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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素瑤歌已經在為艾瑞卸妝。“明天我去琴房找他,你再給我化妝吧?”眨巴著眼睛的無辜模樣讓素瑤歌簡直是恨的牙癢癢,這家伙根本就沒有她和易宿還是情敵的意識吧?!本來因為艾瑞的原因自己對易宿也的確是恨的牙癢癢,但是真正的碰到了完全不知所云的艾瑞之后,所有的算計和小心思都感覺喂了個傻子,也因此總覺得真的要算計起來自己才是怪里怪氣的。“你自己想辦法!”一想到這個原因素瑤歌就沒好氣的回答。艾瑞歪了歪腦袋,顯然不太明白為什么素瑤歌為什么又突然間不高興了。艾瑞就如同以前一樣偷偷的在公園的無人小樹林里建立了自己的鳥巢,上面還堆滿了很多柔軟的不知道從哪里搜刮來的棉花。看著外面凹凸不平里面卻十分舒適,對自己辛辛苦苦做了很多天的成果艾瑞一直都很滿意。在月光之下艾瑞走的也是踉踉蹌蹌,送了素瑤歌回去到回到自己小窩的地方,走走停停用了三個小時。“找個工作吧?!卑鹗指锌?,“連公交車都坐不起真的太痛苦了?!?/br>他已經不是那個張開翅膀在天空中遨游的百靈鳥了,現在他一共就只有這樣雙腿可以被當做工具,人類的世界又設置的不是直來直往,走起來真的很困難。馬上就到了!他最心愛的鳥窩!月光灑下來,透過樹葉,斑駁的落在艾瑞的頭頂,艾瑞拉開了樹葉,看到了被隱藏在里面的鳥窩,但是……艾瑞瞪大了眼睛。在柔軟的鳥巢內,有一個人靜靜的躺在里面,他的雙腿輕輕的交疊,單手放在頭下,旁邊放著一部手機。黑色的碎發隨意的耷拉著,偶爾會因為吹過的風兒晃動,淡淡的月光透過遮擋物,偶爾會照耀到那個人的眼睛,朦朦朧朧的,是一片淡然的色彩。艾瑞呼吸的聲音被靜謐所奪走,他無意識的走上前的腳步,平和又穩重,那無數枝干組成的鳥巢一邊輕輕的凹陷,坐在了上面的精致少年伸手去撩開了躺下的人的碎發,露出了那張讓他朝思暮想的面容。男人的眼睛緩緩的睜開,那一瞬間包羅萬象,無數色彩闖入了這雙眼睛,艾瑞看到了從這雙自己愛到不行的眼睛里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男人緩緩的坐起來,無意識的拍了拍被睡的褶皺的被單,看了眼天空。“在夏日的晚上,睡在這里,是個不錯的選擇?!焙寐牭穆曇?,比任何一個吹贊絕妙之音的人要更加優秀的音調,“這樣好的地方,我以為你會與我分享?!?/br>啊啊啊?。。?!艾瑞要瘋了?。?!他的男神的聲音真好聽?。?!現在他朝思暮想的男神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說這是個好地方!艾瑞的大腦已經過分驚喜而不懂得思考了。易宿看著傻乎乎的艾瑞,和他記憶中相差很多,但是那雙眼睛里所透露的東西,卻將已經逐漸模糊的記憶更清晰。他長大了,個子變高了,和在孩童的時候細瘦的身體不一樣,并不會讓人感覺到突兀的瘦弱。那張臉哪怕是在這么多年之后也沒有磨去陰柔,仿若少女亦是少年。“男……男神……”艾瑞剛說出口真的就想給自己一個巴掌,他到底在做什么啊,為什么好不容易見到易宿第一句話說的這么沒有水準。易宿似笑非笑的嘴角勾勒出神秘的不表露心情的弧度,艾瑞卻緊張的聽得到自己的心跳。看著那雙溫柔的眼睛,仿佛回到了自己還是鳥兒的時候,自己張開雙臂,想要抱抱對方,這時候易宿總是會伸出手指,讓他跳躍上去,然后讓他展開翅膀的抱住對方的手指。但是這一次……艾瑞張開了手臂,將易宿整個抱在了懷中。少年并不算柔軟的身體,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硬朗,但是一旦擁入懷中,淡淡的體溫,在溫涼的夜色中十分的柔和。易宿感受著艾瑞緊張的心跳,眼神也逐漸的沉迷了下來,這么多年了,他是第一次在離開了曾經的家庭后,感受到了真正的溫暖。寄人籬下的滋味并不好受,受人恩惠的感覺,就仿佛是在每天每天的昭告自己的無知,他忍耐著不斷的忍耐著,直到……他等回了這個,消失在他的世界中的人。“真的是辛苦了?!卑疠p輕的拍著易宿的背,就像是一個母親安慰遠游歸來的學子,“我會好好的陪在你身邊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br>易宿沒有說話,反而是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易宿很理所當然的將艾瑞推開,毫無留戀之色。艾瑞:推開了?難道說易宿根本不想我……“小慕?!币姿薜穆曇袅⒖桃鹆税鸬木X,小慕?難道是……易慕???一想到在記憶中那個軟綿綿的膽子賊小的小少年,艾瑞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偷偷跟了易宿這么久,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過易慕???!易慕去哪兒了?“什么時候回來……大概幾點……我去接你……你……”說道最后,易宿看了艾瑞一眼,“你艾瑞哥回來了?!?/br>空氣突然的沉默。艾瑞甚至聽不到電話內的聲音,過了十幾秒之后,易慕的聲音終于的投了過來。“我現在改簽機票提前回去,信息我會發到哥的手機上,麻煩哥來接我了?!?/br>電話掛斷后,艾瑞眨巴著眼睛:“看來易慕還記得我???”也不枉費以前的自己還給了那小子那么多糖吃。鳳凰:我給的。“你去了哪里?”終于,易宿開始了詢問,艾瑞心虛的移開雙眼,不敢回答,總不能說自己去修復傷口結果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了吧?艾瑞的尷尬被易宿看在了眼中,易宿突然伸手,去抓住了艾瑞的衣服,突然加重了力道,在艾瑞一臉懵逼的表情下,用力扯開來。☆、第四十一章易宿的手扯開了艾瑞的衣服,本身就因為天氣熱的緣故穿的并不是很厚的衣物,很輕松的就暴露了艾瑞的身體。一如既往的雪白的皮膚上,光滑一片,沒有任何的疤痕,在清冷的月色下仿佛渡上了一層瑩白的光,美好圣潔。手指輕輕的撫摸上了艾瑞的身體,手下的肌膚健康又富有彈性,并沒有疤痕愈合后一直都留下來的痕跡。在他的身上,霍維勇所留下的那些罪行,到現在還清清楚楚的昭示著,但是……艾瑞卻沒有。明明在離開的那天,他尋找到了在房間里不起眼角落的血跡,難道說并不是艾瑞的?“為什么要扯我衣服?”艾瑞完全不明白易宿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但是他的大腦轉悠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