放下了,微微垂頭,捏著自己的衣角,小心翼翼地偷偷看秦弋。秦弋稍稍坐直,這才有時間打量他。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穿的衣服很舊,也很單薄,一雙手臟兮兮的,頭發和身上有點濕,應該是被不久前下過的雨淋濕的,腳上的帆布鞋基本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秦弋打量完以后就盯著那張臉,小狗被他看得越發害怕起來,再加上冷,整條狗都在微微發抖,卻還是忍不住地偷瞄秦弋。真的跟犯了錯的狗一模一樣,怕得要死了還想著偷看主人的臉色。但是那雙眼睛太漂亮了,又大又圓,黑白分明,眼尾下垂,無辜又懵懂,睫毛一闔一闔的,偷偷看過來的時候,能把秦弋的腦袋都給看空一秒。狗真的不是好東西,就知道用這種可憐巴巴的神情騙吃騙喝。想是這么想的,觀念很明確,思路也很清晰,但是秦弋還是一時不清醒地把小狗帶回了家。-他看著蹲在地上拿手撿著煎蛋往嘴里塞的小狗,看他被燙得直呼氣,尾巴在身后亂擺,卻還是不肯把煎蛋吐出來,看樣子是真的餓了很久。秦弋已經很欣慰了,他以為小狗會直接趴在地上伸舌頭去吃東西的,沒想到他還知道用手抓。不過狗能吃煎蛋嗎?秦弋不太清楚,反正這小狗長得比較像個人,應該不講究這些。“喂?!鼻剡紫氯?,隔著一米的距離,招呼他。小狗腦袋上的那兩只耳朵立刻豎了起來,刷地轉過頭看著秦弋,嘴邊還沾著煎蛋沫兒,整個人跟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也不動,眼睛里卻含著幾分驚惶,像是已經做好準備挨罵卻還是很怕被罵的樣子。“叫什么名字?”秦弋問他。小狗的眼珠子很小幅度地動了動,然后他自以為很隱秘地把嘴里的煎蛋咽了下去,結果嗓子眼里“咕?!绷艘宦?,異常清晰。他立刻捂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擔心自己的聲音吵到了秦弋,結果動作太大,牽動了身體,于是又忍不住打了個嗝。小狗立刻又捂住嘴,瞪大眼睛看著秦弋,身后的尾巴都耷拉了下去,一副表情管理失敗的頹喪模樣。還挺可樂,就是看起來智商不太高的樣子,秦弋心想,要不是長得像個人樣,估計也沒辦法溜進這片別墅區,也不知道保安要是看到監視器視頻里出現這么個人會是什么心情。“問你呢,叫什么名字?!鼻剡椭宰?。小狗見自己沒有被罵,垂著的尾巴又有上揚的趨勢,他慢慢放下捂在嘴上的手,眼睛看向地面,像是在思考秦弋的話,安靜地過了幾秒,他抬起眼看著秦弋,小心地重復:“名字?”聲音是意料之中的好聽,軟軟糯糯的,卻又很清澈。“嗯?!鼻剡鹕硗罂孔谏嘲l上,耷下睫毛輕飄飄地看著他,“別人都怎么叫你的?”他大概料到了,這只小狗智力應該有點問題,要么就是受了什么刺激神志不太清。“別人……”小狗低頭去看碗里的煎蛋,吞咽了一下,還是沒敢再伸手去拿,然后他又轉過頭看著秦弋,說,“別人叫我……叫我……”“叫我傻狗?!?/br>他垂下頭,聲音很低很弱,尾音里幾乎帶了幾分顫抖,兩只耳朵無力地垂了下去,不知道是委屈還是難過。應該是兩者皆有。秦弋沒那么多同情心,他嘖嘖了兩聲,懶懶地抱著手:“你可不就是傻狗么?!?/br>小狗驚了,也是真的傷了。他本來還蹲著,聽到秦弋這樣講,整條狗都愣住了,呆呆地往后坐到了地上,有些不可置信,也有些不能理解,半天才磕磕巴巴地整理出一句話來。“你怎么……你不可以……像他們一樣……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