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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榨菜,我好喜歡吃榨菜?!倍藿蹩鋸埖恼f。 “你是韓昌君的二兒子?”周升是個大少爺,上去幫忙也是添亂,就在旁邊等。 “嗯,你認識我爸爸?”二娃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的叔叔。 “你問哪個爸爸?”這孩子跟韓昌君小時候特別像,脾氣也像,長得也像,性子歡脫,兩世周升自己都沒有孩子,可一看到家里面其樂融融的畫面,也會理解為什么她上輩子會痛苦,眼神都是冰冷的。 而這輩子看到的她,卻是在任何時候都充滿著柔和和發光的存在。 孩子們喜歡她,不管她是不是親生的母親。 “我不理你了,過完年我都八歲大了,你還當我是小孩子逗我呢,我現在都會給mama干活了?!倍弈樕蠋е还晌艺f不定比你還能干的神色。 周升冰冷的心也瞬間被這臭小子給化開了:“我跟韓昌君很熟,就你弟弟這么大的時候,我們都在一起玩了?!?/br> “咦,那你跟我爸爸認識的更早咯?”二娃歪著脖子想了想:“比我這個爸爸還早?!?/br> “那 你也叫我一聲爸爸,過去給我當兒子去?!敝苌核?。 大娃二娃其實也沒有白叫韓景瑜爸爸,當年他們三個人可是說好了,誰最先生孩子,就認其他兩個當干爸爸。 結果除了年齡最大的韓昌君結婚生孩子了,他跟韓景瑜兩人到現在還單著。 這種冰冷的饅頭,要重新蒸熟得要大火,燒開了蒸出來麻煩,還不如用南方人的辦法,煎出來。 當然這種吃飯也是來自幾十年以后的吃法,當下人都跟孫來娣一樣,恨不得天天喝湯不放油,怎么舍得煎饅頭片呢,大人倒是也不饞這玩意兒,幾個孩子一人拿著一片,樂瘋了。 “周叔叔,你可真是小朋友們的好朋友?!倍蕃F在看來蹭飯的周升也順眼了不少。 他一邊吃著饅頭片,一邊吃著燉羊rou,一邊吃著榨菜,簡直走向了人生巔峰。 二娃跟周升的脾氣挺合得來,周升這一來就被二娃叫去洗碗他也不生氣,反而更喜歡這個小子。 二娃也超喜歡這個叔叔,混來混去就混熟悉了,但是他總愛跟周升抬杠。 吃過了飯,韓景瑜過去幫周升把炕給燒著了。 大少爺上輩子這輩子都沒有燒過火,他擔心周升在這里凍壞了,到時候他可跟老爺子交代不了。 到了晚上,去王三妹家里算賬的人才回來,孫來娣一回來就嚷嚷起來,大家湊在一起熱熱鬧鬧的,聽見隔壁院子里面熱鬧起來,周升也走了出來,聽他們說分家的事情。 新區家屬區家長里短最多,趙曼也愛聽八卦,大家都喜歡找她講,可前一世她分明不是這樣的人,她對人態度都很寡淡,對旁人更是漠不關心。 孫來娣跟說書的一樣,繪聲繪色的講。 陳家的家算是分了,正如他們所料剛開始王三妹咬死了要跟陳大富住在一起。 后來陳大富堅持,如果住在一起,當家還只能給劉紅英當家,王三妹剛開始還客客氣氣的,見狀罵罵咧咧起來,說陳大富不孝順啊巴拉巴阿里,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掰著手指頭數她這么多年的不易,寡婦帶兒子多艱辛如何如何的。 陳大富當場就怒了,他爹死的時候他都成家了,她cao持老二婚事的時候還是他拿的彩禮錢,寡婦帶娃這種話 也講的出來,可見他娘平常多能顛倒是非,最后鬧掰了干脆要一拍兩散。 還好有孫來娣這個婦女主任的身份給壓著,最后王三妹又提出了要陳大富每月給五十塊錢,三十斤米的要求。 陳大富這才認識到他娘平日里的嘴臉是有多可惡,也跟她耍起無賴來,說不給了。 不給了的意思就是一毛不給,你要嘛帶著一張嘴來家里吃飯,給你管飽,但是陳大貴家里是沾不到一點便宜的,要么接受十塊錢養老,糧食他是不會給的,家里那么多張嘴要吃飯,他一個月也就五十斤的供應糧,自己都要找關系偷偷從農場尋米來吃呢,給你三十斤全家人餓死得了。 最后這老太太死活不依,還要陳大富過繼一個陳大貴的兒子。 苦頭婆心說是為了他好,要他把媳婦趕出門去。 好歹,陳大富也是讀了初中,到了部隊里面接受了先進的思想文化的軍人,怎么能干出來把媳婦兒和閨女都趕出去,養著侄子這么荒唐的事情,當時母子兩個就鬧翻了。 不光母子兩個,連著陳大貴也記恨上了哥哥,也鬧翻了。 最后陳大富不管他老娘就這樣走了,發了話說要是老太太繼續鬧,就是破壞軍婚,他可以把她告上法庭的。 法庭肯定不會判他這個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士,到時候大家看著辦。 王三妹這才急了眼了,知道兒子沒有年輕時候那么好說話,哭鬧了一陣,想說接受那十塊錢。 這個時候陳大富出來,要她把羊rou和昨天搶走的那些還出來,不然他還得去告老娘。 最后王三妹雖然是不愿意,還是把那些東西給交出來了。 “這回是真的沒事了,大富來的時候跟門崗那邊再三交代,以后他老娘別放進來,而他給王三妹的贍養費,每月會按時讓人送過去?!闭f起這一茬來孫來娣就覺得超級解氣。 誰讓那個破嘴老婦人罵閨女是賠錢貨的。 當時胖胖的梁大姐就直接要去撕她的嘴巴。 最后孫來娣來了個總結,這女人跟女人之間的戰役,要靠女人來解決,不然讓韓景瑜的武裝部上,這老太婆小媳婦倒地打滾裝死干啥的,小戰士們肯定看萌了呀。 “你是不知道梁大姐一出來, 王三妹就怕的不行了,別看她平常在兒媳婦那里耀武揚威的,其實就是個慫貨,欺軟怕硬的東西,這樣的人,放在以前肯定是漢jian!”孫來娣咬牙。 “行,搞定了就行,不過我估計她回去了以后日子也不好過咯,這種人就是腦子少根筋,最后怎樣了?”趙曼問。 “最后還是方場長來了以后,說了幾句話,當時他們就不敢說啥了?!?/br> “你說方和明?”趙曼腦海中又浮現出來那個種田狂魔的形象,好像他那天來過以后,鎩羽而歸,并沒有后續的行動了,再打聽農場修水渠的情況的時候,那邊據說放了兩班假,一部分人早就回老家去了,一個半月以后回來,另外一班人過年放,放一個月,留在這里的也不用每天上工,看天氣情況,現在到了冬天,工作效率其實很低。 現在農場的水渠是還在修著,只是沒有之前那樣趕進度,只用在農場里面修一個內循環的水渠,并不拿來澆灌鹽堿地。 以長遠來看,鹽堿地的改良是需要漫長的過程的,在現在看來得不償失,方和明如果真的那么想種田,也可以